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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看要不要找人盯著方無隅?”道隱試探著問。
“不用,道隱,”衛永昌抬頭看他一眼,“你有事瞞著我?”
道隱撲通一聲跪倒,將昨晚種種一五一十講出來。
“屬下因為不想打擾您,所以擅自做主,還請……”
“下次,我不希望再發生這種事情了。”衛永昌說,“收起你的自作主張。”
“屬下謹記在心。”
“你說那個小賊在她屋裡呆了多久?”衛永昌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一炷香的工夫,屬下本來制服了那歹人,但被他溜掉了,後來,長陽王來了,他待到了五更天。”
“我知道了,你先跪著吧。”
道隱跪在原地,不敢忤逆主人命令。
巫懷慕偷偷跑來看他:“師哥,你說你也真是的,畢竟是主子看上的人,你還自作主張的,這樣多不好。我看主子八成是生你的氣了,那姑娘的身子,你看了多少?”
“懷慕,你夠了!”道隱呵斥著,什麼時候連小師妹也能在他的頭上撒野了?
“何況,那採花賊只是在她房裡待了一炷香的時間嗎?師哥,你摸著你的良心告訴我你沒有說謊。”巫懷慕聲音雖小,每一個字無疑都針針見血。
“也許是我記錯了。”
巫懷慕站在道隱背後,蹲下身來:“他待了一刻,足夠做許多事情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巫懷慕:“就是想提醒師哥,記住我們的身份,不該惦記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萬一那姑娘真嫁了主子,主子發現是個被人用過的,到時候誰也不好過。”
“巫懷慕,幾個月不見你,嘴巴越發管不住了。”
“師哥,同樣的話,我也送給你!幾個月不見,你是不是管不住自己的腦子了,精蟲上腦了嗎?”
室內氣氛一時凝固,道隱無話可說。
“主子脾氣越發壞了,師哥,我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巫懷慕語調放緩,“我們一起長大,一起接受訓練,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一步步錯下去。”
“我想是你思慮太多,對她,我只是朋友之意。”道隱這麼說著,眼睛卻沒有抬起,“你來,還有別的話要講嗎?”
巫懷慕從懷裡摸出一封信:“主子讓我告訴你,跪夠了就可以回去了。這個給你,你可千萬別搞砸了。”
“這是什麼?”道隱問。
“替你那位紅粉出氣的方法。”
道隱別過頭去:“我已經說過了,我跟她毫無關係。蒐集情報是你的強項,還是你去比較合適。”
巫懷慕把信插在他的衣服裡:“這是主子的意思。”
青石小巷,一個男人行色匆匆,他看著肩寬體闊,像是習武之人,一雙眼睛不時向身後瞟去,臉上閃過一些不快。
“閣下跟了這麼久,還請出來說話。”
道隱也就不再閃躲,徑直走到了那男人面前:“前幾日,智府上不太平,不知道這件事你聽說了嗎?”
“做我們這行,總是有些規矩,您還是不要為難小的了。”
道隱嘆一口氣,亮出自己的刀:“要麼接受我開的價錢,要麼跟它打個招呼。”
雖然只是拔刀一個起勢,男子早已經看清道隱的實力遠在他之上。
“恕我不能。”男子拔刀結果了自己。
一陣鮮血,噴簿而出,道隱手起刀落,割下那人的麵皮,消失在小巷的盡頭。
春雨樓,江湖上最負盛名的殺手組織,只要有錢,就算要皇帝的頭顱他們也能辦到。
就是這樣一個組織,卻能屹立三十年不倒。
因此,江湖傳說春雨樓其實是朝廷勢力的分支,背後的靠山也必定是當朝一等一的人物。
此刻,道隱頂著一張人皮面具,走進了這人人談之色變的地方,每一步都走的萬分小心,一不留神就會是有進無出。
“林哥,你可算來了,有人找。”道隱一進去,就被夥計叫住了。
原來這麵皮的主人姓林,道隱運氣改變自己的聲音:“帶我去見她。”
“聽說春雨樓從不失手。”一個蒙面女子背對著道隱,坐在椅子上。
聽聲音,應該是三十多歲的夫人,看她舉手投足之間的穩重,該是官宦人家出身。
“這話當然不假。”
蒙面女子聲音驟然抬高:“那我倒要問問看,你們春雨樓就是這樣辦事的嗎?我讓你們去壞了智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