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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告辭了。”
她已迫不及待想將這個喜訊與自己的閨蜜小翠分享,哪還耐得住性子陪老爹死對頭的兒子聊天?
見柴駿打方才起便皺著眉頭,一張天人臉如眼下的天氣一樣陰晴不定,沒等他回答,沈畫直接轉身就走。
完全沒留意到身後這人待她離開,似笑非笑的目光漸漸深不見底。這丫頭是沒聽明白吧?他說的是不會主動,並不代表她若主動。
回到長街,沈畫鬆了口氣,遠遠見到小翠,心情舒暢。自打進了燕京城,為了不讓老爹顏面無光,她很是規矩地裝了兩三年,今天卻難得歡天喜地、手舞足蹈地跑到小翠跟前,捉住那雙為她操勞的小手興奮問她:“你猜方才柴駿跟我說什麼了?”
小翠幾乎像貼身膏藥一般跟了沈畫八年,對主子相當瞭解,見她興高采烈回來,猜測道:“莫不是小侯爺反悔了?想退婚?”
沈畫搖搖頭,一張清秀可人的俏臉上喜悅之情不減,差點兒沒不顧形象地跳起來,“雖不是退婚,卻也相去無幾。他允我兩年內不會碰我,兩年之後去留隨我。”
小翠憑著原裝古人的正確認知,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竟不能對這喜悅之情感同身受,反而十分憂心,“小姐,您瘋了麼?將來您如何再嫁他人?還不如與他做對真正的夫妻,奴婢覺得……覺得小侯爺看上去,挺不錯呢!哪點兒配不上您了?”
要相貌有相貌,要家世有家世,原本她也與小姐一樣覺得興許小侯爺是個紈絝子弟,可今日一見,便知他修養極好,絕對稱得上是人中俊傑。小姐還在挑剔什麼呢?
沈畫沒想到這丫頭跟了她十幾年,竟如此膚淺,僅僅一面,便被人家那副皮相勾走了忠誠。對她十分失望,轉身板著臉便往街上走,“你家小姐我還怕嫁不出去?沒見之前上門提親的人都快將我們家門檻兒踩爛了嗎?”
小翠低下頭,小心嘟囔:“可……可到時怎會一樣?再說……上回您不是也說這些人沒一個是真心的麼?連您長什麼樣,脾氣如何都不知道就來求親,看上的不是您,而是老爺麼?”
“他就不是?”估計還不如之前那些人。
說起這事沈畫的確感慨萬千,這輩子可能真心的男性都被她不小心發展成了兄弟,虛情假意的她又不會委屈求全。唯一一個例外……
哎!初戀的確如大多數人一樣,經不起摧殘。
沈畫想著想著醒過神來,這丫頭又哪壺不開提哪壺,難得今日出門遇上這麼件大喜事,她還沒開心夠本就來搗亂。還讓不讓她家小姐今朝有酒今朝醉了?
“你要喜歡,送你好了。不過別說我沒提醒你,他可是個斷袖。”有些事這丫頭單純,不懂。
“啊?”小翠即刻擺正她沈府大丫鬟的立場,信誓旦旦道:“小姐,奴婢這輩子都不會喜歡斷袖。還真是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小侯爺生得這般出眾,竟……竟然是個斷袖。這不是坑您麼?”
可沈畫一點兒不覺得坑,這簡直就是絕配好麼?早知會是如此,前幾日謝恩之時,她應該真誠點兒才是。原本就覺得十六歲還不是嫁人的時候,這下可以拖上兩年,她高興還來不及。
不過接下來一路,小翠這丫頭三不五時便會問上一句:“小侯爺真的是斷袖麼?”
問得沈畫不厭其煩,為了讓這丫頭死心踏地忠於自己,她決定斷了她的念想,“回頭讓人查查去。”
讓這丫頭死個明白。
這番復讀機似的對話終於在她倆走到一處民居前打住。
沈畫隨意狀打量附近幾眼才謹慎地推開院門進去。
院子裡靜悄悄的,屋裡的人聽見響動趕緊迎了出來,見是沈畫,深深一揖,“小姐。”
沈畫回頭示意小翠將門關好,漫不經心看了圈兒院子,目光停在一處雞圈上,偷偷嚥下一啖口水,“又養肥了?等下記得捉上一隻讓我帶回去,啊。小白呀!你就快成養雞專業戶了,回頭小姐我贊助你開間雞場。”
“這不都是小姐教的麼?”小白直起身子抓抓頭,小姐總愛說些稀奇古怪的話,還好他已經習慣。
沈畫不想再囉嗦養雞的事,邁開步子進屋,等人齊了才問:“我讓你辦的事如何了?”
小白趕緊從屋裡取來幾卷畫紙,規規矩矩擺放在外間唯一的一張木桌子上,等候小姐挑選。
沈畫徑直走到桌旁,剛要坐下,小白便驚慌失措地嚷嚷:“等等。小姐,凳子髒。”
沈畫今天穿了一身月白色錦緞直裾出門,卻一點兒不嫌棄地坐了下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