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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了名字就是嫡子,未記名就是庶子,寧夫人又生了寧月謠這個寧府唯一的丫頭,所以雖說不待見寧夫人,可終究是好好的,也沒休了她。
不過只是在寧側妃和寧夫人之間,寧丞相信寧側妃較多心,加上寧老夫人必然是信自己的女兒的,寧夫人大概也是有些寒心的,所以並不摻和他們的事情。
如今皇后想下帖子讓她入宮,也不知是福是禍,倒是後來寧丞相想了想,特意讓寧月謠入宮,不是想納了她,就是想給她安排一個婚事。
在寧家看來,皇后必然是把寧月謠這個皇上的“青梅”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十有八。九就是想給她安排婚事了。
寧丞相如今倒還是盼著寧側妃回宮的,前些天寧側妃在皇陵傳了信來,說是不久就可以回宮。
吃一塹,長一智,寧側妃若是再回宮中,寧月謠自然是有這個機會入宮的。
再者,寧月謠年紀不大,若是真沒這個做娘娘命,那時再許人家也是一樣的。
寧夫人得了寧丞相的話,次日入宮拜見皇后的時候,心中有了幾分底。
安沅看著坐在下首的寧夫人和寧月謠,寧夫人也是官家女子,嫁給寧丞相這麼多年了,什麼場面沒見過,看著也是一個知禮賢惠的。
倒是寧月謠,看著比第一次見的時候長開了些,這個年紀正是抽條的時候,長高了些,也長漂亮了些。
看著皇后,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安沅對於她的打量倒也不甚在意。
“不知皇后娘娘宣臣婦來是有什麼緊要的事兒?”寧夫人裝模作樣的輕抿了一口送上的茶水,才開口問道。
在昭沅宮,總不能等著皇后娘娘親自來發問。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本宮瞧著寧小姐長的可人,想多瞧瞧罷了,再者寧丞相兢兢業業的為大理操勞,本宮理應和夫人多親近些。”
安沅說這話,寧夫人心中緊了緊,好端端的提到月謠丫頭,看來真的是有打算了。
“娘娘過獎了,皇上看重寧家,寧家自然要為皇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寧夫人笑著接話道,面上有幾分與有榮焉。
“嗯,本宮和皇上都知道寧家的忠心,”安沅點點頭,話鋒一轉道,“本宮瞧著寧小姐也有十五的樣子了吧可有許配親家”
“是啊,小女已是快十六了,要說親家還真沒有,家中婆母甚喜小女,想多留兩年,倒是不急。”
寧老夫人是否喜寧月謠未可知,不過也不大見得,雖說寧月謠長的姿色不錯,可畢竟是女子,且寧夫人不得寧老夫人喜歡,寧月謠也就未必得了歡喜。
但是寧夫人這樣說了,安沅也不好反駁,畢竟都是人家家中的事兒,都說隔輩親,寧老夫人喜孫女也是人之常情。
現在寧老夫人說是想多留幾年,可若真是疼愛,也該早早議親,定下人家,晚兩年過門就是。
可這其中的門道,大家都心知肚明,也沒必要敞開了說,安沅只是笑了笑。
可寧月謠聽這話,微蹙眉頭,皇后娘娘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怕自己會入宮,搶了她的寵愛,所以想先把自己許配人家嗎?
昨日聽到母親說要帶自己入宮,拜見皇后娘娘,寧月謠心中就不舒服,又想到了端午那日在茶樓的事兒,心中隔應的慌。
可現在寧月謠的身份,總也不好插嘴,只是低著頭,聽著兩人你來我往的說話。
“說的也是,寧大人就這麼一個女兒,老夫人疼愛也是常理,只是嫁雖不急,也可先議親,議親以後寧夫人也好了了一樁心事。”
“娘娘說的是,那臣婦倒要和婆母好好商量商量,難得娘娘還惦記著小女。”
“既然如此,本宮這倒是有一樁好親事,昨日齊王妃入宮,和本宮說是想讓本宮做個媒,問問寧夫人可有意與她議親。”
安沅雖然年紀小,可也鍛鍊這麼久了,坐在上首,說話老成,倒是不知不覺會讓人忘記她的年紀。
“這……敢問娘娘,齊王妃是想小女與齊王府哪位公子?”雖說寧夫人知道是不可能的,但是還是想問問。
若真不能入宮,嫁去王府也是不錯的,且齊王也不是一個閒散王爺,有自己的封地,就是離京城遠了些。
“瞧寧夫人這話說的,”安沅低頭笑了笑,“齊王妃自然是替銳世子求娶寧小姐。”
若是庶子,哪裡會求到皇后娘娘面前來,再說了,丞相之女嫁一個王府庶子,也太屈就了些,寧王妃也沒這個臉面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