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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畫趕緊搖頭,“不會。你也是人,總有身子不爽的時候。其實吧!別有一番滋味。很小的時候我從書裡看來,有種書生病殃殃的模樣也很惹人喜歡。”
可沈畫實在想不出該用什麼詞藻方能描繪出當年電視劇裡那些俊男病入膏肓的那副深情模樣,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
過去她實在是太忙太懶了,對古代文學造詣太淺。
對!現在柴駿就是這幅模樣,雖不至於咳血,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但若有人生病能生出他這令人驚豔的模樣,沈畫不大信。確實非常養眼。差點兒沒把她的魂兒給勾走。
誰說男人就該一輩子那般硬氣?偶爾病病正好可以讓喜歡他的女子發揮下母性。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3000。第二十一天。O(∩_∩)O
☆、063
沈畫覺得這是個最好的時機,至少可以在他面前表現表現。
柴駿哪能想到她腦袋裡在想什麼,幾不可聞一聲輕笑,“你倒是會哄人。這本書看了多久?”
呵呵,沈畫望著床邊挽起的錦帳,“也沒多久,就一晚上。”
“外面還是裡面?”他突然拍了拍床沿,似乎不打算追究她說謊,也沒打算等她回答,“我看,還是裡面好了。方便我夜裡起身。燈別熄了。”
就他這年紀,也不曾縱慾,所謂的起床定然不會指的是腎虛引起的夜尿,看來真是有某些需要。
只是沈畫想著一旦躺上去,便已是將自己交給他了,難免有些不大自在。糾結一陣方從他腳邊爬上床,卻坐著不敢躺下,“閉眼!你該休息了。”
柴駿輕笑一聲,乖乖閉上那雙深邃好看的鳳眸。
沈畫自欺欺人地和著衣衫在他身旁找了處地方躺下,背對著不敢轉身。
屋裡靜悄悄的,靜得能聽到自己的心跳,還有油燈偶爾發出噼啪的聲音。
心中似乎巴望著什麼,又抗拒著什麼。畢竟沈畫要真算起來也三十好幾了,身邊有這麼一位驚才絕豔的顏值擔當,又是自己的意中人,沒點兒非分之想才不正常。
正思索著非分之想這件正事,身後傳來沉沉緩緩的聲音,“外套脫了。”
“不要。”沈畫幾乎不用思考便拒絕了,看來她的非分之想也的確只是想想而已,尚未奔放到一發不可收拾,“方便夜裡起床。”
“聽話。睡著會涼。我這樣做不了什麼。”柴駿沉沉的聲音聽上去坦坦蕩蕩。
其實沈畫很清楚,他的確什麼也做不了,只是不大習慣在他面前脫衣裳。莫非他對她也有非分之想?那他倆還真是想到一塊兒去了。
“要我動手?”
“不要!”沈畫被他這句略帶威脅的話嚇得將心一橫,坐起身扒拉掉身上的衣衫,卻在這初冬的季節裡感覺有些凍人。
將將躺下,身上一暖,柴駿已將錦被搭在她身上,“過來,我冷。”
這床上就一床錦被,若不貼過去的確空出的地方會進風,不冷才怪。可他這藉口在她身上已用過一回,真是毫無建樹可言。就不能花心思想個別的?這人真是越來越懶了。
他眼下身子不大好,若再惹上風寒的確麻煩,也不想他多費心神和唇舌。滿滿的都是套路啊!不過不知是自己套路他,還是他套路她,或者都有。畢竟要留下這事是沈畫執意幹出來的,他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
橫豎她這是自找的,沈畫乾脆轉過身去鑽進他懷裡,扭扭捏捏實在不是她的性子,一次成全他好了。
這成全雖做得行雲流水般自然,小心肝卻控制不住猛跳,甚至都不敢抬頭看他此時是什麼表情。或者她是故意將二人的距離壓縮到最小,以避免某人瞧見她臉已紅得一塌糊塗的囧樣。
方才在書房中時,柴駿僅披了件斗篷,躺下前便已隨手掛在了床頭,許是怕沈畫不自在,他穿著墨色中衣便上了床。
而沈畫雖也褪去了厚實的外套,但尚有兩層衣衫擋著,卻也能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陣陣暖意和那股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紫檀馨香。
沈畫故意埋首在他胸前,感覺有指尖輕輕劃過她額頭,停在臉側,“其實……傷得挺值。”
柴駿低沉沙啞的聲音在這昏黃的夜色中,顯得有些迷離,沈畫被他弄得心似鹿撞,略略不安地在他懷裡蹭了蹭,“不許再傷了。等你好了得跟著我學學功夫,這樣也有自保的能力。”
“好。大意了。鄭伯替我趕了十幾年馬車,只是沒想到……”柴駿說了一半,沒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