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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就要天翻地覆了,梓妤則安安靜靜在家中繼續繡她的小猴子,綠茵來來回回送了幾次訊息,在傍晚時又有最新的。
“姑娘,外頭現在又在傳您二舅舅在拼命找世子的把柄呢。然後周錦成這個時候湊熱鬧,讓手下千戶去您二舅舅跟前敗壞世子去了。”
周錦成……提起這個人,梓妤就憶起一些不高興的事,扯了扯嘴角:“他倒是懂得鑽計,恨不得就此把許嘉玄這對手擠出錦衣衛,他好收攏錦衣衛的權。”
綠茵也不喜歡這個周指使揮,其實錦衣衛一直以來沒有副使一稱。錦衣衛同知雖形同副使,卻是當年周錦成身為同知的時候,挑釁著威武侯,讓自己手下的人喊自己副使,好像帶了個‘使’字就提自己的地位,能與威武侯平起平坐了。
這人虛榮又沒腦子得很,但陛下對這事並沒有過問,漸漸喊的人多了,錦衣衛同知就成了口頭上的錦衣衛副使。後來許家失了指揮使之位,這個副使一稱反倒成了膈應周錦成自己。
綠茵就說道:“他那人沒受點教訓,真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梓妤微微一笑:“確實,世子哪裡能由得別人說欺負就欺負。”
***
是夜,許嘉玄仍舊沒有回府,也沒有給梓妤送信,梓妤第二天跟劉氏說了一聲,便回了陳家。
陳老夫人見她一個人回來,七分喜三分憂,拉著她說:“外頭傳得沸沸揚揚,說許家要苛待你了,你別怕,他不敢!”
梓妤其實就是覺得在侯府呆得無聊,二來回陳家是想給現在正‘鬥’得精彩的許嘉玄和二舅舅添點助力,讓外人看著真以為是那麼一回事。她都知道兩家在演戲,要抓幕後人,她外祖母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老人就是心疼她,就是想要給她撐腰而已,她心頭溫暖,正想要和老人說什麼,不想小東西在邊上就喊:“煞神不敢!”
它一出聲,倒是先把陳老夫人逗樂,賞了它一堆吃的,只撐得它躺倒在老人的炕几上一動不動,懶洋洋地喊:“不吃了,不吃了。”
但話落,又伸著個脖子,去把最後一顆瓜子叼嘴裡了。
梓妤真怕它撐個好歹,都不用許嘉玄動手了。
這天晚上,梓妤順應著外祖母的意思,留在了陳家過夜。許嘉玄忙了兩日,事情在這晚終於有了眉目,魯兵來報說:“周錦成在後頭想給您使絆,讓人給陳少卿送去東西,結果裡頭夾了一份這個。”
許嘉玄接過,看到上面竟寫的是他父親當年辦的一個案子,寫抄家出來的十萬兩銀子是他們家吞了,還造假了那份十萬兩的賬目詳情。
可是當年這事,以及這些賬早給到一個人。
許嘉玄眸光閃了閃,心中是有疑惑的,當年這件事不應該有別人知道才對,這份賬目還造得和真的一字不差。如若不是他見過原來的,他都要認為這就是真的。
他正看著,有一個錦衣衛又匆匆送來一封匿名的信,他拆開一看,是陳二老爺的筆跡,寫著已經順藤摸瓜,暗中控制了著人送信的人!
許嘉玄把那賬目先收了起來,去跟陳二老爺匯合。見到那個人的時候,許嘉玄眯了眯眼,一點也不詫異,抱著刀朝那人笑笑:“謝千戶,大家都是老相識了,還要我動手嗎。”
這人正是周錦成吩咐送信的那個千戶,謝宏。
謝宏臉色鐵青,怎麼也沒想到他們才是鑽進別人算計的那方,而此時陳二老爺就與許嘉玄站在一塊。
他閉了閉眼,說:“是周錦成讓我乾的……啊!”
他話才說一半,就被許嘉玄抽刀直接扎入大腿上。幾滴血跡濺到許嘉玄腳下,他冷冷盯著謝宏,慢慢把刀再抽出,在謝宏的抽氣聲中說:“謝千戶再考慮清楚。”
話落,謝宏再是一聲慘叫,他抽出來的刀毫無預兆從又原位紮了進去,痛得他大口大口喘氣,險些要昏厥過去。
許嘉玄這才將收到袖子裡那沓賬目丟到他跟前說:“你的主子自以為聰明,把這賬給送給陳少卿,若不是這賬,我還真認為,就是周錦成為了霸權,讓我與首輔為敵。這賬……正本可是在陛下手裡頭,這錢,也是入了陛下的私庫,早拿來給兵部當軍餉了。所以,謝千戶再考慮清楚說辭比較好。”
謝宏整個人都顫抖,是疼的,也是怕的……許嘉玄刑審的手段他是知道的,不然他也不會有一個煞神|的|名號!
謝宏頹敗地軟在地上,額頭滲出來的汗水迷了眼,終於絕望地放棄了抵抗:“我說,但還請副使安頓好我的家人,我的兒子剛剛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