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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成這樣還能算是英俊威武,若是女子……
嘖嘖!很難說,指不定就是粗魯、彪悍。何況沈都督在容貌這件事上,僅僅只能幫到女兒一半,剩下那一半,又是誰都沒見過。
所以自打這訊息從某些口風不嚴的京官口中走漏出來,燕京城裡的大街小巷便炸開了鍋。茶樓酒家裡無聊消遣之人,無不找著機會拿出來戲說。
作為當事人之一的沈畫此時正坐在城裡一間頗為有名的飯館裡,津津有味地洗耳恭聽他人談論自己的婚事。
正值午時,飯館裡座無虛席,人聲鼎沸,熱鬧異常。許多人吃著美食,飲著小酒,不知不覺便開始口無遮攔,通常這種時候正是收集情報的最佳時機。
旁邊桌有位頗為長舌的大叔說:“聽聞沈都督的千金四歲大便沒了親孃,沈都督早年南征北戰,至今尚孤身一人,連小妾都沒納過一個,自是無法顧及。女兒家缺乏孃親教導,真不知道是個什麼模樣。”
與之同桌之人無不點頭認同,更有甚者居然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這些年我等均在猜測究竟什麼人才配得上小侯爺,沒想柴家拖著拖著竟讓山野村夫家的女兒佔了便宜。可惜!真是可惜。”
這話聽著就好似一塊尚好的雄性天鵝肉掉進了雌癩蛤丨蟆嘴裡。
沈畫這癩蛤丨蟆本尊在旁慢悠悠祭完五臟廟,閒著也是閒著,漫不經心插嘴問:“在下聽聞那位柴小侯爺八歲時也死了親孃,首輔大人政務繁忙,指不定也甚少管教。沒了孃的兒子,缺乏孃親管束,是不是也有可能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可俗話不是說,養不教,應該是父之過麼?”
長舌大叔聞言笑了笑,高深狀道:“公子一看便知不是京城人士。且不說柴氏在燕京乃是世家大族,就他家世代書香,從小接受禮儀薰陶,首輔大人早年更是師承鴻學大儒,子女教習自然要比沈家強。再說男孩兒和女孩兒又怎能一樣?人家這位嫡長子可是太學出來的人中嬌子!”
敢情是個混燕國頂級名牌大學出身的二世主。不,也有可能是三世、四世、柴十六都不定。沈畫不以為然。鑑於上輩子的“廣博”見識,深知這類人未必就是天子驕子,指不定是頂級紈絝。因此不與這人計較,端起酒杯姿態優雅地淡淡一笑,“大叔以為在下教養如何?”
怎麼說,她上輩子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且也算是名牌大學畢業。比起燕國如今看爹的教育制度,沈畫覺得上輩子的填鴨更靠譜。至少她是硬噹噹靠的自己,絕沒動用過一絲一毫裙帶關係。
長舌大叔極認真地仔細打量幾眼,點點頭,讚許狀笑道:“公子一身錦衣,談吐優雅,舉止得當。定是出身世家名門,教養自然極好。”
沈畫深感安慰,卻有些淡淡的憂傷,他第一眼所見居然是她的錦衣!果然人靠衣裝。得裝!
那她繼續裝下去好了,“不瞞您說,在下四歲那年也沒了娘。老爹自幼便寶貝似的疼著,這些年過得極為擔憂,就怕老爹太過寵愛,一不小心誤了在下。聽您這樣評價,在下總算是放心了。”
眾人聞言微愣,愣完無不開懷大笑,其中一位安慰道:“公子多慮了。如公子這般時時警醒自身之人,怎會誤入歧途?”
沈畫覺得他說得極有道理,至少這麼多年她的的確確沒坑過爹,且確實懂得什麼時候應該自律。
“這麼說,沈都督的女兒定是不懂自省,誤入歧途了麼?”沈畫十分好奇。
旁邊那桌人又是微微一愣,頓時啞口。興許均在猜測沈畫與那傳說中的沈府千金究竟是什麼關係,好一陣子方有人尷尬道:“這個,我等就不甚瞭解了。”
沈畫和顏悅色一笑,這幫人才鬆了口氣。
聽這邊兒聊得歡樂,再遠一桌有位客人端著酒杯站起身來,插嘴道:“這沈都督的女兒,我等是沒見過,人品如何的確不好說。不過小侯爺的畫像,早幾年在下倒是有幸看過一回,的確一表人才,風姿超群,貴氣得很。是這世上一等一的美男啊!”
這中間居然坐著見過柴駿畫像的仁兄?沈畫忍不住好奇打聽:“那位小侯爺比我如何?”
這人又如之前幾位一般,仔細打量幾眼,見她眉目如畫,膚如凝脂,生得俊俏,又十分斯文,眼裡頗有幾分驚歎之色,“公子的確乃難得一見的俏公子,雖眼下看上去尚有幾分稚氣未脫,但想必再過幾年定能生出幾分男兒該有的硬骨。也可謂是一表人才。比起畫中的小侯爺,差不到哪裡去。”
看來終歸差了那麼一點兒,沈畫暗自扼腕,俊俏的小臉上略略黯然。不過他將她與生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