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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小翠斟茶當是賠罪,順道暗示一眼,待小翠會意點頭,這才坐下鍥而不捨:“你還是沒說為何跟著我。”
連嶽一邊揉背一邊說:“還不是為了柴駿那傢伙。打你這兒回去他便不與我說話,拿著本書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好不容易撬開他那張嘴,卻只聽到兩個字……絕、交。”
沈畫噗一聲笑,原來柴駿說他會來討好,是為這個?心裡莫名其妙很是解氣,也很是舒坦。
“所以我就想啊!究竟哪兒得罪他了,十幾年了,他可從未如此對我。我今兒就做了一件可能令他生氣的事。果然這傢伙又對我說了三個字……她說的。”連嶽委屈極了,“小畫妹妹,所以我就來找你了。收回成命好不好?這傢伙如今好似著了魔,就只聽你的。我與他十幾年朋友了,你忍心麼?”
“不好。”沈畫正覺著消氣呢!有什麼不忍心的?還在為柴駿沒正正式式與他割袍,這麼兒戲便將這事辦了有點不甘心,“你還沒解釋怎麼會跟著我進林子。”
別逼她這時候下“毒手”。
連嶽嘚瑟道:“哦。說起這事,你說我該不該將你揹著他與我二表哥私會的事告訴他?指不定他就不會為了你與我生氣了。”
呵呵。居然敢要挾她?也不看看她沈畫是誰。別說她眼下對他那位知己一點不上心,即便真是愛得死去活來,也絕不會受人威脅。
沈畫不以為然道:“說唄。橫豎他是知道的。他說過信自己。”
誰先在乎誰就輸了!
“什麼?”連嶽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可不一會兒又好似明白了什麼,搖頭嘆息,“我一回京便知這傢伙鐵定是對誰動情了,整日裡看什麼都眼角含春,面露淺笑。不過卻沒想對你如此情深,連這都不與你計較。”
“所以你是想拿住我把柄,來與我談條件?”沈畫懶得理會他變著方的稱讚他那位知己情深似海,誰知道是不是他倆事先商量好故意而為。以為這樣便能打動她,也太小看她沈畫的意志力了。
許是知道這事再威脅不到沈畫,連嶽老實交代道:“我本是來尋你。可你知道,我若走正門,你未必肯見。因此只得繞道後院來試試運氣。誰曾想剛過來便見你抱了我那小表弟往林子裡去,他可很少一個人出門,因此必有蹊蹺。所以我好奇,不就跟著你們咯。其實說起來我也是出於一片好心,擔心有人利用他對你不利。誰知這一跟便被我見著你與我二表哥……你不會真喜歡我二表哥吧?”
當時他見到的情形雖是沈畫在向燕謹發脾氣,但正因為是發脾氣才讓人意外。那可是大燕的儲君,誰不要命了,敢輕易拿臉色給他瞧?所以連嶽斷定,他倆肯定有問題。
這方,聽他這意思似乎對燕謹不以為然,沈畫想起方才燕謹的那番語重心長,故意問:“有何不可?”
連嶽正經道:“小畫妹妹,你要真喜歡他,可就是你走眼了。不錯。我這二表哥的確溫文儒雅,待人寬厚,生得又俊俏。但論容貌他與柴駿也不過伯仲之間,興許還稍遜一籌,除非你就喜歡他那悲天憫人的可憐樣。論財力,他雖貴為太子卻未必比柴家富有。才情就更不消說,自太學起他就沒勝過一回。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嚴氏之所以有今日,全是他一手造成。你寧願喜歡懦夫,也看不上柴駿?”
這傢伙將他那知己贊得天上有地下無的,完全沒有若論地位,他尚比柴駿尊貴的自覺,跟馬屁精一般口若懸河。
不過不說沈畫還真沒想過房子、車子、票子,甚至樣子的事。如今比起來,上輩子有人計較這些倒比眼下單純了不少。只要條件對了,管他什麼身份!可如今她要在意的事太多,已經不能喜歡一個人喜歡得那般“純粹”了。
柴駿什麼人?若真要論腦子,沈畫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有可能玩不過他。最起碼在大燕她沒他學識淵博,也沒他熟悉當下這個朝廷。她真正在意,也不過是這一兩個月的事情。
“哦?”沈畫還是第一次聽人將嚴氏的罪過歸咎在燕謹身上,因此頗有興致。橫豎他敢說,她有什麼不敢聽?她還嫌他說得不夠多呢!她有的是辦法讓他忘記自己說過些什麼。
連嶽笑了笑,“不是麼?不是他這溫溫吞吞的性子,皇后會如此處處替他算計?會不惜動用外家勢力來鞏固他太子之位?會令嚴氏在這條路上最終回不了頭?不錯,嚴氏有自己的問題,當年協助皇上剷除奸佞,立功之後不知收斂。但若他有柴駿一半睿智,就該知道壓制外戚鋒芒,建立自己的威信,掌控局面,嚴氏也不會走到今日這一步。”
看不出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