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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傳到中**隊耳朵裡,“大阪的日本兵不會打仗”的說法就流行開來。每次戰鬥,中**隊一聽對手是“大阪師團”,往往士氣大增,搶著和第四師團交戰。剛到前線的第四師團猝不及防,接連吃了幾個窩囊的敗仗,甚至牽連了友軍,以至於友鄰部隊向十一軍司令部抱怨:“有第四師團參戰,本來能打贏的仗,因為敵軍士氣大振,也會打輸……”
自此,日軍第十一軍指揮官只好讓第四師團專心在後方“待機”了。曾有一次,第十一軍司令官阿南惟幾不信邪,派第四師團在長沙會戰中打主攻,結果第四師團一進長沙就被趕了出來,全線潰敗。守長沙的國民黨軍隊是薛嶽所部精銳,也只有阿南這種榆木腦袋會用第四師團當主攻。
鑑於長沙會戰中的表現,第四師團成了日軍的“喪門星”,哪個軍都不要它,大本營只好將其改為直轄部隊。這下第四師團的兵有的吹了:“老子當兵就在甲種師團,開戰時屬於關東軍——精銳,仗打起來在十一軍——還是精銳,最後十一軍裝不下我們了,只好改大本營直轄……”
第四師團雖說窩囊,但畢竟是甲種師團,老兵多。由於日軍作戰損失很大,急需補充老兵,便不時抽調第四師團官兵補充到其他師團。當時,日軍各部的臨別致詞都有自己的特色,比如第二師團,戰況較好時就說“武運長久”;情況不妙時就說“九段坂見”(靖國神社在東京九段坂)。然而第四師團的官兵告別時,卻常說“御身大切”,翻譯過來,即“保重貴體”、“身體第一”,或者乾脆就是“保命最重要”。
後來,日軍在進攻衡陽和芷江時遇到中**隊的頑強抵抗。戰鬥一開始,來自第四師團的老兵又故伎重演,從軍官、士官到老兵紛紛入院,消極但合理地拒絕作戰。當負傷的日軍士兵到醫院的時候,那些“養病”的第四師團“前輩”們還要問:“你為什麼要這樣玩命啊?”當被問到自己為何不願意參戰時,這些“病號”卻豪氣沖天地說:“聽說這次出擊我們是擔任佯攻的,這很沒有意思,如果是主攻麼,自然是要好好打一仗嘍。”
月,第四師團被調往菲律賓,參加對科雷吉多爾要塞的最後攻擊。這一仗第四師團一反常態地進展順利,圓滿完成任務,最終在巴丹半島的美菲軍全部投降。事後才知道這並不是第四師團的功勞,而是菲律賓的美菲軍已被切斷補給多日,靠“鹽和青菜”活著已經好幾個月了,一觸即潰一點兒也不新鮮。此後,第四師團在日軍戰線後方不斷調轉,始終沒有再參加大的戰鬥。
月日本投降時,第四師團正在泰國的曼谷附近休整。與其他不肯接受戰敗命運的日軍部隊不同,第四師團的投降與回國進行得異常順利。當全體面色紅潤、身體健康的第四師團官兵出現在日本港口時,本土那些營養不良、形容枯槁的日本人都十分吃驚。統計下來,第四師團是日軍南方軍中戰死最少、裝備物資保留最完整的部隊。美軍對這個師團的評價是“愛好和平”。而第四師團回國後,也馬上體現出這一特點來,回國後第二天,就有官兵跑到美軍兵營前,整齊地擺開攤位,兜售起戰爭紀念品來。
大阪第四師團還有私下流傳的三不打。第一,無利益的犧牲絕不付出。第二,不合理的戰鬥絕不參加。第三,窮寇莫追。值得一提的是這隻小商人家庭出身的魚腩部隊,現在仍然保持著番號。
羽柴秀吉下了船之後只忙著安排人手卸貨,這些小事我都是交給手下去處理,自己嗎,當然是帶著嬌妻美妾去界町轉一轉。日本南蠻貿易大部分控制在航海先驅葡萄牙和海上的馬車伕荷蘭人手上,界町街道上的南蠻商館也大多是這兩個國家的商人所開的。我家裡也有不少舶來品,不過和這裡一比,顯然有些不夠看了,整塊玻璃櫥櫃後面看到的鋼琴就讓櫻子羨慕不已,還好我知道就算買回來在我手中也是製造噪音而已,堅決抵制了櫻子的購買計劃。
這個時代歐洲人帶過的貨物多是奢侈品,在我陪同下櫻子給家中每人買了一把天鵝絨的團扇,就是電影中歐洲貴婦人必備的那種,這輕飄飄的東西也是價值不菲,居然要兩貫一把。
買回禮物,一行人到了南蠻會所。櫻子在船上聽了不少猴子所說的關於南蠻會所的傳聞,雖然在清州町也見過南蠻人,不過櫻子還是想去南蠻會所看看洋婆子是什麼樣子的,捕鯨船上可沒有女人。
所謂的南蠻會所無非是歐洲人開的酒吧,界町還沒有租界,歐洲人談生意,吃飯,和休閒活動主要集中在這裡。
現在咱也是億萬富翁中的一員,酒也要高階的,到了吧檯,我說,‘開一瓶路易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