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男人挺好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才不過第一天,三道題目已經答完了兩道了,剩下的時間幹什麼?紀雲無聊地看看周圍的秀才,只見他們要麼在冥思苦想,要麼在奮筆疾書,或者在吃東西。總之,就是沒看到第二個像紀雲這麼無聊的。
這些傢伙還真是考試機器,老子不陪你們瘋。聽了一個小時流行音樂,又聽了幾段二人轉,紀雲開始犯困了。拔掉耳機,趴在桌子上大睡起來。
第二天,用了一天的時間,寫寫停停,停停寫寫。終於答完了全部三道試題,然後,徹底沒事了。
第三天,紀雲聽了一天的評書,耳朵都聽得隱隱作痛。傍晚時分,終於開始收捲了。
隨著眾多的秀才緩緩走出了貢院,紀雲如釋重負,終於離開這個鬼地方了。想我還有二人轉、評書、相聲小品等等解悶的節目,那些秀才們可是什麼都沒有,也不知這三天,他們是怎麼過來的。
出了貢院大門,侍書遠遠迎了過來,盯著紀雲研究了半天。
紀雲笑罵道:“看什麼呢?不認識少爺了?還不快讓馬車過來!少爺我這三天可是累壞了!”
侍書一豎大拇指說道:“少爺,您就是這屆鄉試的解元!當之無愧的解元!”
紀雲面露得色,平靜地問道:“噢,為何要這麼說?”
侍書萬分敬佩地說道:“我在這裡等少爺,看到上千個離場的秀才。要麼臉色慘淡,要麼面帶微笑,要麼喜形於色!還沒看到一個神情像少爺這般淡定的!就憑這份氣度,少爺不是解元,誰是解元?”
紀雲嘴角狠狠抽搐了幾下,心道:少爺這個淡定,可不是養氣功夫到家,實在是因為抄襲的功勞。連忙一拉侍書,離開了現場。
回到聚英院,抱琴正在翹首盼望,看到紀雲進門,驚喜地迎了上來,仔細端詳了良久。紀雲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心道:難道抱琴也和侍書一樣,看出我有解元的風度不成?
“少爺,你瘦了!眼圈也凹進去了!這三天,一定受了不少罪!我已準備好熱水、酒宴,少爺先洗個熱水澡,然後再好好吃上一頓。”
聽抱琴這麼一說,紀雲才感覺身上散發出陣陣惡臭,嘴裡也快淡出鳥來。這三天真不是人過的日子啊,睡不好不說,每天只有簡單的糕點為食不說,考舍裡還臭氣熏天!
衝進廂房,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然後狼吞虎嚥地大吃了一頓。吃完之後,把自己扔到床上,很快便死死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卯時,紀雲再次被叫了起來。紀雲頂著黑眼圈爬起來,哀怨地想道:這才不過是第二場,後面還有一場呢!也就是說,還要在那種牢籠似地考舍裡,再呆上六天的時間!
這次去貢院算是駕輕就熟,貢院前面也沒了上次的擁擠和慌亂。在熟悉的考舍裡坐下,無聊地等了半個小時,試題終於發了下來。
第一道策問:《易》曰:‘窮則變、變則通、通則久’。今日之法窮當變者,其大在宗藩矣。
紀雲唸完考題,便聽到耳機裡傳來一個輕微的噓聲。
“還好!還好!幸好這個主考官不是務實主義者,這種題目還好應付!”
紀雲不滿地問道:“科舉經過上千年的歷史,不是所有題目早就出遍了嗎?需要這麼大驚小怪嗎?”
仔細分辨了一下對面傳來聲音的成分,紀雲發現,裡面包含了四分無奈、三分鄙夷、兩分憤怒還有一分同情。
“你丫的比張好古也強不到哪兒去!就這種水平的,也敢大言不慚地要考狀元?第二場的策問和第一場的八股不同,策問是主考官出題,題目貼近當時時政。若是遇到一個務實的主考官,出幾道貼近當時時政的策問,你叫我們怎麼給你答?
以你對那旮旯的瞭解,能答出什麼有創意的答卷?萬一要是牽扯到異界的典故、故事,到時候你一竅不通,就等著交白卷吧!現在你就祈禱剩下的四道題目,都是這種假大空的論調吧!”
聽了這番話,紀雲不由深深打了個冷顫。原來策問是這麼回事,這麼說來,只要遇上一個務實的主考官,科舉還是能選拔出有用的人才的。科舉制度,似乎沒有後人唾罵的那樣不堪啊!
我對異界的典故文史的確不熟,不僅是不熟,簡直就是一知半解。還好第一道策問,沒包含什麼典故在裡面!可是下面四道呢?就算下面四道沒有,那麼以後呢?我可是西北一次才子,以後考取了狀元,少不了是要和那些文人才子打交道的。
到時候聯詩作對的,還能不涉及到異界的典故文史?到那時候,自己這個冒牌才子,還不是乖乖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