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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夫人的房間還亮著,她抱著女兒,乞求上蒼讓一切應得到報應之人得到報應。
智伯瑤的房間也還亮著。
巫懷慕躺在橫樑之上:“我原以為你只是個莽夫,沒想到也是有幾分謀略的。”
智伯瑤道:“這話怎講?”
“明知智家兩母女對你有敵意,你卻偏偏為智仲靈與長陽王的婚事操心,若這事成了,顯得你高風亮節,也算是拉攏了人心,這事不成,對你也沒有什麼損失,無法嫁給長陽王的智仲靈料想也不會對你造成什麼威脅!”
智伯瑤嘆口氣。
巫懷慕:“被人說中心事的滋味可不好受吧?”
“你錯了,你說的完完全全錯了,”智伯瑤抬手挑了挑燈芯,跳躍的燭光將她的側影勾勒在窗戶紙上,“我願意去關心這種事,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我願意對這個人好。我若是覺得這人讓我不痛快,斷不會下這麼大的功夫。”
“弄了半天,你不過是個無智的莽夫。”
智伯瑤:“莽夫未必無智,魯莽是一種勇氣,一種讓複雜的事情變得簡單的美好特質。”
兩人正唇槍舌劍你來我往,忽見一個黑影出現在她門前。
巫懷慕一個警覺,翻身下來,向對方發射暗器,畢竟深更半夜不請自來,想也不是什麼好人。
“砰”的一聲,暗器被什麼東西擋下,在暗夜中擦出火花。
“是我。”
巫懷慕辨認出這是誰的聲音,立即單膝跪地行禮:“主人,屬下不知是您,多有冒犯。”
“無妨。”衛永昌擺擺手,也算是表達了對下屬盡心盡力執行任務的肯定。
推門進去,一陣異香撲鼻而來。
室內只一盞油燈亮著,智伯瑤坐在燈盞旁,雙手托腮,一身粉色的衣裙,襯得她楚楚動人。
衛永昌在門口便看的入神,若不是智伯瑤提醒,他怕是要呆愣在那裡站一個晚上了。
“呆子,你不進來,我可要把門關上了,風那麼大,讓你在外面吹風可好?”
衛永昌這才回過神來,伸手把門合上,站在門口手足無措:“這麼晚了,我以為你該睡了。”
“站在那兒做什麼?”智伯瑤側過頭去看他,“我這裡可沒有人幫你把外套脫下來。”
不知為何,智伯瑤眼神迷離,看得衛永昌心神盪漾。
“我自己來,”衛永昌邊解斗篷邊要上前,“我來,是想……”
“你別往前走,站住!”智伯瑤伸出一隻手指,喝止了他。
“瑤瑤,你是生我的氣?”衛永昌試探性地問。
智伯瑤轉過頭去,手在臉上一擦,似乎是在抹眼淚。
這下把衛永昌急壞了,他走上前去。
智伯瑤恨恨地說:“不是叫你站住嗎?”
衛永昌站在她身後,攬住她,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懷裡,用雙臂緊緊地抱著她。
智伯瑤象徵性地掙扎了兩下,掙脫不開來,也就認命地靠在他懷裡,小嘴嘟起來,眼睛瞟向一邊,一點兒沒有開口的意思。
衛永昌湊在她耳邊,又是“瑤瑤”,又是“心肝寶貝”地喊著,順勢在她臉上啄了幾口,順著她的脖子往下。
智伯瑤僵著的一張臉再也端不住了,“噗嗤”一聲笑出來,衛永昌懸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下來,兩個人臉挨著臉,依偎在一起。
智伯瑤笑過之後又馬上板起臉,用手推了推衛永昌寬闊的胸膛:“走開!”
衛永昌一看這招不行,使出了最後一招,繞到智伯瑤正面去,放低自己的姿態,半跪在她面前,握緊了她的手,盯著她的眼睛,要望到她的心裡去:“聽我說,今天你見到的那女子,我本就不認識,我想我應該來告訴你,於是我就來了,我所喜歡的只有你一個……”
“小傻瓜,你真可愛。”智伯瑤把手從衛永昌的手裡抽出來,捧著他的臉捏了捏,又把他的頭髮揉亂了。
“你,不生氣了?”衛永昌只覺得智伯瑤態度轉變發生的太快,語氣有些遲滯。
“我本來就不生氣,你跟那女子的關係我一猜便猜得出來,怎麼可能無端吃醋?”智伯瑤晃了晃自己的腦袋。
“那你為何?”衛永昌從懷裡摸出了斷成兩節的髮簪,那簪子還帶著他的體溫,那簪子曾讓他的一顆心幾乎破碎。
“就是想跟你開個玩笑,沒想到你反應這麼大!”智伯瑤拉著他的手晃來晃去,“我是騙你的,沒想到你這麼輕易就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