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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州節度使、劉”幾個大字,不禁倒吸了一口冷口,不多時又見眾多騎兵的鐵兜鏊裡,一頂束髮金冠上兩條雉尾招展,格處的醒目。那幾個書生竟要相扶持著才能站立。
直至過了中軍,那穿綢緞的書生才結結巴巴地道:“這、這、這閻羅王果然和傳聞中一般封了候!他,他,他也是人,怎的這麼嚇人……”邊上一個較為鎮定的,安慰他道:“世兄,莫須慌張,這閻羅王戰無不勝,我大唐若多幾個他這樣的人物,便就好了,可惜那林仁肇得了急病逝了……”那被撲了一臉的泥的文士不以為然道:“我,我,我,學生看來,這閻羅王到底幾分本事,還得看他來了以後,這吳越是否敢再覷視我大唐才能作準,盛名之下多有不符……” 一時幾人竟又爭了起來,抽得東韻,又說以呂布為題,來比試詩詞云云,按下不提。
這支騎兵,卻是呂奉先原來埋伏在採石磯的兩千騎馬步卒,嶽風已按呂布留下的騎兵操練綱要,練了數月,已然有了鐵騎的雛形,不只是騎馬步卒。呂布封候以後,便可以組親衛都了,就張榜招收士卒,組了背嵬都,教嶽風回江寧任了背嵬都指揮使,穆桂英任了都虞候。
出了江寧,便使了嶽風把那二千背嵬都的新兵帶回採石磯操練,由穆桂英領了採石磯的二千訓練得已很有些樣子、又跟呂奉先一起共過生死騎馬步卒來充了背嵬都親衛。連同李煜拔的五千步卒,在江寧城外整頓了一旬,就向潤州來了。
呂布行到此處,見那金山地勢險要,便教王保去金山上設了遊哨和了望哨,如此可以偵知西北敵情預警,便率著兩千騎兵先去了潤州。
呂奉先剛抵了潤州,早有斥埠偵騎先去報與城中官員知道,官紳便紛紛出城相迎,呂奉先自從被封候以後,心頭向來極為沉重,本來他是喜好面子之人,素來不辭這種場面的,但此時聽到偵騎回報,官紳已出城數里列隊苦等,劍眉一皺,便冷哼了一聲。身邊樊知古見了,笑道:“主公,不若屬下去讓他們散了?”
呂布搖了搖頭,有些不耐煩地道:“罷了,去便是了。”這時隊伍卻突然慢了下來,有偵騎遠遠喝道:“報!”跪近了報道:“稟候爺,前面有鄉兵阻路,搬了十數條巨木橫於路間,要向我軍徵取過路費用……”鄉兵,南唐、後蜀、楚等國都設有鄉軍或鄉兵,均用以自衛鄉里。
樊知古在邊上見呂布嘴角掛起一絲冷笑,心知不好,忙對那偵騎道:“爾可有相告,是劉文紀劉候爺的親衛都?”那偵騎恨恨咬牙道:“小人早已報了候爺名頭,那班鄉軍卻持弓綽棍……”
“傳某將令!一刻內大軍不得行,前鋒副兵馬使劉破虜,提頭見某!”呂布淡然在馬上說道。那偵騎一聽,似乎比賞了他兩錠銀子還高興,眼中露出嗜殺光芒,一聲得令喝得驚天裂地,自拍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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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知古心中苦笑,這支軍隊,著實說,連他在身在其中的謀士,也很有些不寒而顫的,它完全不同於唐國的其他部隊,倒是很象傳說大秦皇帝贏政麾下的那支胳下夾著俘虜,腰間栓著人頭,解了衣甲高呼殺敵的部隊。這支軍隊無比的嗜血,無比的好殺,如一頭兇殘的巨獸一樣,只要擋著它的路的,就要撕成碎片,也許唯一值得慶幸的一點,他們的軍紀極好。
在江寧整頓的十日中,樊知古親眼見到一名士兵,被江寧的幾個紈絝子弟打得滿頭臉的血,但始終沒有還手,因為他沒有接到可以動手的命令——直到他的上司下令還擊,那士兵將幾個紈絝子弟全部斫下了頭顱栓在腰間。
其實樊知古知道,與其說他們軍紀好,不如說他們都對身邊這個戰神一般的男人,有一種近乎盲目的崇拜,他們守軍紀,是因為呂奉先說,要守軍紀。樊知古不覺偷望了呂布一眼,那英俊的臉上,自從那天封候以後,便多了一分淡淡的憂傷,而使得他看上去,愈加的穩重,愈發的深不可測。樊知古收拾起心思,也許有一點可以確定,跟著呂奉先,他的志向一定可以得到最好的施展,這時,大軍又開始動了起來。
當樊知古策馬跟著呂布趕了一陣,便見路邊散著十來根巨木,還有一些無頭的支離破碎的屍體。樊知古卻沒心思去悲嘆,在賓士馬上揮手讓邊上副兵馬使過來,呂奉先讓他兼了一個兵馬使的職位,並特許了樊知古可以自由支配這一都百騎人馬。
“爾率兄弟們,去這些鄉兵所屬村落,查出吳越奸細,把族長里正一併押到潤州。”樊知古在馬上大聲嚷了兩次,那副兵馬使點了點頭喝道:“要是找不到奸細呢?”樊知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