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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想入非非、垂涎三尺的花痴表情,完全是不知此人底細。
正看得意猶未盡,柴駿忽然轉了過來。
沈畫做賊心虛,趕緊將臉轉開。
只聽他說:“啟程。”
原來外間已收拾妥當。
沈畫懶懶地從長凳上站起,又懶懶地伸了個懶腰,再懶懶地端起茶盞最後飲上一口,做好心理準備正欲隨他一道邁出飯館。
卻不料剛跨出去手腕便被人猛地握住一拽,兩人間的距離瞬間縮短,竟顯得有些曖昧親暱。這是鬧哪樣?不至於這麼趕時間吧?
可見到旁邊桌那些女子驚詫呆愣的目光,沈畫一下子全明白了。
還真是懂得物盡其用。
柴駿絲毫不在意有人知道他斷袖一事,為避免被人一路尾隨,他居然將她當了道具,且她這道具還非常稱職。
若她穿的是女裝,人家興許還會心存僥倖,做不了大至少還有做小的念想,橫豎這樣出類拔萃的人身邊總有那麼一群花枝招展的蜜蜂或是蝴蝶在辛勤地圍著打轉,沒有做小三的覺悟很難一嘗所願。但她眼下一身男裝,很直接便表達了他的喜好,除非她們下輩子重新投胎做人,否則就如眼前一般只能絕望。
但沈畫還是思路周全地為他想到了一種極稀少的可能性,“小侯爺這麼明目張膽,萬一被公子哥看上了怎麼辦?”
他從前究竟用這法子荼毒了多少無知少男?之所以只為少男打抱不平,完全是因為少女在他面前估計都會變得十分主動,既然是主動,就夠不上荼毒二字了。那叫情投意合!
柴駿停下步子一聲不出,就這樣冷臉看著。沈畫頓時一激靈,一股寒意由腳底瞬間躥上頭頂,在這尚算暖和的秋日陽光中居然感覺到了冷。
他不會打算將她丟出去喂狼吧?可無論人家斷袖斷到如何一種超凡脫俗的境界,她也從本質上滿足不了那些同志們的需要,而且這樣做實在具有欺騙性。他看上去也算是個聰明人,怎麼一目仰仗她的眼神?
“本侯相信你身手。”
直到聽見這句毫無感情可言、極冷淡的話語,沈畫才鬆了口氣。原來,天底下果然沒有免費的午餐,吃了人家最好的飯菜總要為此付出一些代價,比如這一路上的安保問題,恐怕得由她一人負責。
可他才是男人呢!不過仔細打量他穿著幾眼,沈畫方生出何謂君子動口不動手的正確認知。人家一副高貴斯文的謙謙君子形象,若與人動手豈不是自毀道行?再說若論身手,就他這略顯單薄的身子骨,好似的確無法與她相提並論。兩人站在一起這麼一比較,沈畫自慚形穢地看出……他倆就是王侯與保鏢的搭配。
被他這麼一“提點”,沈畫又安心了幾分,至少武力勝過他一籌,還怕他飢不擇食、半路為非作歹?
柴家的車伕已替二人放好了腳凳,柴駿頗有紳士風度地讓沈畫先行。
直到踏上馬車,往那早已掀開的簾子中一望,沈畫才知道他為何執意要她乘坐他的馬車。
果然是“親”兄弟啊!還真無懈可擊,沈畫方才的藉口在他的馬車面前簡直就是自投羅網。奢侈!奢侈得她心花怒放。幾乎只用了一眼,她就對他的馬車一見鍾情,恨不得立馬就鑽進去躺著睡上一覺。
柴駿的馬車與她那輛不同。
寬敞的車廂裡僅固定了一張小几,小几下面是可以藏下一人的凹陷,正好可以用來放腳,五面做了木板防風,猶如一小處和風榻榻米。設計得十分合理舒適。
小几兩旁鋪了層厚厚的絨氈,最裡面放有靠枕。三面牆更是包了一層質量不錯的錦緞,裡面填充了不少棉花之類的玩意兒。
真是出門在外、居家旅行必備的好車。果然是馬車中的豪車。
沈畫轉頭小心問:“就這樣進去?”
她的腳雖沒有異味,但這甚是保守的封建王朝,女子隨意脫鞋卻是大忌,沈畫即便不顧及人家感受,也要表現得矜持受禮一點。
柴駿看著她,淡淡的,“有人打理。”
沈畫帶著十萬分的歉意看了他家車伕一眼,小心邁開步子,總算僅用了兩步便在裡面坐了下來。
柴駿等她坐穩方才進來,完全沒有與她一樣體恤下人的那份苦心,竟極為瀟灑地踩上幾步,端坐在了對面的位置上。
鑑於他這番舉動,沈畫不自覺地看了身後好幾眼,卻聽柴駿說:“那邊未曾用過。”
沈畫嫌棄的舉動被他一眼看穿,尷尬笑著隨意胡亂拍了幾下,“我只是在欣賞小侯爺的馬車。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