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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春風滿面皆朋友,欲覓知音難上難!你我可謂知音,沒想到只得短短几月的相聚,轉眼便要分別!好,今晚咱們暢飲一番!不醉不歸!”
進入船艙,秋水瑤擺出六道小菜,取出一罈好酒,為紀雲和自己滿上。
分別在即,兩人都是心緒不佳,竟然都想不出說些什麼來安慰對方。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一罈酒,不知不覺中被兩人喝了下去。
秋水瑤憨態可掬地抱起酒罈,使勁晃了晃,把酒罈掀了個底朝天,也沒倒出一滴酒來。一把扔掉酒罈,含混不清地說道:“這酒怎麼這麼少?還沒怎麼喝呢就沒了?紀公子,你稍等片刻,我再取壇回來!”
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剛向前邁出了半步,忽然身體一歪,向船壁上倒去。紀雲連忙起身去扶,剛抓住秋水瑤雙肩,腳下一滑,連帶著秋水瑤一同摔倒在了地板上。
摔倒之後,紀雲沒感覺到痛,只感覺壓在了一個溫香綿軟的身軀上。身下的秋水瑤低聲呻吟了兩聲,掙扎著要站起來,紀雲連忙用手撐地,準備讓開身體。
誰知道兩人都喝醉了,掙扎了幾次,都沒有爬起來。一種異樣的感覺,從兩人接觸的肌膚上傳來。秋水瑤從未體驗過這種滋味,感覺猶如觸電,渾身綿軟。紀雲算是此道老手,此時只覺小腹處升騰起一股熱浪,忍不住雙臂一緊,低頭吻了下去。
兩人的嘴唇親密接觸,秋水瑤身體瞬間呆滯,眼睛散光,連思維幾乎都停止了。秋水瑤的唇溫潤柔軟,兩唇相交,紀雲不由升騰起無限的慾望,無賴的舌頭趁機侵佔了進去。
這種事,紀雲已經不是幹了一次兩次了,可謂駕輕就熟。很熟練地找到了丁香雀舌,一番糾纏之後,秋水瑤早已是嬌喘細細,生疏地回應起來。
裡面的動靜越來越大,聲音越來越曖昧。划船的莫沉風放下船槳,端坐在船頭,眼觀鼻鼻觀心地打起坐來。無奈裡面的聲音抑揚頓挫,越來越是撩人,從四面八方一個勁地往耳朵裡面飄。莫沉風二十年的打坐功夫宣告失敗,只好恨恨從衣服上扯下兩片布片,塞進了耳朵裡面。
莫沉風后悔的直想抽自己大嘴巴子!你說我幹嘛閒著沒事自告奮勇來給他們划船?現在郭春海那小子被拿下獄了,秋仙子還能有什麼危險?更何況紀少爺還是個玄境高手,完全有能力保護秋仙子的安全。沒事我巴巴的來當這個拖油瓶幹嘛?
聽力是莫沉風從五歲便開始訓練的一個科目,莫沉風的聽力非常出眾,晚上能從眾多蚊子的鳴叫聲中分辨出公母!莫沉風一向以自己的聽力自傲!可是現在,莫沉風后悔了!自己要是沒這麼出眾的聽力該有多好?要是聽不到那邊的風雨聲該有多好?
設想一下,自己最愛慕的女神在和別的男人那啥,並且那啥的聲音還一清二楚準確無誤地往你耳朵裡面鑽,想不聽都不行。換上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莫沉風雖然自問對秋水瑤並無覬覦之心,此刻也已經抓狂了。更何況,裡面的兩人竟然還這麼猛,這都大半夜過去了,竟然還不消停!
好像有幾萬把刀一下一下地割著莫沉風的心,毫無休止。這一夜的經歷,令莫沉風刻骨銘心,終生難忘。第二天,莫沉風便飄然而去,不辭而別。回去之後,莫沉風竟然一舉突破了久久不能突破的關卡,順利進階為玄境高手,也算是因禍得福。
第二天中午,紀雲昏昏沉沉地醒了過來,昨夜的旖旎春夢還在記憶裡迴盪。睜眼仔細研究了一番,衣服好端端地穿在身上,伸手摸了摸,也沒能確認貞操是否還在。昨夜的春夢太真實了,真實的就跟真的一樣!難道我和水瑤真的那啥了?
急忙從床上跳了下來,發現自己睡在棲鳳樓裡面的房間裡。房間的桌子上,放著一張素筏。紀雲連忙走過去拿起了素筏。只見上面寫了幾行飄逸秀麗的字型。
紀公子,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當你看到這張素筏的時候,水瑤已經在路上了。如果有緣的話,咱們會在皇城相聚!秋水瑤拜上。
衝出門去,把棲鳳樓挨著搜了個遍,也沒找到秋水瑤的身影,便連莫沉風都消失不見。打聽了一下小丫頭子,說是秋仙子天不亮便離開了,離開的時候,好像是身體不適的樣子。
看著依舊瀲灩的湖水,紀雲默然無聲。水瑤怎麼這麼無情?咱們都那啥了,你怎麼能一聲不吭地就走了呢?吃完一抹嘴就想走?那誰對我負責?不行!絕對不行!我要到皇城討個說法。
我被河蟹了
我的作品竟然被河蟹了一個星期,一開始很莫名其妙,後來自己看了看。的確,確實有點打擦邊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