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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多得首輔提起,朕會問問太子。”
陳老太爺放下心來,吩咐人給太子送了口信,袖子裡的摺子被他帶回了家,收了起來。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讓人把摺子給遞上去。
太子對吳家如今是一點耐性都沒有了。
太子得知帝王那裡並沒有這個意思,情緒得到一些安撫,準備這些日子都不去吳皇后宮裡。
二皇子和四皇子如今都還被軟禁著,大牢裡,兩個閣老也還在,朝堂上的事情也叫他沒有心思多去想那個吳家女處理的事情。
在浙江洪水過去半個月後,梓妤一行日夜趕路,終於要到達京城。
這間浙江又發生一件聳人聽聞的事情。
那些被騙走的青年,跟著寇賊在自己家鄉作亂。
一開始範總兵本是採取以往的手段,見一個殺一個,可此回變作了百姓,讓在剿匪上頭多了很多猶豫。
束手束腳中,每一回都打得艱難,最後是勸降了不少人,才將拖了半個月的戰事結束。這也導致士兵長線作戰疲憊,更加惶惶會不會下次遇到的又是百姓。
何況這裡頭還有一些新兵是當地百姓徵集的,根本不願意相殘,士氣一再的受到打擊。
此事傳到許嘉玄耳中,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到河南,扒了平王世子的皮。
重來一世,平王世子行事越發的陰險殘忍。
梓妤看到他從收到信後就一直陰沉著臉,想了想還是轉身往外走。
他見到她要走,在她經過自己的時候將人拉住,抱在懷裡,帶著憋屈似的重重啄了她紅唇一下。
那種求安撫的情緒濃烈的散發。
梓妤憋住笑,裝傻道:“小東西在船艙裡呆久了,不高興,我帶它到甲板上轉轉。”
“一隻鳥不高興你就發現了?”
她點頭:“當然,那是我自小養大的鳥,你又不是我自小養大的。”
許嘉玄剛要反駁她,突然發現不對。
什麼叫他不是她自小養大的,這是要來佔他便宜嗎?!
他臉黑得跟灶臺上的鍋底一樣,梓妤已經笑倒在他懷裡。
這人真彆扭,不高興了就不能直說,還要等著她來哄。
許嘉玄聽著她的笑聲,腦袋都要氣冒煙了,偏偏看到她明媚的笑臉,又捨不得對她生氣。
罷了罷了,是他欠她的。
活該被她拿來逗樂。
他抱著她就站了起來:“陪我到甲板上透氣!”
“傻子,小東西又沒跟我一塊兒,我怎麼帶它去甲板。”
梓妤再度笑出聲,勾著他脖子親他臉頰。
許嘉玄嘴角彎了彎。
兩人相攜著到了甲板,玄真子正蹲在甲板上,小東西在上邊跳來跳去叼什麼,聽到動靜抬頭,看著兩人說:“喲,你們也來透氣啊。”
許嘉玄:“……”還是回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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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妤一行於三天後到達京城,此時渡口兩岸綠柳飄飄,離開時不到四月,歸來時已經過了端午。
她從船上下來的時候還一陣感慨。
陳家派來了馬車等著,梓妤便先送舅母回家,許嘉玄則直接進了宮。
陳老夫人看見大兒媳婦和外孫女,高興得一直在笑,拉著梓妤的手問了浙江的情況,跟大兒媳婦嘆氣:“大朗回不來,那也沒有辦法,好在九月就述職了。到時再讓他跟親家賠禮吧。”
陳大夫人連聲說可不是:“老爺在浙江挺好,還長胖了些。不過兒媳婦到底不放心,等過了婚禮,兒媳婦還是在去浙江照顧著,回京也有許多事情要打理的。”
夫妻分離那麼多年,平時不提起還算好,如今見過一回,心裡就放不下了。
陳老夫人知道大兒媳婦的辛苦,當年大兒子也是為了讓弟弟順利入仕,一直外放著,這些年是虧了長房的。
老人讓她先好好休息,等孩子的婚事過了,再讓人護送她走一趟。
梓妤趁這個機會告辭回侯府。
她是嫁出去的人了,而且這裡還是她外祖家,她不好久留。
陳老夫人收下她帶回來的禮物,又讓人準備了小半車禮物給送了回去。
劉氏知道她回來,早早就在二門那裡等著,見到人親親熱熱的拉著說話,一眼就發現她瘦了。連忙吩咐廚房給小兩口坐滋補的膳食。
梓妤要去給公公請安,劉氏笑道:“侯爺特意讓我告訴你一聲,好好歇著,明日再說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