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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夜才把她從鬼門關搶回來,自此皇后便不能再生育,連帶著身子一直都沒能調養好。
吳皇后聽過後只樂呵地笑:“這小嘴甜得,連藥都是甜的。”說罷一仰頭,利索地飲盡。
梓妤在邊上給她遞過清水漱口,吳皇后稍稍梳妝,便領著她們往設宴的地方去。
眾人發現吳皇后身邊多了個妙齡少女,看著比一般姑娘家都年長,卻沒梳婦人髮髻,再一看跟著同來的陳家女眷就猜到這人是誰了。
看著吳皇后親親熱熱拉著陳家那個表姑孃的手,大家想起吳陳兩家的交情來,大概就明白為什麼皇后一臉喜歡陳家表姑孃的樣子。
吳皇后還想留梓妤坐在身邊的,嚇得陳老夫人幾番婉拒,搬出不合禮制,這才算罷。
一眾人這邊還未坐下,明德帝便領著幾個兒子前來。
梓妤跟著眾人一塊跪迎,餘光掃到明德帝左手側的少年,那正是太子。
只見太子劍眉星目,一張面容隨了明德帝八分,顧盼間眸光頗為銳利,儲君威儀盡在一舉一動之中。
就那麼不巧,偷偷抬頭的梓妤正好對上太子的視線,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到她這兒來的。她忙抿唇低頭,太子本就明亮的眼眸霎時又添了幾分光彩,嘴角還往上翹了翹。
兩人相視不過一息間,並沒引起他人注意。
隨著皇帝免禮,眾人入席,除夕的宮宴總算正式開始。
梓妤耳邊是絲竹聲樂,是大臣和女眷的應景歡笑。她只顧低頭吃東西,其間皇帝給她外祖父敬了兩回酒,太子亦同樣敬了兩回,讓她總是吃兩口就得擱下筷子,菜沒吃上幾口就涼了。
許嘉玄正好坐在她對面,見滿場就她一個旁若無人地說吃就吃,對她那個淡然的性子算是又多一層瞭解。
方景鑠故意跟他擠一塊兒坐的。今兒他祖母以身體不適為由告罪沒進宮,但他知道是給他孃親氣的,老人這會也沒好意思面對陳家人,所以他今晚沒人約束自在得很。
方景鑠見好友幾回都往對面看,也打量了幾眼那個坐在宮燈之下的佳人。
佳人膚白勝雪,朱唇染脂,宮燈的輝華彷彿都落在她眼眸裡了,比明珠都耀眼,確實美得叫人移不開視線。
方景鑠就一拍他肩頭,打趣道:“先前你還一副看不上人家的樣子,這會倒是偷瞧什麼,不到一個月就把人娶回家了,到時日日相對,還怕看不夠?”
許嘉玄可沒有忘記當初陳家是想和方家結親來著,一抬眼看到好友那張臉,居然莫名覺得不爽。
眼前這廝還用他名義約她出來相見,兩人後來在屋裡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他突然想起來,皺了眉頭說:“你不是最喜歡美人的?上回你為什麼沒有答應和陳家結親。”
方景鑠沒想到他會問這個,愣了半會,自己被嚇得不敢娶人的事肯定不能說,一梗脖子道:“哪裡有為什麼,我不喜歡她這樣的。”
許嘉玄聽著卻覺得更不是滋味,虎著臉:“你嫌棄她?!”
方景鑠眸光閃爍著,沒聽出他語氣怪異,回道:“對,你不也嫌棄她?”
此話讓許嘉玄一噎,再度往剛才在宮門口讓他丟臉的表姑娘看去,結果發現她的位置空著。
他神色微微一頓,視線又左右移,陳家人都在,確實是只少了她的身影。
人上哪兒了,去更衣了?
怎麼陳家也沒有人跟著一塊去。
許嘉玄盯著那個空位,想陳家人怎麼敢在禁宮中託大,一個姑娘家走動,沒人陪著。不知怎麼的,又想起她在宮門口淡然的話,還有上回要改婚期時,她滿臉不在乎的樣子。
他自己都未察覺到的焦急便緩了緩,暗暗嗤笑。
——那麼個不把他當回事的人,他瞎操什麼心!
可耳邊又響起李媽媽近來的嘮叨:“夫人熬著趕著給您做衣裳,再怎麼著也是心意。”
方景鑠話落半天,沒聽到回應,側頭一看他出神的在想什麼,下刻卻見他咬牙站起身要離席。
“你上哪兒?”
不想引來他凶神惡煞地看一眼,丟一下句:“以後要叫她嫂子!”跑走了。
方景鑠那頭被吼得懵了半天,一句嫂子在舌尖上轉過來轉過去,終於品明白什麼意思了。
這煞神是在護短!
可人還沒嫁過去,他護的哪門子短?!再說了,他不是討厭陳家人嗎?
而許嘉玄邊往外走,邊在心裡跟自己說:現在許陳兩家要結親,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