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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聲發啞,“哥去打仗。”
苻秋拼命掙扎,按著東子肩的手停了下來,改而攀著他的脖子。
“不知什麼時候回來……”東子將床頭小櫃中一個抽屜勾開,摸出個鏤金匣子,彈開蓋子。
苻秋正滿面臊紅彆著臉,左臉朝上,鼻樑貼著枕頭。
臉上忽一涼,鼻端又嗅到那股曖昧甜香,想東子把膏脂盒子放在他臉上,登時勃然大怒,又不得轉臉過去,否則平白浪費了那盒不易得來的東西。
“你要……你就快些……待會兒要點卯上朝……”苻秋話未說完,緊著叫了聲,只聲有些變調,自捂住口,才覺臉上盒子被拿開。
本來經前次才不過個把時辰,輕易便能得了,東子仍怕傷著他,一面忍耐一面貼著苻秋的臉,喘氣說話,“不會誤了上朝。”
苻秋臉漲得通紅,說不出話來,只發狠一般地與東子親吻,猶如在波浪中沉浮,卻又耽溺得懶怠起身。
東子親他的耳朵,摸著苻秋的喉結,將他壓著,低聲耳語:“這膏脂原在南邊得的,哥這趟,順道買個十七八盒回來,皇上以為如何?”
那東西本用個七八次都不見得少的,一盒用上個一兩年不成問題。苻秋聞言,抱著東子腦袋往自己懷裡溺,抓著他頭髮就想暴揍一頓。偏渾身使不上力。東子又全是汗,抱也抱不住。
“朕……不準。”他拼命半天,擠出一句。
而東子渾似沒有聽見,只知逮著嘴就親,摸著軟的便揉。
待苻秋上朝去時,兩眼黑得烏眼雞似的,朝廷上下一片烏雲沉沉,朝臣紛紛噤若寒蟬不敢吭聲。
幾員老臣未來得及稟奏。
苻秋便叫宣旨。
堂下一人膽大包天,自兵部尚書身後步出,撩袍襟直身跪立,手持玉笏,請命出征。
連衛琨都是一愣。
姜松自請的話尚未說完,衛琨即打斷道,“一屆文臣,何能帶兵打仗。”
“強帥手下無弱將,末將效命大元帥麾下十數載,曾單槍匹馬剿滅北狄數百敵寇,領兵殺敵更逾萬數。”姜松朗朗而言,又道:“況乎末將無妻兒拖累,不受高堂牽掛,孤身一人,與袍澤為伴。若能為國捐軀,亦成全末將英明。”
“荒唐胡言!”衛琨袍袖一揮,若非與姜松不站在一處,怕是要舉拳就揍。
苻秋眯著眼,堂下俱是寂寂,他有點回不過神,這唱的是哪一齣?
此時袁光平步出,奏道:“侍郎姜松久經沙場,入仕效力兵部,區區侍郎,未免屈才。其有大將之才,屢破北狄堅防,未若以姜松為先鋒,先遣派出,與苻容和談。”
衛琨冷笑一聲:“苻容另立朝廷,有何可談?右相屢屢不肯絕八王后路,當初隨十王入京,如此怯懦反覆,何堪文臣之首?”
朝中清洗之際,袁光平的門生甚多,一時年輕朝臣滿面忿忿,要與衛琨吵將起來。
方靖榮也奏道,“和談似不妥,單派姜松去也似不夠,皇上萬不能輕敵,八王……苻容之厲害,不可小覷。”
一時眾說紛紜,外面侍衛聽到喧譁,個個提高警惕。
姜松直著身,猛一個頭磕下去,竟磕得頭破血流,文臣書生,何曾見過此等場面。
姜松滿面是血,求道:“末將與苻容尚有家仇未曾清算,求皇上準末將出徵。”
連衛琨也不知道姜松與苻容什麼家仇,一時只以為他立功心切,迷了心竅,氣得心口一陣痛。
姜松卻似一口沉鍾,跪著便不動不起了。
苻秋只得先命退朝,下朝後急召袁光平、方靖榮二人於承元殿議事,不到正午,聖旨下,姜松領旨先率兵兩萬,與苻容和談。
一命苻容歸降,二將其貶為庶人不得再入朝,亦舉家不再享皇家天恩,三將南楚歸入大楚,以告大楚開朝先祖。
“這三件,苻容那子,必然一件不允。”方靖榮一出承元殿,便朝袁光平搖頭道。
三個條件都是袁光平擬的,苻秋二話不說便叫他直接擬成聖旨,讓姜松給苻容帶去。右相微微眯起了眼,他右手有些不聽使喚,隨時發點小抖。
“就是不能讓他允。”袁光平道。
“右相的意思是?”方靖榮恍然大悟,旋即又搖頭嘆道:“此戰迫在眉睫,皇上何必還擺這一道,逼苻容揮師北上?無論苻容先動手,或咱們先宣戰,於情於理,都是皇上佔理啊。”
袁光平眯著眼,白日晃得他眼發花。
“老嘍,待平定下來,想歸樂田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