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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功推到小夜之後,透過小夜的介紹我又推到了小夜的一個堂妹花子和另一個新來的宿屋女小桃。花子和小桃的情況和小夜差不多,都是因為家庭貧困出門打工,準備釣個金龜婿當二奶什麼的。我也只能感嘆世道不好,其實我一再推倒女孩子只是為了擁有更多的繼承人,雖然按照年齡來看我過了年也才剛剛18歲,但是在這是個時代三十都能當爺爺了,五十歲就能四世同堂。十八歲還沒有孩子是會被人歧視的。再說我現在怎麼說也是家財萬貫,這個世道也不太平,有個繼承人即使有一天我不在了手下也有奮鬥下去的目標。
說其繼承人來,在日本有個特別奇怪的現象,這也是我不久前發現的。那就是這個時代的人把姓氏看得遠比血緣更重。例如一個武家沒有直系繼承人了。只要收個養子,改個名字。家臣還是會一如既往的效忠下去。好像這些家臣效忠的物件只是這個名字而不是這個家族的血緣,這是我在中國史和歐洲史上所沒有見到的。
如果在古代中國一個富裕的家庭沒有直系繼承人之後,一般會有親戚朋友乞丐流氓去吃大戶,而家裡必須擺下流水宴席,一直到把家業吃幹喝盡為止。而古代歐洲領主如果沒有直系繼承人,國王會很高興的把這個領主的財產充公。
雖然金森長近還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但是我考慮再三,還是決定要提前出仕,在日本戰國商人的地位是很低下的,有一個武士的身份怎麼看也是有賺不賠的生意。說到生意,為了出仕這件事情,我已經花了三十多貫錢行賄來打通關節,這還只是為了見織田信長一面。我當時挑選來尾張,就是因為我知道織田信長是戰國中最不墨守成規的人,甚至可以說是日本的革命家。他只看重才能而不是什麼狗屁武士身份。這樣的人在這個時代裡無疑是一個異類。
經過三天的努力和一些錢財物品的賄賂,在日本弘治一年十一月初九,(除了偶爾來往的外國捕鯨船我幾乎已經記不起公元紀年了。我現在最多隻是知道現在是公元1555的冬天。)我在清州城的天守閣覲見了尾張國最大的未來也是日本最大的大名之一,織田信長尾張守。
(PS:尾張一國相當於中國一箇中等的縣城,日本全國相當於中國一箇中等的省。我有時候也弄不明白為什麼就這麼一點點地盤,就能爆出無數的野心家,一天到晚幾百個勢力打來打去的。縱觀中國歷史,也只有軍閥時代的川中內戰和這個時代有的一拼。不過想想這些戰國的大名小名一打就是幾百年還是很讓人佩服的。)
“浪人,工藤星一(瀧川一益)參見織田尾張守。”我和另一個拜見織田信長的浪人一起叩首。按照前田玄以教我的禮儀拜見這個時代的弄潮兒。
“恩,不錯不錯。”織田信長看著我獻上的兩面手鏡,和一長一短兩支鐵炮愛不釋手。把我和隴川一益晾在了天守閣側室的榻榻米上。早知道就不送這麼貴重的東西了,這可是在西班牙捕鯨船上用金英鎊高價買回來的燧石火槍。看人家瀧川一益,弄了一寶匹馬來,就算禮物了,至於寶馬當然是長的與眾不同,怎麼看外面那匹瘦馬也像是驢子。莫非因為忍者不會相馬,考慮到忍者一般都很窮,能買到的馬也就很可憐了。
按照前田玄以交代的這個時候就要以不變應萬變,老實趴著吧。還好丹羽長秀有點看不過去了,咳嗽了兩聲。提醒主公下面還有兩個人。
“哦哦,你們兩個起來吧。聽說你們兩個都是鐵炮高手,能不能露兩手讓我看看。鐵炮在尾張還是個新玩意呢。”織田信長歪著身子,很隨意的用紙扇敲打著桌面說。
隴川一益答道:“尾張守大人,屋內太小,能不能到院子裡試槍。”
“好,大家都出來看看。米五郎,在院子裡備兩個靶子。”
“是。主公。”丹羽長秀應了一聲,提前出去準備了。
天守閣的院子裡,織田信長和家臣們站在我和瀧川一益身後看我們兩個手忙腳亂的裝填火藥鉛丸。瀧川一益使用的是更老式的火繩槍,每次開槍前還要準備能夠燃燒的火繩或者線香一類的燃燒物。不過由於我裝火藥鉛丸也就是這一個月才偶爾玩玩,所以反而比瀧川一益裝填的更慢。首先拔出火槍外的通條,裝入火藥,用通條填實,然後裝入鉛丸,用通條一點一點撞進去。用力不能過大,不然一個火星就要命了。
‘砰’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