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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碧然笑道:“大家的詩作都是好的,只是不知交白卷心怡姐姐又怎麼說呢?”宋心怡攤攤手,笑道:“我沒做出來,甘願認罰,由你們說吧。”
張建成眼珠一轉,笑道:“那就罰心怡跳一曲花間舞吧。”宋心怡勃然變色,大怒道:“張建成,請你自重,你把我當成了輕薄女子嗎?”
李碧然啞然說道:“心怡姐姐,不是啊,我以前也經常跳花間舞啊?”宋心怡冷哼道:“你是你,我是我,豈可混為一談?”
張建成笑道:“這可是心怡你自己說甘願認罰,由我們說的,難道這麼一會就出爾反爾了?”宋心怡臉色不由漲紅起來,用手指著張建成說道:“你……”
第七章:菊花詩會(下)
紀雲心道:這花間舞怎麼個跳法?看宋心怡的反應,應該是衣著有些暴露吧?這個放到地球上,簡直就是小兒科,放在李碧然那樣的女子身上,也沒有什麼。以宋心怡的保守,則是萬萬不為的。
這個狗屁張建成當著我的面,故意為難宋先生,擺明了不給我面子。哼,這種人就是欠修理。紀雲站起身來,手上拿了一隻蟹子,笑眯眯地走到張建成身前。
張建成冷笑道:“你過來幹什麼?想替你家先生跳花間舞?免了,我對男人不感興趣……”忽然看到紀雲目光一寒,身上透出一股森嚴殺意。張建成只覺得一瞬間像是掉進了冰窟,忍不住後退了幾步,緊張地說道:“你,你想幹什麼?不要過來……”
宋心怡連忙說道:“紀雲,張公子不過開個玩笑,你千萬不要莽撞。”紀雲強忍住一拳打掉他三顆門牙的衝動,笑嘻嘻地說道:“沒什麼啊,我不過想對張公子說,我家先生不是做不出詩來,而是她的詩比你們的要好上百倍,只是顧及你們面子上不好看,這才不說。”
張建成臉色有些蒼白,強壓下自己心裡的驚恐,故作毫不在乎的樣子說道:“說大話也不怕閃了你的門牙,你說你家先生做的詩比我們好上百倍,那說來聽聽?”
孫隼和李碧然交流了一下眼神,都從對方眼睛裡看出了笑意。李孫隼跟著起鬨道:“是啊是啊,既然宋才女有好詩作,那你快念出來啊。”
宋心怡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個紀雲真是莫名其妙,就算為我解圍,也不用說這樣的大話吧,這下可被他害慘了。想到這裡,開口說道:“紀公子,的確是我沒作出來,咱們輸便輸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紀雲憤憤不平地說道:“宋先生,昨天在課堂上,我明明聽到你吟了幾首菊花詩,要比他們的好上百倍,怎麼這會子又不承認了?我今日出這詩題,還是受了你的啟發。他們今日對你如此無禮,你怎麼還在顧及他們的面子?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算回去受責罰,我也認了。”
張世昌看到紀雲臉上表情不似作假,心裡不免疑惑起來,難道宋心怡當真有佳作?當下開口說道:“紀公子,既然宋才女有佳作,那你便念出來聽聽吧,若果然如你說的那般,當然是不用責罰的。”
宋心怡哭笑不得,心道你這個傢伙演戲功夫一流,幾乎連我自己都相信了我果然有佳作,可是真的沒有啊,你捅出來的簍子,你自己收場吧,我不管了,當下開口說道:“既然你想念,那你便念出來吧。”
紀雲沉思片刻,手持半個螃蟹走了幾步,開口吟道:“半卷湘簾半掩門,碾冰為土玉為盆。……”吟到這裡,微做停頓,似在沉思。
張世昌不由脫口說道:“這句從何處想來,果然妙極。”轉眼向宋心怡看去,卻意外地看到宋心怡也和自己一般意外,不由得一愣。
“偷來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縷魂。……”吟完這句,又是一停頓。張世昌嘆息道:“宋才女果然好才情,原來以前都是在藏拙,可笑我等都識不得高人!”張建成和李碧然雖然可惡,還算識貨,聽到這詩果然比自己的好上百倍,默不作聲。
“月窟仙人縫縞袂,秋閨怨女拭啼痕。嬌羞默默同誰訴,倦倚西風夜已昏。”
紀雲唸完,眾人讚歎有加,宋心怡連連搖手,眾人還知道他是謙虛。
張建成陰沉著臉說道:“果然是好詩,只不過宋才女先前選的可是問菊,你念得這首有點文不對題吧?”
紀雲心道:好久沒看紅樓夢了,記憶有點混亂,剛才難道唸錯了?好像還真的唸錯了,這首應該是吟海棠的詩。還好通篇沒有海棠字樣,說成詠菊也還使得。我得好好想想,問菊是吧,問菊,恩,應該是黛玉所作的吧。
這些念頭,飛快地在頭腦裡轉過,紀雲介面說道:“問菊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