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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是他故意,這哪是看書應該有的距離?視線因此有些模糊不清。沈畫只依稀見到柴駿披散著一頭長髮端端坐著,甚至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
許是見到她,他鎮定地問:“你怎麼來了?這麼晚。”
睿智如他一定知道原因,只不過是明知故問罷了。沈畫壓抑著心中的焦急與不安,理直氣壯道:“我沒記錯的話,你說過,只要我有事,再晚也可以過來找你。”
“嗯。沒忘。”許是見她又往他的方向挪了挪,柴駿趕緊阻止道:“好了。在那兒說吧。我未著外衫,不大方便,什麼事?”
他語氣帶了一絲疏離的冰涼,甚至因為沈畫的這個動作微微動了一下,彷彿好似想逃離。
沈畫停下腳步問:“真的很嚴重?除了胳膊……還有哪兒傷了?”
其實她已有些適應屋裡的光線,不用柴駿說明她也已見到,他頭上分明裹著一層白紗,許是碰到頭了。
“你……都知道了?”柴駿似乎有些不確定。
這次,沈畫不想再聽他的話,徑直過去,柴駿略微有些慌亂,不自覺地往邊上避了一避,不知為何又坐了回去,如同平常一般鎮定自若。
沈畫伸出手輕輕摸摸他頭上的紗,心疼了,“疼麼?”
柴駿撥出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