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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了揚,“還好我有先見之明。昨天買這棋盤棋子時,問那老闆買了這本攻略。等我看完教你。”
說完她翻開第一頁開始刻苦專研。
小翠偷偷鬆了口氣,在旁邊極小聲嘟囔道:“小姐,您確定不是想打會兒瞌睡?”
作者有話要說: 香香今天吃醋了……
結果茄子放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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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哎!這丫頭實在太瞭解她的本性,沈畫才將將看了一行字,便頓覺身心俱疲,於是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懶懶靠著。可這樣一來,僅看了兩頁便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未免睡著,重新打起十二分精神,卻不想還是敵不過那條養了十六年、意志堅定的睡蟲。
這一覺便睡到了午時,小翠叫醒沈畫時,她尚處在美夢之中。聽見小翠說外間有處飯館,裡面正飄出米飯的香氣,沈畫肚子裡那條饞蟲頃刻間覺醒,三兩下打敗睡蟲,將她從睡夢之中振救了出來。
要知道她們這可是在趕路,過了這個村,指不定便沒了這間店。馬車上雖備有乾糧以備不時之需,卻怎麼也及不上熱騰騰、香噴噴的飯菜可口。所以沈畫噌一下跳起來,幾步竄下馬車。由於睡得太久,又如此急切,有點兒不大適應外間明媚的陽光。
沈畫站在馬車邊上揉了揉眼睛,待適應光線,放眼望去,卻整個人呆住。
走了這麼半天,她們竟然還沒走出燕京城?這趟瞌睡豈不是白睡了麼?
之所以有此一想,並非沈畫是個呆萌路痴。而是這“地標”實在令人心生懷疑。她竟然在這處地方,遇上一位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貴人。
之所以是貴人,並非這人對她有什麼諸如提攜之類的大恩,而是這個人原原本本就很貴。譬如一頭豬,你用潲水養與用上好的糧食養,那口味絕對是不相同的,而且還有地域差異。而這人,不僅生於燕京這樣風水極好的福地,還是吃著山珍海味長成的模樣,自然相當的貴。
雖極不願意上前與他打招呼,但他卻也見到了她。所以沈畫不得不強顏歡笑,上前一禮,“小侯爺,別來無恙?”
雖是一句普普通通的客套話,但真真誠摯地表達出了她這一天內心那滿當當的遺憾之情。遺憾他怎麼沒一夜之間英年早逝,居然還這般丰神俊朗地出現在她眼前礙她的眼睛。能讓她旅途愉快點兒麼?
柴駿今天穿了一身藏青色錦緞直裰,十分素雅低調,依舊銀冠束髮,風姿綽綽,但在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官道旁卻顯得十分扎眼睛。打方才見到沈畫,他便一臉冰涼。總算倨傲地“逼”到她主動與他打招呼,竟是目空一切地淡淡一眼,“去哪兒?”
沈畫擔心他誤會許了她這麼好的條件還敢出爾反爾,趕緊解釋道:“放心,決不是逃婚。”
可說完沈畫就後悔了,上輩子作為一名合格的心理醫生,她很懂得聽患者的潛臺詞。有些人雖知道自己有問題,可到了她面前又遮遮掩掩,生怕她知道了他們無法啟齒的秘密。但往往他們有時候不經意的一句話就能表達出他們的潛意識。比方說她剛才提到的逃婚,這很容易讓眼前這人以為她是此地無銀。完全不會去想,她只不過是幽默了一回。
果然,柴駿幽默感極差,臉色極不好看,眼下更是雪上加霜,竟有些怒意生了出來,俊臉一寒,“本侯問你去哪?”
未免他真當了她是抗旨偷跑的準新娘,將她捉回燕京法辦,浪費她一上午瞌睡的大好光陰,沈畫只能如實相告:“東川,我孃親老家。您看,我這都要成婚了,總得回鄉祭個祖什麼的。順道將這喜訊一併告知父老鄉親,畢竟嫁給小侯爺,是件光宗耀祖的事,得去張揚張揚才不至於虧本。”
雖然他只許了她兩年,且還是有名無實的兩年,但也足以讓嫁給他的人炫耀一番。沈畫覺得自己這番話合情合理。
柴駿一眼看上去便知對她這滿當當的虛榮心十分無語,冷臉默上良久,方涼涼問:“祭你孃的祖?”
當他傻麼?
其實沈畫對他這句好似罵人的話極為認同,不正是祭你孃的祖麼?她的的確確不是去祭祖,畢竟姜家的祖宗對她並沒有絲毫庇護,他們做得最正確的事便是將表哥姜凱保佑到了她家,不至於令她從小無人欺負,孤苦伶仃長大。但若他們在天有靈,又怎麼會眼睜睜看著她嫁給眼前這人。
於是既惆悵又淒涼狀點頭,“我爹祖上不知去向。”
因此她也只能將就著點兒了。
這可是大實話,長這麼大,沈畫就沒聽沈成業提起過他家祖宗在哪兒,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