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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一二,“重兵不得近京,他原本駐紮在京都的軍隊沒有這麼多才是,他們什麼時候竟在我眼皮子底下溜了進來!”
“我原以為你已經長大了,可是你沒有。”
衛長陽滿不在乎:“父皇呢?只要父皇出來說一句,是他召我來的,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嗎?”
“你父皇身體不適,太醫正在極力救治,”德嬪抓著這個不成器的兒子耳語,“若是他就不過來,三人成虎,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
“皇弟,你好好地突然帶兵進宮,意欲何為?”一身大紅色喜服的衛永昌率兵出現。
衛長陽拍手:“佩服。”
“長陽,父皇一向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做出這等事情!”衛永昌一臉心痛,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衛長陽被衝上來的侍衛按倒在地,五花大綁,看著自己的皇兄,第一次覺得他是如此陌生,既然衛永昌準備這麼周全,想必都城裡面現在關於他逼宮的留言已經四起。
“一切等父皇醒了在做定奪!”衛永昌拿起的刀在長陽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卻又慢慢放下去了,“我念手足情深,不願動手,也希望你在天牢裡能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過失!”
“如今皇上病重,長陽王作亂,宮中總需要一個做主的人才好!”一個閣老拜倒在衛永昌面前,“還請王爺不要推辭!”
其餘眾人見塵埃已經落定,紛紛順水推舟:“還請王爺不要推辭!”
衛永昌說什麼也不肯,最後卻是德嬪一錘定音。
“皇上聽聞長陽帶兵入宮,因此昏厥,但是在昏厥之前,他曾說要將你立為太子,”德嬪差人取了大印,“請吧。”
衛永昌看了德嬪一眼,這是在他從方無隅那邊聽聞自己的身世之後,第一次與德嬪見面,她是那麼的平靜,眼神裡沒有一絲波瀾,衛永昌心裡很不是滋味,若是母子,為何要成為今天這樣子,若不是母子,為何要對自己這樣好。
“下去吧,本宮乏了。”
在自己宮中聽到這個訊息的淑妃,一不留神把自己的花瓶都打碎了,她搖著那進門的小宮女:“你說的,可是真的?”
“奴婢,只是聽在金龍殿當差的姐妹們說起……”
淑妃一顆心又冷下去,覺得自己可能是太急切了:“不過是個小宮女的話,本宮怎麼能當真呢?”
雖然她嘴上這麼說著,可還是偷偷派了自己宮裡的小太監去打聽情況。
那小太監出門沒多久就回來了,愁眉苦臉地說:“戒嚴,各宮都不許有人員出入。”
戒嚴?淑妃知道一定有大事發生,可是不能確保事情是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向發展。
懷著激動的心情,淑妃徹夜難眠,她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她的雙手緊緊握拳,好像不這樣做的話,就抓不住權力,權力就會悄悄從她手上溜走,終於要翻身了嗎?終於不再受制與人了嗎?終於能夠在德嬪面前站著講話了嗎?
權力來的如此突然,她措手不及。
野心在她體內迅速膨脹,讓她全身痠痛。
可就算這樣,她也回不去了,她的青春容顏不在,而她心心念唸的人早已經成為了別人的枕邊人。
憑什麼她德嬪一生順風順水,含著金鑰匙出生在帝王家,嫁給心愛的人,一生享受榮華富貴!
淑妃不甘心,她實在是不甘心!她恨從前那個唯唯諾諾的自己,她撫摸著自己眼角的皺紋,那個男人的身影就這樣走進夢中,她的眼角滑下淚水……
永昌王府,夜半三更。
“為什麼還沒有人來掀蓋頭!”智伯瑤氣不過,自己把蓋頭掀開了。
鳳冠霞帔又重又厚,旁人不讓她脫下來。
她便把那些人轟走,自己把那十幾層衣料脫下來,這才覺得不再那麼笨拙。
她在屋裡來回走動,心裡更多的是幾分擔心。
“小姐,”音希做賊一樣從外面跑回來,把門關上了。
“你怎麼慌慌張張的?”
音希湊到智伯瑤耳邊:“我去看過了,王爺也不在江姑娘的房裡,管家說王爺傍晚出去了就一直沒有回來。”
“是嗎?”智伯瑤絞了絞手帕,咬咬嘴唇,想到最近他早出晚歸,還有衛長陽頻繁的調動人馬,心裡湧上幾分不安,“我不會嫁過來第一天就當寡婦吧!”
“大小姐,你說什麼呢!”音希趕忙“呸呸”,“大婚之日說這樣的話可不吉利。”
“算了,算了,你出去看著,我要準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