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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方沒問題。”
可在沈畫看來卻大大有問題,一來二人語言不通,二來表哥木訥,恐怕溫多娜遲早會興趣缺缺。且最重要的是,姜凱多年受她影響,也與沈畫一致認為,婚姻當兩情相悅,這樣包辦,他未必滿意。
沈畫與姜凱自幼情深,不忍見他步她後塵,加上不明白柴駿何以對錶哥的婚事這麼捉緊,因此不太看好這樁美事。
偏偏老爹今天不知是不是中了女婿降頭,竟不準沈畫插嘴。因此沈畫唯有寄望姜凱自己能硬氣一些,也如溫多娜之前那般,不喜歡便勇敢說不。
不過柴駿這番話,卻讓沈畫想到另一件事。之前燕謹告訴她,柴駿興許對她與他的婚事早有預謀,如今看來的的確確極有可能。連嶽之前也間接證實過這點,柴駿其實也沒刻意隱瞞。
無論是畫畫,還是此前他對她說什麼懶了兩年這之類的話,都能足以證明他曾偷偷覬覦過她。只是這人性子傲,斷斷不會親口承認。
於是乎沈畫閒著也是閒著,聽不懂柴駿此後與蘇力青的對話,不由得在腦子裡開始推理,某個晴朗無雲的午後,她興致勃勃去城裡自己開的那間一品軒巡視業績。正巧柴駿到店裡來買她親手做的點心,於是乎趁她沒留意到他時,他偷偷驚鴻一瞥,電光火石間遂生出一見鍾情的情意來。私下命人一打聽,方知她是他家老爹死對頭的女兒。鑑於兩家勢成水火,他唯有想出除去嚴氏這一陰招,讓燕帝不得不同意這門婚事。便有了後來的這許多事。
之所以是午後且萬里無雲,那是沈畫深知自己的本性,那間一品軒已開了兩年,她從未早上抽得出空閒去走走,若遇上雨天又正好是她不願出門的天氣。
又之所以他只能偷偷覬覦,定是暗中觀察過她,知道她脾氣,他若直接跑到她跟前來說思慕她,她一旦知道他是柴西詞的兒子,定不會給他好臉色,恐怕待遇還不及燕謹,別說將她弄到手,怕是沒被她一通無情的暴打已是萬幸。鑑於她的武力值,所以他選擇了迂迴作戰。
這番推論唯一的瑕疵便是他這樣一位驚才絕豔的人物出現在一品軒,定然會引來軒然大波。她不可能沒發現他的存在。
或許他是藏在外間的馬車裡?
可他若不進來,又如何知道她是那間店的東家?且她平素巡店時多做男子裝扮,他又如何會喜歡上一男子?
因此沈畫又就這點進行了一番較為合理的推論,便是他從前的確是個斷袖,可知道她是女子後,糾結過一陣子,最終大徹大悟,做回了正常男人。
她沈畫真是功德無量,不知不覺中便振救了一位未來的國之棟樑。於是甚感欣慰!
雲裡霧裡之間忽聽見老爹一聲不耐:“小畫,問你話呢!”
沈畫堪堪回過神不知他們討論到了什麼細節,想起之前老爹胳膊肘外向的事,心中不快,答曰:“隨便你們。”
說得差不多才來問她意見,她才懶得理會。
這句話說完正好姜凱打院子外邊進來,柴駿不知對溫多娜說了句什麼。
溫多娜便用她那雙明眸盯著姜凱看,似乎頗為認真。可看著看著這南湘國王女殿下竟站起身走了過去。
姜凱進門便見到來了客人,正準備過來打招呼,卻被她堵在半路上,不由分說就動起手來。
姜凱雖木訥,卻有騎士情結,從來不輕易對女子動手。加上尚未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只能處處閃躲回避,兩人連衣角都沒碰到一星半點兒,許是擔心溫多娜一招半式勾起了他還手的慾望,因此更是將手死死負在身後握著。
如此一來二人頗有一番小夫妻調情的意味。看在沈畫眼裡便是女子胡鬧發脾氣,要與夫君打上一架才痛快,偏偏這夫君大人面上不耐,卻心中疼惜,因此處處忍讓。
沈畫越看越覺得有意思,加上長這麼大,每回欲找人切磋下手裡的功夫都找不到對手,一來這些人顧及她是女子,又礙於老爹的軍中威信,沒有一個敢真與她動手,沒兩下便演技拙劣地躺在地上叫苦連天、死賴著不肯起來。二來小翠也不敢動她這主子,因此從未盡興。
越看溫多娜,沈畫越喜歡,鑑於她的身份,不大可能替柴駿做臥底,見姜凱處處受制就是不肯還手,乾脆蹭起身便跑過去對他說:“哥,我來救你。”
沈畫這般胡鬧,沈成業自然不同意,正欲發作,柴駿忽的捉住他胳膊搖頭,遂揚聲用南湘話不知對溫多娜說了句什麼。
溫多娜即刻換了對手,真與沈畫較上了勁。
沈畫興頭壓抑太久,一次爆發出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