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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僧前腳剛走,後腳青石板上的字就消失不見了,聖僧難道是在暗示什麼?
可是聖僧什麼話都沒留下,哪怕是一個最細微的暗示都沒有,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聖僧的故事很快傳遍了整個皇城,各種猜測應運而生,無數人陷入恐慌之中。
很快有人想起了一個細節。聖僧曾經去過八皇子府,聖僧說八皇子是有緣人謎底就在八皇子身上。
當事者八皇子,此時卻是老老實實地站在張國基身後,看張國基寫字。
張世昌看著張國基剛剛寫完的一幅字,忍不住讚歎道:“父皇這字大氣磅礴,單論氣勢,尚在紀大學士之上。”
張國基哈哈大笑道:“論神韻,朕還差得遠。不過論氣勢嘛,朕一生戎馬,豈是他能比的上的?皇兒一大早就跑到朕的御書房來,是有什麼事想對朕說吧?”
張世昌笑道:“孩兒一來是給父皇請安,二來是想請父皇鑑定一組壁畫,乃三藏法師所作。”
張國基眼睛裡迸發出精光,不動聲sè地說道:“是這幾天傳播的沸沸揚揚的三藏法師?朕聽人說過,聽說他還去過你府上?還說你是有緣人?”
張世昌含笑說道:“三藏法師的確這麼說過,不過孩兒愚鈍,三藏法師只怕是沒看上眼,止在孩兒藏經閣內留下一組壁畫,然後飄然而去。孩兒知道父皇喜歡壁畫,便前來請父皇移駕一觀。”
張國基哈哈大笑道:“還是朕的皇子最瞭解朕,被你這麼一說,朕還真來了興致。走,朕和你一道去瞧瞧。”
皇上出宮,儀仗搞的不小。一隊shì衛又是清街又是戒嚴,只弄的雞飛狗跳。皇上駕臨八皇子府的訊息也飛速傳播開來。
並且皇上一大清早就去了八皇子府,直到傍晚才離開。一天時間,不知道在八皇子府裡都做了什麼。
三皇子書房內,三皇子張建成,手下兩大謀士谷若虛包懷仁正在召開緊急會議。
張建成冷笑道:“老八這次搞的動靜不小啊,不知在哪裡弄來一個野和尚,搞這麼一出。今天竟然把父皇都請動了。哼有緣人?不知到底是什麼緣分,難不成還是和皇位有緣?”
谷若虛凝思說道:“屬下敢斷定,這個計謀必然是紀雲想出來的。這個紀雲慣會裝神弄鬼,不知在哪裡找來個野和尚,再整個神蹟出來,正投了皇上信佛的緣分。
這一著厲害啊皇上若是信了那個三藏和尚的話,真把八殿下當成有緣人,恐怕事情不好辦啊”
張建成一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對包懷仁冷冷地說道:“事情都被你搞砸了,要是早些除掉紀雲,哪會有現在的麻煩?你平常不是最喜歡說話的嗎?怎麼今天又一言不發了?”
包懷仁連忙說道:“以屬下愚見,那個三藏和尚弄出來的神蹟,必然是個障眼法。咱們只要戳破他的障眼法,有緣人的說法不攻自破。屬下建議去查一查古槐之下的青石板,看看下面到底弄的什麼玄虛。”
谷若虛微微搖頭說道:“就算是個障眼法,此時去查,只怕已經晚了。他們豈會想不到這一點,等到咱們去查?大相國寺外冒出了個聖僧,這麼大的事,怎麼咱們的情報上隻字未提?哼這些人是幹什麼吃的”
包懷仁眼角狠狠地跳了幾下,哪敢說是自己把情報給摁了下去,還把發*報的人給整治了一番?包懷仁連忙岔開話題說道:
“皇上英明天縱,斷不會因為一個和尚的話就信以為真。這件事,充其量也就是給八殿下增加了一點籌碼。
以屬下愚見,這件事情暫時置之不理,不過這個紀雲務必除掉。嗯,既然用栽贓陷害之法無法除掉他,何不用簡單明瞭的辦法,刺殺?”
谷若虛嘆道:“也只有如此了,以我之見,這個紀大學士的手段恐怕不會這麼簡單,接下來的手段將會更加可怕。
可惜咱們不能事先知道他們的手段。懷仁說的不錯,為今之計,莫若釜底抽薪。只要紀雲一除,什麼yīn謀詭計都將失去作用。”
張建成獰笑道:“好,既然你們兩人一致同意,那就把咱們的血衣殺手調到皇城來,伺機刺殺紀雲。嗯,為了防止暴漏,就先把他們安排進那棟閒置的宅子裡面吧。”
蒔huā館內,張世昌、紀雲和李文軒三人聚在毗鄰百合大家的房間裡,正在開慶祝宴。
李文軒執杯說道:“紀大學士,李某再敬你一杯這等妙計,在下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不知三藏聖僧是紀大學士從哪裡找來的?紀大學士能請得動這等高僧,實在令在下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