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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地架子。 要與士卒同甘共苦才是。 漢之飛將便是榜樣,士卒未飲。 則不飲;士卒未食,則不食。 ”他是最崇拜李廣的,前世被人稱有飛將之風,就極開心了,是以脫口而出,便是李廣領兵的風格。
誰知柳秀卻不以為然道:“明月,你萬萬不要聽表哥的。 這法子,他和穆家姐姐行得,你我可行不得。 你切要記住,對那二十個女死囚,你定要端起漢王侍妾的身份,要使她們明白,尊卑有秩,你我與她們,是天壤之別,她們只是一坨爛泥,是你我發了善心,才將她們從鬼門關前扯回來。 ”
呂奉先開始一聽臉色有些不快,但細一思索,卻開懷大笑,捏著柳秀的臉蛋道:“不錯!不錯!你這小人兒,當真不錯!”柳秀現時知打踢呂布都是自已吃虧,便伸出長長指甲去掐呂布手上一塊肉,硬掐得呂布臂上出了米粒大一顆黑豆,呂布最是怕痛,只好放開她,但卻生不出責怪她的心,只如父親哄著淘氣地女兒般摸了摸她腦袋,便自與樊知古去料理軍務了。
明月不解地問柳秀道:“表小姐,為何我們不能學表哥一般?”
“勁卒開三石弓,穆家姐姐能開五石弓,表哥能開八石強弓;論棍棒拳腳功夫,馬上馬下,可有誰是他們對手?”柳秀緩緩道:“故之,他們站在士卒裡,已是走到何處都受人仰視的。 我等手無縛雞之力,若如他們一般,只是教士卒看輕罷了。 是以,卻便不能一概而論。 ”明月聽了,似懂非懂的。
柳秀走在花間,人比花嬌弱,明月只跟在她後面,聽那柳秀在風裡呤著些什麼,儘管明月曾當過書僮,但她也畢竟只是書僮,玉板宣,端硯,狼毫,御墨她倒是知誰家字號的才是好,但要她懂得吟詩暢懷,卻就矯情了,她只是一個老老實實的人兒,以前當書僮,少爺要她女扮男裝,她便扮,現在是侍妾,表小姐說要她如何,她便依足去做,她和那盧家小姐不同,卻沒有生過一絲與柳秀爭長短的心思。
這時柳秀回過頭,看著明月,淡淡笑了起來,明月卻不知表小姐笑什麼,只是覺得很有點漢王笑聲的神韻,是了,他們是表兄妹,哪能不象的?卻聽柳秀說道:“方才那茶你喜歡麼?宮裡地貢品,我喝不習慣,你若喜歡,便送給你吧。 ”明月心中極是感激,千恩萬謝,自拿了茶葉去了。
柳秀望著她的背影,又一聲長嘆,對丫鬟道:“把詩稿拿出來。 ”她吩咐架了個火盆,撿了詩稿裡那些筆跡蒼勁的,都燒乾淨了,對貼身丫鬟道:“去取紋銀百兩,送去城南那秀才郎處,與他道,這是以前他來府中教我與表哥練字的酬金,今後若有什麼難處,教他去找表哥訴說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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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教坊猶奏別離歌(五十)
第八章 教坊猶奏別離歌(五十)
那丫鬟嘟著嘴,卻不動,柳秀搖了搖頭道:“我豈是欺貧愛富?那傻子不怕死,但他家中有爹孃兄弟,依他心腸,若來日一併死了,必怪我的。 還不如現時了斷,由他去吧。 ”那丫鬟才依言去了。
柳秀把團扇輕搖著,臉上全無方才半點傷感,唇邊卻帶一絲冷笑。 從前與那書生說了幾句閒話,不外是怕那懦弱表哥退婚不能,便好教那書生帶她私出江寧城,去投老父北漢為官的舊識,那等窮酸,便是柳秀父親剛被貶之時,她也不曾入眼的,何況現時這表哥,卻又很有些英雄氣了。
呂布出了候府,便往戶部去了,因江寧城中存糧不多,若這般下去,卻不是長久之計。 一到戶部,還未坐下,卻就聽著戶部官員叫苦,說城中存糧,卻維持不了多久,便是去強徵富戶存糧,也很難支撐下去。
轉眼天色便已到了傍晚時分,呂布卻問樊知古道:“計將安出?”
樊知古眯著眼睛,抖開摺扇笑道:“王爺所託,安敢相負?”呂布點了點頭,率先出門而去,郭枵領了親衛,緊緊跟在身後。 樊知古長身而起,拍打著長衫上的褶折,對那戶部官員笑道:“諸公請隨學生前來,漢王已有章程。 ”那戶部官員面面相覷,但此時個個知他是漢王麾下紅人,安敢違他的意?何況又是說為了解決糧草問題。
一行人隨樊知古上了城頭,呂布早就綽戟立於那千瘡百孔“唐”字大旗下。 這旗隨呂奉先平蘄春、取和州、戰採石、守潤州、擒吳越王、回援江寧,於是在唐、宋兩軍之中,口口相傳之下又有個名目,喚做:鐵血大旗。
此時天已灰濛濛,數十步外看不清面目,樊知古向呂布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