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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聽聞梓妤差人送來炭和手爐,又詫異又歡喜,忙再打發人去陳家道謝。
許嘉玄是天子近臣,今日還在天子身邊當值,等離開的時候已經過了午飯點。侯府的護衛看他肩頭都被雪水潤溼了,幫他拍了拍,稟報道:“世子,剛才梓妤姑娘送了手爐來,夫人看著十分高興。”
許嘉玄沉著臉,她倒是會討好別人。
不想護衛就又拿了個用絨布包裹著的東西說:“這是梓妤姑娘讓人給您的,裡頭已經灌了熱水,說放懷裡能保暖,您騎馬的時候能用。”
他上馬的動作微微一頓,回頭就看見護衛手中有個黑不溜秋的布袋子,他猶豫了會,還是接過來。
但並沒有放到懷裡,而是塞到寬大的袖子裡頭,策馬衝進風雪中。
讓他當著護衛面塞個東西在懷裡取暖,像什麼樣。
許嘉玄一路回到家,也顧不上換衣裳就先去父親那裡請安。
威武侯行動不便,明德帝每年都會有旨意讓他不必去朝會。
得知父親今日又未出房門,許嘉玄徑直往正房去,才推開屋子便是撲面而來酒味,濃郁得嗆鼻子。
他暗暗皺眉,這又喝了多少。
自打威武侯受傷,便意志消沉,整日不是窩在屋子裡睡覺就是喝酒,每年初一更是喝得大醉。
許嘉玄知道父親心中苦悶,但見到父親醉紅的臉,心中還是忍不住難過。
他上前去輕輕喊了幾聲,沒聽見回應,只能把人揹回房,喊來丫鬟打熱水親自全淨手淨面。
做這些,他吩咐丫鬟等人醒了要準備吃食,正想離開,卻被已經睜眼的父親喊住了腳步。
他坐回床沿說:“您醒了,喝酒傷身,太醫不是也囑咐少喝一些。”
面對父親的時候,他神色難得顯出溫和,如刃的眉鋒此時蹙起,是對父親身體的擔憂。
威武侯這些年總關在屋子裡,面色是一種帶著病態的蒼白,並沒理會兒子地話,而是問:“陳家那個表姑娘馬上要嫁過來了,你怎麼想的。”
許嘉玄沒想到父親居然會提這個,抿唇沉默著。
威武侯盯著帳頂說:“既然是賜婚,面上該過得去,還得過得去。”
父親是在勸他,他聽懂了,
“你以後要是有喜歡的,門第不高的納了進來再寵著就是。但這府裡還是要有嫡子,莫要跟你二叔一樣,鬧得後宅不得安寧,把嘉清都給逼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