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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沉穩內斂的柴小侯爺站在一處,真真有些撞色般的奇妙,又令人匪夷所思。
不覺讓她想起蕭譽,但這人的氣質和說話的聲音明顯不像。能將這麼好的錦緞穿在身上,估計身份地位也不低,做她家的探子未免有些屈就。
沈畫問:“這位是……”
“不必理會。外人。”柴駿輕描淡寫,似乎壓根兒不想介紹此人。
正在她猜想這人莫非是他弟弟時,此人已忍不住抗議:“外人?柴駿,你將我連嶽當什麼了?我可是你十幾年的知己良朋。這都算外人,莫非這小丫頭是你內人不成?”
剛一說完,這自稱連嶽的傢伙看看旁邊的馬車,又瞧瞧別院,立馬一副大徹大悟的表情,“沈畫?她就是小畫?”
彷彿這名諱他早如雷貫耳。
柴駿緩緩側頭,冷眼看著連嶽,彷彿在問:小畫是你叫的?
連嶽一愣,即刻回過神,將一隻手搭在柴駿肩頭上,吊兒郎當道:“別這樣看著我。沒想你這傢伙還是個重色輕友的貨色。早知如此,當初在太學無人與你說話,我便不可憐你了。由著你形單影隻好了。”
柴駿極不留情地反問:“讓你理了?”
好似他早已不勝其煩。
沈畫這才弄明白此人是誰。燕帝有一同胞親妹,先帝的長公主,嫁的便是當年老爹在東郡戰場上用半條命救下的那位駙馬爺東郡王連峰。也是打那時候起,老爹便入了燕帝法眼。她家的戶籍也是由連峰暗中命人弄來的。雖然此後老爹與這位駙馬爺之間沒什麼過多的往來,但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
能進太學唸書,又姓連,只怕是沒誰了。這人與沈家居然還有淵源。事情真是越來越好玩了。
不過沈畫一早便聽老爹提起過這位公主之子,打小頑劣成性。他居然是柴駿的知己?她不太敢信。世族之間的交往真能掏心掏肺麼?莫非東郡王……
可二人的行為舉止怎麼像互相拆臺的損友。
所以懶得與他倆囉嗦,抱著柴小狗欲去仔細瞧瞧她這幾天的住所,一家子下人還等著她進去安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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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3000,第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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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沒走幾步卻被人用手臂擋住去路,連嶽一臉嬉皮笑臉道:“小畫妹妹,別急著走啊!前兩日我一回京就覺著柴駿有些不太對,春風滿面不說,竟開始將他一院子的盆景剪成各種奇怪的樣子,思來想去都不明白為何。你興許知道,要撬開他那張嘴著實不易。直到今日見到你抱著他丟了的畫畫,我就明白了。你可知道,這隻被你叫做柴小狗的畫畫可是他的寶貝。養了兩年多了,整日抱在懷裡,都不給我碰一下。如今既已送你,給我抱抱如何?”
這傢伙替他知己美言的功夫可謂登峰造極。果然能與柴駿交朋友的人均自帶三分演技。沈畫尚未弄明白二人真正的關係,對這番話有任何感悟,卻聽身後那人冷冷道:“哪隻手碰,哪隻手斷。”
一點不似說笑。
這雙簧演得不謂不好,沈畫竟生出接著看好戲的念頭。考慮是不是親自動手碰他一下,奈何與他尚不太熟,又還不知他是誰的人,沒敢下這毒手。再說萬一碰了他,斷的是自己的手怎麼辦?柴駿可沒指名點姓。
連嶽原本已伸出手,聽見這話立馬收了回去,“吝嗇!小氣!柴駿我算看透你了。”
不過這話說完,沈畫面上一涼,原本用來遮面的那塊面紗不翼而飛。沒想這傢伙動作倒是挺快。
這下就連沈畫也惱了,雖不在乎一塊麵紗,卻很是討厭這樣輕浮的人。再說今天起得太早,為多睡一會兒沒有來得及化妝,實在有點兒不好意思見人才覺得這面紗挺好。懶得管他是不是什麼公主的兒子,橫豎有人說過要替她撐腰,正好試試好不好用。
“還我。”她故意沒給出什麼好臉色。
連嶽嬉皮笑臉打量幾眼,卻將面紗給了柴駿,不過動作極快,剛丟給他,便立馬跑遠了距離,“嘖嘖!柴駿,你你你真是膚淺。難怪會對小畫妹妹如此深情。男人嘛!我懂的。我可沒碰到她人哦。”
說完也不等二人任何一位出聲直接往來路消失。這丫頭雖一臉素顏,卻的確有些姿色。
柴駿拿著那塊面紗冷冷向他看上一眼,轉身親手替沈畫戴上。
“交友不慎。”他面無表情致歉。
沈畫對這話十分認同,騰出一隻手拍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