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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思芳其實也不痛快,他爹平時嘮叨,讓人受不了,可是一走,心裡就空了,最要命的是一想到他爹真的不在跟前了,情緒就越發的糟糕。她爹從前是她的,可現在是人家王珮的,走了以後武家大宅雖能清淨,武思芳倒不習慣了,惆悵之際又生出了幾絲悔意。
潘毓卻沒這種情緒,蘇氏嫁出去以後,他就覺得金流城的天特別的藍,陽光呢,也相當的明媚,天上飄著的雲朵兒格外的潔白,還有金流河的河水,真是無比清澈啊!……。就連眼圈兒發紅的妻主武思芳都是那麼那麼那麼、的、美!……。。
……。。想歸想,潘毓自然要把這種喜悅藏在心裡,他摟著妻主好言相勸,“芳兒,別傷心了,我不是陪著你麼?你要是覺得宅子裡冷清,不習慣,沒關係啊,我也可以像父親學習,成天嘮叨,只要你喜歡就好。”
“………!”
“你只管放心吧,王珮必不會虧待父親的。”
“………”
“……。呃,你真的要了王大財主那麼多錢?”
“………。”
“……心情不好啊,餓不餓?…。。我親自下廚給你做飯!”
“………還是算了吧。”武思芳一個激靈,接著又軟趴趴地靠在潘毓肩上,“……我這情緒就是暫時的,估計過兩天就會好了。”
……………。。
誰知山中無老虎,從此猴子稱大王。武家的一干下人僕子好不容易緩口氣兒,自以為耳朵眼兒裡從此不再生繭子,可沒成想別的零件兒卻不痛快了。武家的新主父潘氏,成日裡威風凜凜,使的全是軍中練兵的手腕兒,治下相當嚴苛。偷雞摸狗怠惰疲懶一時間消失得乾乾淨淨,家風那叫一個嚴謹!冬日裡活計不多的時候,宅子里人人手持棍棒,連家主都不能例外,時刻哼哈操練,習武成風。
武家凡是多看妻主一眼的小廝,只要叫潘氏發現,輕的每天繞武家大宅跑上兩圈,然後拖著兩條瘸腿做著數不清的活計,重的以及稍有幾分姿色的統統派離大宅,根本見不到家主的面兒。就連當初老主父給武思芳留下的通房吉祥如意都已然叫潘氏自作主張配給了武思芳手下的得力干將,兩個成親以後整天對潘氏感恩戴德,惟命是從。
武思芳雖是家主,可還真沒做幾回主。潘毓待在家裡的時候,也會做飯給她,端在桌上,一臉期待,武思芳吃在嘴裡,笑在臉上,憋在心頭。好不容易有個空閒想休息一下的時候,還要被潘主父提溜起來苦練拳腳,比起其他人,更是格外照顧,手把手地教,一直練到潘毓滿意為止。宅子裡的奴僕下人暗暗替武思芳捏了把汗,武家的主父對家主都這般嚴格,再這樣下去,家主就是練成武林高手,可在主父面前毫無威信可言。
下人們誰也不敢明面上說,私下裡議論的時候還要小心翼翼的,萬一要是被潘氏聽見,那可是真慘!現在想想,這新主父還不如當初聒噪嘮叨的老主父呢。
武思芳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欲哭無淚,只覺得這才是潘氏的真正面目。“發賣”了公公,熬出頭了,尾巴就翹上天了。她自己白天就很辛苦,到了晚上,潘氏還糾纏個不休,惹火上身,誰也不肯罷手。情到濃處時,她倒是放開嗓子喊得歡暢淋漓,等雲收雨散,卻疲乏至極,就差沒昏過去。武思芳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潘氏身體好,有武藝傍身,她可陪不住,長此以往,耗光了精氣神兒可不是鬧著玩的。
武思芳沒轍,開始在外面沒事找事做,晚上回家之後更是酒氣熏天。潘毓氣得咬牙切齒,仍然不肯放棄,壯著膽子貼上來,強迫自己不去吻妻主嬌豔的嘴唇,可真到了節骨眼兒上,情之所至,就只有中招的份兒了。放倒了潘毓,武思芳自以為可以瀟灑離開,誰知潘毓雙頰暈染緋色,半遮半掩,迷離著星眸,一副楚楚動人小狐狸樣兒,“芳兒……芳兒……你……不要我了麼……芳兒……”
可憐見兒的。
這種欲語還休的風情其實更叫人難耐,很容易激起人的征服欲,武思芳色心頓起,糾結兩下終究沒管住自己的心,回過頭就狠狠地撲上去,醉酒的美人兒就像是暗夜裡肆意綻放的妖孽,勾地武思芳欲罷不能,盡情釋放著快樂,直到自己也化成了一灘泥。
喝了酒其實比不喝酒更費體力,所以武思芳最終放棄了,開始享受潘氏殷勤周到的服侍。這天晚上,雲雨才收,武思芳堅持不住,昏昏欲睡。潘氏心疼妻主,親自打水服侍她,捏肩捶背。放鬆之餘,武思芳半閉著眼睛問了一個一直盤桓在心裡的問題。
“父親嫁出去是你一手操作的?…。。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