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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不定今晚他便會追到別院來。”
連嶽在燕京應該沒什麼特別好的朋友,即便有也趕不上柴駿。據她所知,東郡王如老爹一般,早年南征北戰,並不常年在京,直到三年前調任直隸總督一職方接了妻兒相聚。
許是正因如此,坑貨才與沈畫差不多一般性子。
可連嶽一回來自己府裡都不肯住,非要到柴家擠廂房,看得出他是不捨得這兩兄妹。
之前在獵場坑貨對沈畫說,他是覺得與柴駿作對沒好下場才這般執著於這份知己之情。如今看來也並不是實打實的真心話。沈畫倒是覺得他這般死纏著柴駿,處處相讓,多多少少也為了景琳。住在人家府上怎麼也有機會偷偷看上兩眼。
因此到了別院,沈畫便讓景琳無論如何都得忍住,千萬別聽了坑貨的花言巧語心軟。
等下人打點時,許是坐了近兩個時辰的馬車,柴駿有些疲憊,似乎也有些頭暈。
沈畫讓景琳吩咐下人先劈出一處臥房來給他躺會兒。好在柴駿在別院有自己的院子,又一直有人打掃,沒多一會兒就收拾好了。
扶他進屋,將他安置好,沈畫本想出去幫忙看看,尚未站起來,便被柴駿一把握住手腕。
“等景琳自己忙。”他說,“陪我。”
沈畫想想出去的確幫不上什麼,有小翠和更闌,還有景琳的貼身丫鬟,加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