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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完之後,紀雲還無比風騷地搔首弄姿了一番,等賺足了尖叫聲,這才瀟灑地坐下。
上官雲飛和慕容無雙是民間舉薦上來的,都是名動一方的才子才女,都是心高氣傲,不肯下人的主。剛才不約而同的相讓,未免沒有為難和不服氣的意思。沒想到這貨完全不知道謙虛為何物,更為驚人的是,隨口吟出的詩都給人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在紀雲面前,兩人不免黯然失色。
與兩人相比,其餘五國的選手則是面如死灰。想在一炷香內寫出超越這首詩的詩詞,太難了,基本上是不太可完成的任務。漫說是一炷香的時間,就算是這一輩子的時間,又能寫幾首能超越這首詩的詩詞來?
只見花旗國的選手憤憤地站起身來說道:“不公平!這不公平!我們抽的詩的題目是冰,要是我們抽的是雪,我們也能寫出這麼好的詩出來!強烈要求更改規則,每國都寫全六首。”
其他幾國的選手先是一愣,然後便紛紛附和。臺上的裁判則陷入了激烈的爭吵之中。
這種情況,又是開了寒園文會之先河。以往的寒園文會,都是這種模式,但參賽選手極少有這麼快便起身搶答的,基本上都是等到一炷香將盡的時候才起身答題。
再者,寒園文會的參賽者,都是三十之下的年輕人。限於歲數和閱歷,再加上比試現場的侷限性,極少有傳世佳作出來。
這丫的不但一開始就站了出來,還張口就吟出一首絕妙好詩,你讓人家其他幾國的選手還有什麼心思推敲揣摩?這簡直就是欺負人!不帶這麼玩人的!所以花旗國選手一提出更改規則,其他幾國的選手便紛紛響應。不如此則一點機會都沒有,如此則說不定還有一線機會。
臺上的各國選手聲情激昂,裁判們激烈爭吵,臺下觀眾一片混亂。而罪魁禍首紀雲,此時則是陷入了痴迷當中。
原來當紀雲驀然回首的時候,忽然在前排靠邊的位置看到了一個熟人。狠狠揉了幾下眼睛,沒錯,那個猶如蘭花般清潔的女孩,不就是秦文蘭嗎?而秦文蘭此時正在含情脈脈地看著紀雲。
文蘭什麼時候來的?來了怎麼不來找我?紀雲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秦文蘭。忽然見秦文蘭焦急地用手一個勁地指著臺上。紀雲這才注意到臺上的爭吵。
紀雲臉上不由浮現出玩味地笑容,小樣,不就是六首詩詞嗎?為了我的文蘭,哥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才華橫溢!
驀然站起身來,紀雲悠然說道:“不就是六首詩詞嗎?紀雲不才,已經全部作了出來,諸位聽好了:
風:解落三秋葉,能開二月花。過江千尺浪,入竹萬竿斜。
花:眾芳搖落獨暄妍,佔盡風情向小園。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斷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須檀板共金尊。
雪:剛才已經作過一首,現在再作首積雪的吧:終南陰嶺秀,積雪浮雲端。林表明霽色,城中增暮寒。
月: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又疑瑤臺鏡,飛在白雲端。仙人垂兩足,桂樹作團團。白兔搗藥成,問言與誰餐。
雨:黑雲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亂入船。卷地風來忽吹散,望湖樓下水如天。
冰:寂然秋院閉秋光,過客閒來禮影堂。堅冰銷盡還成水,本自無形何足傷。”
整個會場,漸漸的靜了下來,靜到全場只餘下紀雲清越的聲音在全場飄蕩。整個會場雖然可容納十萬餘人,可能進入會場的,非富即貴,絕大多數人的鑑賞能力都是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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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寒園文會(四)
紀雲吟的這六首詩,每首都是不可多得的精品,都足以收入滄海集裡面。裡面更有幾首可稱作傳世佳作的詩作。這還是這個紀才子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作出來的!這個紀才子到底有多少才氣?
更為讓人吃驚的是,這六首詩風格迥異,各不相同。若說是在不同時期作出這六首詩,原也不足為奇,奇就奇在這個紀才子只是頃刻而就。這個紀才子的才氣簡直堪稱妖孽!
其他五國的參賽選手已經絕望了,紀雲就像是聳立在他們面前的一座高山,令他們只有仰望的份。
寒園文會只選魁首,並無二三四五之分,當然私下裡的排名還是有的。只是諸國可說都是奔著魁首來的。第二場已經沒有半點取勝的希望了,勉強比下去,只能是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