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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球,屋裡的杯盞全都換了描金的官窯骨瓷,就連這麼細節的地方也紮了不少好看的花樣。
四周更是輕紗幔帳,仿若仙境,似乎只需一陣微風颳過,便能見到一名畫中仙子飄然而至。
但可以確定的是,屋裡的確有著這麼一位。他竟有些蠢蠢欲動,恨不得立馬便見到她藏身何處。
“小畫。”他不敢邁開步子,偏偏腳已不知何時不是自己的了。
剛跨進去沒走兩步,門吱呀一聲關了起來,隨即咯噔一下被人上了門栓。
身後一把柔柔帶著誘惑的聲音響起:“今夜你是我的。”
心從來沒跳動得這麼歡快,快得他愣愣地不敢轉身看她此時的模樣。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但偏偏那隻被自己握慣、摸慣,柔荑般的雪白小手不規矩地搭上了他肩頭。與第一次與她“親密”接觸時不同,絕不是她說的兄弟般的禮節,似乎就連這動作都在誘惑著他。溫柔得彷彿不屬於他認識的那個人。
柴駿很是安定了一下心神才倏地一下轉過身去,“你身子……”
“還沒好”三個字生生卡在了喉頭,再也吐不出來。
這丫頭穿的什麼鬼東西?能再單薄點兒麼?
成婚九個月,她失蹤半年,回來二人以禮相待。沒想自己的理智竟然在她面前還是不堪一擊。因為他的心無時無刻不在巴望著與她在一起。
此時,她的香肩在似有似無、精美絕倫的輕紗下若隱若現。繡花錦緞包裹的身軀玲瓏秀雅,及肩的短袖、僅到大腿的裙襬,將她修美的四肢修飾得恰到好處。最最令人受不了的是,這麼短的裙襬,她居然還開了叉!幾乎能一眼見到……
即使見不到,也赤果果地透露著誘惑。
柴駿即便再如何淡定,如何定力十足也忍不住嚥了一啖,頓時口乾舌燥。
沈畫很少濃妝豔抹,可今晚她的妝容分明帶著挑引的誘惑,即使稱之為妖姬也不為過。
他急急地越過她身子往外走,“今晚,我去書房。”
他從未如此害怕,尤其害怕的居然是個女人,即使那晚兩人“坦誠相對”,他也沒像眼下這般失控,失控到恨不得將她抱進懷裡,狠狠地要了她。但眼下不是當時!
“站住!你還不懂麼?我只要你。就像你只要我一樣。”
柴駿凝住步子,抬起的手生生凝在門扉之上,動彈不得。
沈畫不管不顧地從背後摟著他,不許他再這樣殘忍地對待自己,“柴駿,我愛你。無論將來如何,無論你還在不在我身邊。我這輩子都只屬於你一個人,你還要委屈自己,委屈我嗎?這與三從四德無關,也與狗屁貞烈無關。我只是在遵從自己的心。”
“你不後悔?”他沉沉著問。
沈畫釋然一笑,“如果我們從未真正擁有過彼此,我才會後悔。後悔沒有將自己的全部給你,後悔沒有不顧一切地去愛過你。”
過去沒做到的,她現在想做,且只做他的!他一個人的!
一瞬深深的呼吸,柴駿閉上眼沉默良久,終是控制不住地轉過身,將人緊緊擁進自己懷裡,“小畫,此生我已心滿意足。”
微涼的薄唇印上她白皙的額頭,如畫的眉眼,他捧起了她嬌俏可人的小臉,吻上她的唇,由淺至深。
沈畫享受地閉上雙眼,任他釋放,任他在她身上撒野。即便是略顯瘋狂的撕咬此時也變得異常甜蜜。
身子一輕,她已到他懷裡,穿過屋裡的層層細紗,他將她輕輕放在二人同寢過無數個日夜、卻以禮相待的床榻之上。
他沒有像之前那晚一樣急不可耐地寬衣解帶,而是異常溫柔地一顆顆解開她胸前的盤花紐扣,緩慢而又輕柔地親吻她白皙修美的脖子。
在他心裡這已不再僅僅是一心想據為己有的慾念作祟,更確切地說,或許這是一場神聖而聖潔的儀式。心與心,靈與魂的交融。
他的呼吸灼熱地溫暖了她的涼意,“告訴我。你今夜穿的是什麼衣衫?”
儘管他博覽群書,見多識廣,也從未見過這般古怪的衣裳。古怪到勾起了他壓抑許久的慾望,但穿在她玲瓏婀娜的身軀上著實很美。
他從未發現自己竟然娶了這麼個小妖精,妖豔到令他無法控制自己。
沈畫微微一笑,得意地說:“這叫旗袍。”
短款!
柴駿強忍著想立即霸佔她的慾望,望著那雙精靈般的眸子一瞬低笑,“有時候,我覺得你不像是本該活在我身邊的人。”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