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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愛卿,你下去的,你的功勞,朕心裡有數,不會虧待了你。至於今天咱們之間的談話,千萬不可說與外人知道。”
韓bō濤連忙跪倒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說道:“屬下明白,屬下回去之後,就把今天的對話;爛在肚子裡,誰都不說。屬下湊巧救了駕,其實是屬下的福氣,如何敢再求皇上的賞賜?皇上保重龍體,屬下告退。”
張國基呵呵一笑,說道:“好,你退下吧”
等處了皇宮,韓bō濤忍不住悄悄擦了擦腦門的汗水。今天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若不是紀大學士事先早有準備,只怕今天的事斷不會如此輕鬆地收場。
昨天晚上,紀雲和端木水華可是大半夜的才回來。回來之後,鼻端還殘留著端木水華身上的淡淡體香,偏生抱琴又來那啥了。於是,紀雲輾轉反側直到快天亮了才昏頭昏腦地睡去。
正睡的香,抱琴跑來喊他起chuáng了。紀雲氣惱地說道:“抱琴,我不是給你說過了,昨個兒睡的晚,今天要好好休息一下,不要來打擾我的嗎?”
抱琴站在chuáng前委屈地說道:“我也想讓你多睡一會啊,可是那個什麼八皇子來了,現在就在書房等你。”
紀雲嘟嘟囔囔不情不願地從chuáng上坐了起來,抱琴溫柔地為紀雲穿衣,掀開被子的時候,發現下面一柱擎天,把底kù高高頂起。
抱琴竊笑了幾聲,這時候不敢去招惹紀雲,忙不迭地給紀雲穿上了衣服。
穿好衣服之後,紀雲呆坐了半天,直唸了好幾十遍‘般若bō羅蜜多心經’,才漸漸恢復了正常。
來到書房,發現張世昌正在書房內轉圈,聽到腳步聲,連忙回過頭來,驚喜地說道:“紀大學士,昨晚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也給我說一聲,那個禁衛軍的韓將軍,是你給傳的信吧。”
紀雲不慌不忙地坐下,自斟了一杯茶,用手招呼張世昌道:“世昌,坐。不錯,昨天晚上是我給韓將軍傳的信。不是我不想通知你,而是我也是昨天晚上才得到的訊息,還是透過種種蛛絲馬跡推斷出來的。
時間上根本來不及通知你啊,就是這樣,還差一點誤了大事。”
張世昌喝了一杯茶,放下茶杯說道:“原來是這樣,還是紀雲你心細。你是從張建成向父皇回報遇刺重傷的訊息,推斷出他要造反的吧?
慚愧的很,我和文軒也得到了這個訊息,還在心裡慶幸呢巴不得張建成遇刺身亡,竟然完全沒向他造反的事情上想。”
紀雲喝著茶,在心裡暗暗偷笑。廢話,若不是我親臨現場,知道刺客根本就是我引過去的,並且張建成根本就沒有受傷。換成我,也不太容易聯想到張建成謀反一事。
張世昌哈哈笑道:“太好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這下好了,正是咱們痛打落水狗的大好時機。張建成遇難,只怕為他求情的人沒有幾個,趁機彈劾他的人必然不再少數。
我在聯絡人手,聯合彈劾他,不信不能把他置於萬劫不復的地步。”
說完,忽然覺得自己表現的太過xìng急,而且也沒有絲毫顧及手足之情,掩飾地嘆了口氣說道:“說起來我和三哥是手足,實在不應該做這種落水下石的事,可是皇家無親情啊,我就是對他再好,他也不會領我的情,說不定還會反咬一口。”
紀雲搖頭說道:“世昌,你錯了。現在你不但不能彈劾他,反過來還要極力保他。”
張世昌一愣,皺著眉頭問道:“紀雲,我沒有聽錯吧,你要我去保他?現在這種狀況,不是咱們最想看到的嗎?為什麼還要保他?”
紀雲恨不得過去拍拍他的腦袋,對他耳提面命道,兄弟,你雖然生地帝王家,但是你的宮鬥閱歷還是太淺薄了啊這種事,換成整天看清裝大辮子戲的人都明白。
紀雲語重心長地說道:“世昌,我問你,決定張建成生死的,是那些大臣呢,還是皇上?”
張世昌似有所悟,但是一時還想不通關鍵所在,遲疑地說道:“當然是皇上。”
紀雲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這不就結了嘛所謂虎毒不食子,張建成就算再hún蛋十倍,皇上也不忍看到他死。皇上不想讓他死,那他就死不了。
既然他死不了,咱們何不做個順水人情,所幸極力為他求情?如此,一來可以在皇上心目中落個仁慈的好印象,二來也可以給皇上與大臣之間搭一個臺階。
並且,最為要緊的是,千萬不可把張建成流放到外地。張建成的勢力網極為龐大,若是流放外地,保不住他會死灰復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