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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瑋愣了許久方重新邁開步子,“不了。你倆新婚燕爾,他……好不容易才將您找回來,我……我就不打擾了。”
“不打擾,不打擾。”沈畫厚著臉皮幾步邁過去,將他硬生生拖了回來,“多個人吃飯熱鬧。”
“這……”或許是覺得男女授受不親,柴瑋一張臉漲得通紅,小心看了看柴駿,方將手抽回。
沈畫見更闌已取了菜回來,趕緊推了柴駿去膳房方向,轉頭便對柴瑋說:“二叔,您要再不給面子,我可真生氣了。”
柴駿沒好氣看她一眼,一聲不出去了外進膳房。
柴瑋見大哥這般聽話,好似整個人都懵了,“大嫂,這……這真是我大哥麼?”
以往在家誰敢違揹他的話?更別說指使一向不苟言笑的他去做事了!估計就連父親也不可能在他面前說句重話。
“所以說,您還不夠了解他。他平時那冷冰冰的模樣不過是裝出來罷了。不這樣怎麼鎮得住下面的人?”隨即沈畫邀了柴瑋進屋。
柴瑋猶豫一瞬,終究還是懵懵懂懂地跟著邁了進去。事情到這份上,他還有拒絕的理由嗎?
沈畫一邊替他倒水,一邊招呼他坐下,將水往他身前的桌上一擱,他終於無法“頑抗”地坐了下來。
沈畫替自己斟水時,偷偷看了看他,“其實您這兩年是不是也已看出您大哥不易了?”
柴瑋愣了一愣,彷彿不願承認似的,許久才點了下頭。
“您這般激他,莫非是知道自己錯怪他了。所以……想他罵上您幾句,心裡才舒服?”沈畫試著問道。
柴瑋摸著水杯,目光憂憂的,“可惜他從不罵我。每回……爹罰我,都是他在說情。”
“所以他是挺疼你們的,對麼?”
柴瑋點點頭,“只是……算了。景琳從別院回來已將一些事告訴我了。大嫂,對不住,今兒讓您見笑了。”
“哪裡的話?”沈畫笑了笑,“誤會解釋清楚就過去了。我想他也不是計較之人,很想看著你兩兄弟和好如初。”
“其實……不知道的時候,我很擔心他。”柴瑋皺著說道,“自幼他便是我崇敬的兄長,我最引以為傲的大哥。所以不明白他怎麼會變成那樣,以為他不擇手段,以為他和父親……”
“所以知道後便想用這種方式激怒他,讓他狠狠罰你一通?你才覺得這事圓滿了麼?其實我曾聽說過,父母懲罰兒女的時候,打在孩子的身上,痛的是他們自己的心。你想讓你大哥心痛?還有,你越是這樣,他越難做,搞不好連你母親也得罪了。”鑑於上輩子沈畫便做的是開導人的工作,因此頗為得心應手。知道什麼時候該對什麼人說什麼樣的話。
這兄弟倆再鬧下去只會給外人可乘之機。至少她之前就想過從柴瑋這兒尋找突破口。
柴瑋抬頭看著她,許久,釋然一笑,“大嫂,大哥娶了您……真好。”
沈畫一點兒不害臊地說:“是挺好的。”
可他很快又皺起了眉頭,“不是聽說您失憶了麼?”
呃……
“是有些事記得不大清楚了。”沈畫含糊著。
柴瑋笑了笑,“會想起來的。有大哥在呢!他的醫術挺好,不比宮裡的太醫差。我們病了多數時候都是他在照料。不過,他自己的身子就……不大好。興許是太過操勞。”
“那二叔往後可就要多擔待點兒了。他今兒又忙活了一上午呢!”沈畫抓住機會便替柴駿減負。
柴瑋微微一愣,慚愧地笑了笑,“好!我今兒先答應嫂子了。”
柴駿打理著直裰袖口進來時正好見到二人聊得起勁,看看沈畫,又看看二弟,面不改色地在邊上坐了下來。兩兄弟立馬又變得不知說什麼好。
待更闌與小翠進來擺放好午膳,沈畫叫住更闌,尚未出聲,便聽柴駿冷冰冰道:“都不許飲酒。一個病著,一個剛醒了酒。吃飯!”
沈畫悻悻然對更闌揮手。
柴瑋悶了許久,“我……從今日起戒酒。”
“說到做到。”柴駿聲色不動替他夾了一筷子菜。
沈畫噗一聲笑,“你倆幹嘛老端著?”
估計某人端了十幾二十年,端出習慣來了,依舊紋絲不動。倒是柴瑋斟了兩杯白水,以水代酒,敬給他道:“大哥……您……這手藝哪兒學來的?從前……沒見過您親自下廚啊!”
柴駿將沈畫漠上一眼,估計恨透她了,“用膳!都把嘴巴閉上。”
說著將柴瑋遞過去的水,接過來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