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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知江南諸軍事,判知潤常兩州。 ”江南唐國,便是鄉野民間,誰不知漢王手下,遲早必是漢王正室的穆大將軍巾幗不讓鬚眉,猶勝當年盛唐的平陽公主!
呂布笑道:“使桂英留守當無不可,只是某與先生一見如舊,此去征戰,還望先生同行,以便謀劃。 ”
史武還是隻能苦笑,他能說什麼?堅持留下麼?這個年代,他若硬要留下,說不定呂布以為他有什麼企圖,一刀殺了也說不定,他這自恃學得屠龍術的人,現時剛剛使得吳越和清源來降,風頭正旺,若硬要求留下,呂布也許會聽他的,但他史武卻如何會不知功高震主地道理?何況若是君臣相疑,他留下來比不留下更差些。
是以史武只好道:“如此,學生請漢王登大寶,易國號,誅唐帝。 然後再出兵北伐。 ”殺了李煜,後方便少了一個不安定的因素。
呂布聽了,卻道:“先生有所不知,某之前應盧公之請,得其臂助,則不易國號,不害李煜小兒,大丈夫,一諾千金,如何可以反悔?再說史筆如刀,弒君之舉,還是能免則免吧,量其也翻不出什麼浪來。 ”有一條他沒有說出來,便是前世做了兩次弒主勾當,才落得罵名,他如何心上沒有負擔?
史武搖頭道:“殿下,若如此出兵,恐後方不穩,是為大忌。 ”
呂布卻傲然道:“若先生助某,平宋掃遼,江南何亂之有?”
(明天見。不咳我就爆發。欠大夥兩章;我記得的;沒敢忘。放心。)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三十九)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三十九)
漢王府裡,史武站在那拔給他的院子內的屋簷下,看雪,雪很大,九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之後,終於下起了這場大雪。 那四日之前,他還是白身。 當然,江寧城裡,風傳謀得吳越清源來降的白衣秀士便是他,風傳漢王手下第一紅人的文士,也是他。 但始終,他仍是一個白身沒有功名的人。
而現在雪下了,他已是江南大唐的宰相了,這白身無功名的文人,手無縛雞之力,詩文未曾揚名四海,一夜之間魚躍龍門,白衣入相,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他史武如今可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了,不是使相,不是那些中書令、侍中或同平章事的虛銜。
九日的風雨了結,史武已是同中書省門下平章事。 同中書省門下平章事便是真宰相了。 當然,這個年代樞密使權重,同平章事的實權被侵奪了許多,不過史武這個宰相卻又判籤書樞密院事!如果他不是資歷淺,便是同知樞密院事了。 但不論如何,也就是說,江南唐國,現時只有一人比他權重,就是知樞密事,但領知樞密院事的是誰?卻是漢王殿下。 所謂位極人臣,不外如是了。
但他愈發的心事重重,這四天來,盧絳、許堅回江寧,都勸呂奉先讓史武留下鎮守江寧,呂布便允了,但這卻更讓史武覺得沉重起來。 他不知道,如今呂布對他的這種信賴,能維持到什麼時候。
他走到一株把枝杈伸到簷下的寒梅邊。 深深吸了一口花香,伸手想去折下,但半路卻又收了手,這時卻聽院外有人嬌笑道:“怎麼地堂堂的相爺,聽說連陳喬、陳大雅這等飽學之士都被你三言兩語敗下陣來的史先生,竟不曉得花值堪折直須折,莫待花落空折枝的道理?”
史武抬起頭。 卻見風雪裡那柳秀帶了幾個貼身的女侍衛打著傘,一路的婀娜而來。 史武笑道:“這花。 伸過來讓我折,我卻總怕是有刺的。 ”說罷冷起臉來,自踱到屋簷下地一張木躺椅上坐下。
柳秀向來刻薄狠辣,誰知今日一來就吃了個啞巴虧,史武這話,卻是在諷刺她不請自來了,幸好她年紀還小。 否則甚至有嘲笑她送上門來讓男人勾引的意思呢。 柳秀何曾受過這等委屈?便是呂奉先未曾權傾江南,也不曾有人如此大膽!她鳳眼一睜便在院子裡地風雪間狠狠瞪著史武。
史武卻不理會她,自把手籠在袖子裡的暖手爐上,慢條斯理地道:“有人請你來瞪我麼?門外侍衛沒告訴你,本人今日不見客麼?人每自辱,而人後辱之。 你願意在風雪瞪眼,但好好瞪,實話與你說。 我最愛看美女站在風雪裡瞪我,最好你再流下些眼淚,哭出來和這風雪比比誰的聲音大些,站久了,哭久了,風雪便會把你衣裳打溼。 加上啼哭身子虛,回去便病倒,嗓子也啞了,然後又畏疾忌醫,把風寒熬成癆病,慢慢就皮包骨,死了時絕無半點俏麗可言。 ”
柳秀本來便是想哭,便他這麼慢騰騰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