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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冷將沈畫看上兩眼,輕蔑一笑方對景琳說:“景琳妹妹,本宮有話想與寧陽君私下聊聊,你可否迴避一下?”
景琳十分為難,加上沈畫也不想單獨與她在一處,萬一發生什麼意外,她百口莫辯。因此沈畫笑了笑說:“駿哥哥走時安排了我倆互相陪伴,並囑咐我們誰也別私下見外客。公主殿下若真有事,不妨直說,景琳也不是外人,有什麼話是她不能聽的?”
景琳原本沒了主意,聽見未來嫂子這麼一說,趕緊點點頭,“對。大哥走時的確這樣交待過。”
燕婷那張尚算俊俏的臉不由得綠了幾分,沉沉一哼,“好!駿表哥一向將景琳妹妹當做小白兔養著,從不讓她涉及一些機密。既然你這麼說,到時表哥怪罪,你自己擔著。”
這話的確有些威脅到了沈畫。柴駿對景琳如何,她心知肚明,但眼下實在是沒辦法了。因此傲然將頭一揚,“殿下請說。”
燕婷冷冷一笑,“沈畫,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如今在做什麼?你爹不是忠臣麼?你真以為表哥是在針對嚴氏?你恐怕還不知道他最終的目的吧?”
莫名其妙,沈畫心中一沉,隱約明白她想說什麼。莫非燕帝的猜測並非空穴來風?
許是見她神情微變,燕婷似乎有了些許勝算,繼而說道:“沒錯。他要的不僅僅是嚴氏一族為他母親之死殉葬,而是這個天下。不久,大燕便要易主。他最終的目標是我父皇。分化父皇與嚴氏只不過是第一步。”
儘管沈畫有幾分猜到她想說什麼,卻不曾想會從堂堂大燕公主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鎮定問:“皇上不是你父皇麼?”
同時留意到景琳已被這話震得目瞪口呆。看來連她都不知內情?
燕婷得逞地笑了笑,“父皇又如何?他欠我柴家的太多太多。想來表哥定沒有告訴你,我母妃之所以這麼多年忍辱負重,我之所以委曲求全嫁給韓真,全都是為了舅舅的大業和執念。你沈家做過什麼?想得到他,真是做夢。他不過是在利用你罷了。不哄得你和你爹對我柴家言聽計從,如何藉助你家兵力除去嚴氏這絆腳石?如何逼宮?”
“為什麼?”沈畫心知肚明她說這些話的目的,不大相信她的一面之詞。但心裡卻莫名空落落的,總覺得這番話不似假的。她需要一個理由相信或不信。
燕婷笑著冷哼,“為什麼?你果然什麼都不知道,表哥果然對你隱瞞了不少。你聽說過前朝大儒蔣文博麼?”
這名字沈畫頭一回聽說,茫然搖了搖頭。
燕婷看了一眼景琳,她也跟著看了看。柴景琳那張花容月貌的小臉煞白,好似被什麼嚇得不輕。
“如你這般從不念書的粗野女子,自然未曾聽過他的名諱。相信景琳妹妹清楚,這位鴻學大儒正是我舅舅的恩師,也是當年的太子太傅,我父皇的帝師。父皇登基一年之後因忌憚他權傾朝野,在朝中威望遠勝於身為帝王的他。於是與嚴氏聯手,一起陷害蔣文博入獄,致使這燕國幾代人中方出一位的傑出才俊冤死獄中,父皇甚至下旨滿門抄斬,諸其九族,以絕後患。你家如今住的府邸正是當年蔣文博府邸的其中一部分。當時的柴氏尚不足以與嚴氏抗衡,因此舅舅忍下了這口氣,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恩師死於冤獄之中。甚至連屍首都不能替他去收。蔣文博的妻兒老小一併因此伏法,舅舅自此立下重誓,定要我父皇以性命償還。”燕婷笑了一笑。
繼而說道:“父皇從來就是一個薄情寡義之人。他不僅將自己的兒女作為籌碼,還充分利用了你父親的忠君之心。你我在他眼中只不過是棋子罷了。等你看清那日,才知道這個所謂的皇上,表面仁德光鮮,實則心如毒蠍。”
燕婷接著又笑了一笑,“沈畫,你知道麼?他甚至都不敢喝上一口我們這群兒女送到他眼前的羹湯。因為他壞事做得太多,誰都不敢相信。所有能入口的東西都需經過他身邊唯一信得過的秉筆太監親嘗,人家吃了一半,他方敢下口。臣子們送給他的賀禮,只要是能入口的他均賞給了宮裡的妃嬪,一樣也不敢碰。他看似對她們很好,不過是將她們當了驗毒的工具罷了。這些秘密,幾乎沒有幾個人知道。”
其實這樣的帝王,沈畫不是沒聽說過,只是眼下心緒很亂,加上不想禍從口出,因此閉口不言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3000。第二十七天。O(∩_∩)O
☆、069
許是沈畫的態度令燕婷以為自己已經得逞,她得意地笑了笑,“聽說你前幾日滯留我表哥房中一夜未歸,以為得到他的人,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