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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那晚沒出手,相信小姐您也不會有事。這只是個開始,他只不過是做給那人看,順道賣您一個人情而已,證明他對這門婚事很上心。”
沈畫點點頭,其實是誰,她心裡已大致有了目標,那人實在太小看她了,或許將她當了尋常女子一般看待,不過正和她意,她無需在那人面前表現得太過精明,令他心生忌憚,“我贊同你的看法。小譽……”
“小姐,屬下比您大四歲。”蕭譽終於對沈畫的稱呼提出了異議。
沈畫又噗一聲笑:“那你喜歡我叫你什麼?”
“阿譽,或者……譽郎。”蕭譽停下手裡的動作,看著沈畫玩味一笑,頗有幾分逗弄的味道。
其實嚴格說起來,她與蕭譽不算初識,沈畫早兩年便與他有書信上的往來。兩人偷偷探討過許多事情,大至各地軍情,小至街頭巷聞。在這資訊科技不發達的帝制時代,他倆套句上輩子的話說,也算是比網友稍稍落後一點的筆友。
蕭譽很多見解,沈畫十分認同,也聽說他精於算謀,對許多事看法與別人不同,但往往事情發展到了最後,都被他事先看破,也就是傳說中的料事如神。
她眼下需要的正是這樣的人。
沈畫故意微揚起下巴,好似猶豫了一下,“還是叫你阿譽好了。往後你也別屬下屬下的稱呼自己了。”
否則總感覺自己好似高他一等似的。雖對他的感覺尚未達到老爹的預期,但沈畫很樂意與他先從朋友做起,因為她身邊尚沒有一個這樣聰慧的朋友,她很願意與聰明人做朋友,尤其他還是唯一一個不用防備的人。但要她稱呼他譽郎,實在有點叫不出口,太親密了。
“好。”蕭譽很自然地便領受了她的美意,頓了頓,“你確定他真如皇上說的那樣?”
其實沈畫也不確定柴氏是否真有反意,燕帝之所以撮合她與柴駿的這門婚事,的的確確不如外間傳聞的那樣,是要親自主持一場將相和這麼單純。只不過是想除掉嚴氏外戚的同時,讓沈畫以聯姻為名替他看住柴氏,所以她的身份確切來說應該算是燕帝安插在柴駿身邊的臥底,所以她不願投入太多感情。
她與柴駿之間並不單純。她在奉旨暗查他的同時,他興許也在防她。試問這樣兩個隨時有可能互相傷害的人,怎麼可能全心全意愛上對方?如果真的有情,到最後也只怕是兩敗俱傷。
蕭譽說一個時辰方能做好兩隻雞,但事實證明他低估了自己。大半個時辰後兩盤香噴噴、賣相極好的美食就擺在了沈畫眼前,他還隨手炒了兩個小菜。沈畫聞到飄過來的陣陣菜香便很快將這些煩心事忘得一乾二淨,她已垂涎三尺。比起府裡羅媽媽的手藝堪稱精湛。
司墨在院子裡擺好了酒菜,沈畫迫不及待地坐了過去,蕭譽回屋收拾了一下方才出來。換了身淺色直裾和紗氅,依舊蹬著他那雙聲音清脆的木屐,披散的長髮僅用一根頭繩鬆鬆地束了髮尾置於身後,仍然慵懶。
沈畫看著他隨意坐下的身姿帶著那麼一抹悠閒自在,感覺十分舒適,忍不住調侃一句:“我倆這樣像不像居家的夫妻?”
原以為他應該會感覺到些許不適,可蕭譽拿起桌上的酒壺斟酒,沒有絲毫不自在,反倒好似應證了她這句話,“不好麼?這正是我想給你的將來。”
所以他才在她面前毫不掩飾?甚至連殺雞這麼血腥又不雅的事他也當面做了?將最落俗的一面率先暴露在她面前,往後只會越看越順眼。
果然有心機。
沈畫在他那雙充斥著精明的心靈窗戶裡看不出一絲一毫雜質,拿起將將斟滿的酒杯一飲而盡後,也很坦誠地說:“雖然是被逼無奈,但我必須與他成親,或許將來有些事避不開,你真的一點兒都不在意?”
沈畫不信男人會大度到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子與別的男子親密地在一起,哪怕她是被逼的。
蕭譽端起那杯酒優雅地抿上一口,並未直接回答這個問題,“還記得幾年前主上召集我們時曾無意中說過,廣佈密探隱於市的法子是你想出來的。這樣既可以安置尚想替主上效力的傷兵舊部,也可以以防萬一。你當時還提出培育一幫他們的子嗣,融入敵方的貴族勢力,率先為主上提供訊息。我便是其中之一。我當時就在想,小姐小小年紀,眼界卻非尋常女子可比。幾年下來,更是耳聞目染了許多事,我不相信你這樣的女子,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除非是你自己願意。若是我真輸給了他,自然不會怪你。”
“所以你不是因為我爹要你娶我?”沈畫似乎聽明白了什麼。
蕭譽又替她斟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