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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他素來很少求人,求過必還,從不拖欠。有時幫了人也不會掛在嘴邊,自個兒悶著。不知這回究竟為了什麼。”
朱林那事發生時,連嶽尚未回京,想來柴駿也是私底下辦的,所以他不知道的確很正常。
柴駿既不願在人前提起,沈畫也懶得替他解釋,故意調侃道:“指不定當年拒了人家南湘國王女,如今反悔了。”
連嶽聽聞一陣猛笑,差點兒沒將身前的茶盞打翻,好一陣子停下問:“小畫妹妹,你這算是吃味麼?”
沈畫說那話時全然忘了自己是柴駿的未婚夫人,只是隨口一說,想來應該再表現得酸澀點兒,才不枉他心心念念地想看好戲的心思。被他這一奚落,故意沒好氣道:“沒有。”
這回的否認逼真了幾分。看上去就像想窺探自己未婚夫的秘密,又嘴硬著不肯認賬的吃醋女子。
連嶽許是誤以為她真醋了,完全不理她否認,很是當回事道:“要反悔也該是人家南湘國王女反悔,當初可是她自己先說不肯的。”
“還有這回事?”這倒真讓沈畫挺意外的,這麼說柴駿果真喜歡過人家?倒沒什麼好奇怪,他今年怎麼說也二十歲了,誰沒有點兒情竇初開?莫非那晚醉酒說的正是這位王女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