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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明琴搖頭,安沅的心才落回實地,只要沒被侵犯就好,其他的事情不怕。
“奴婢也不知怎麼的了,走著就被人從後面打暈了,再醒來就看見一大群人圍著,旁邊還有一個男子,衣衫不整,奴婢當時怕極了。”
明琴現在想想還心有餘悸,在宮中和侍衛苟合,從來都沒有人可以活下來,南褚是這樣,大理也不會例外。
“沒事,都是我不好,當初該帶著你們一起走的。”安沅拍了拍明琴的手背,安慰道。
一開始是想著她們幾人在宮中看著些宮務,免得被寧側妃投機取巧,好不容易拉過來的六尚又被拉了回去。
沒想到寧側妃居然敢如此大膽,明知道穢亂宮闈是多大的罪名,都敢往明琴頭上扣,若不是慕恪謹幫忙,只怕明琴現在就被寧側妃不知不覺害了。
“和娘娘沒關係,都是寧側妃太過歹毒了。”
“明琴,可有證據證明是寧側妃所為?”
雖然安沅也知道十有八九就是寧側妃做的這骯髒事兒,可在宮裡,不是你以為就可以定罪的。
如果沒有證據,安沅暫時還是動不了寧側妃的,寧側妃說白了,就是處置了一個犯了宮規了宮人,並沒有什麼錯。
若明琴真的和侍衛苟合,那押入慎刑司,然後賜白綾鴆酒都無可厚非,關鍵是明琴是被人陷害的。
到時候安沅沒有證據,冒冒失失的指認是寧側妃,又有誰會相信呢?
只怕到時候寧側妃一賣慘,加上寧丞相的推波助瀾,百官都會覺得安沅是怕自己宮權被寧側妃搶去,才誣陷她。
可真的就是有理說不清。
“奴婢沒有,”明琴搖頭,“在出事之前寧側妃找過奴婢,想讓奴婢聽命於她,只是奴婢只裝沒聽懂,混過去了,然後就出現了這事情。”
明琴被押入了慎刑司才明白過來自己和悅書都是遭人算計了,故意出現一個繡雙面繡的宮人,引起悅書的興趣,然後那杯茶也是有問題的,讓悅書去了淨室。
兩人錯過了,那宮人就傳了話,當時明琴也是大意,居然就這樣信了。
“那宮女的長相記住了嗎?”
“沒有,奴婢沒見著,不知悅書見著了沒?”
“悅書也沒,只顧著看繡了,也就喝了一口茶的時間,就肚子不舒服了。”
安沅臉色有些不好看,一環扣一環,寧側妃不愧是在宮裡待了這幾十年了,什麼都摸的清清楚楚,預謀已久。
“在慎刑司他們可有刁難於你?”
“並無,只是後面給奴婢換了間屋子,慕大人給奴婢傳了話,讓奴婢先避開,怕有人加害奴婢。”
“那可真是要好好感謝慕大人了。”安沅吐了口氣,要是沒有慕恪謹,可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是啊,慕大人是奴婢是救命恩人。”
“嗯,你先下去休息吧,這件事情我來處理,慕大人那我也會去感謝的。”
明琴應下,退了出去,在慎刑司待了這麼久,也是累了。
“悅書,你說之前明琴不在慎刑司嗎?”安沅坐下,眉頭緊皺。
“奴婢想去看明琴,結果守衛的不讓奴婢進,後面慕大人傳信來,讓奴婢別去,說明琴不在慎刑司,免得被旁人發現了。”
一開始悅書還疑惑,說的說被關入了慎刑司,怎麼這會兒子又不在了。
安沅點頭,看來慕恪謹是使了障眼法,他有心了。
“嗯,準備一下,待會兒寧側妃就該來昭沅宮了。”想了會兒沒什麼頭緒,還是等隋昭城回來看看,畢竟慕恪謹也是至關重要的人物。
“好的,奴婢這就去準備。”悅書應下,雖然不太懂為什麼主子篤定寧側妃會來,但還是聽話的去了。
安沅端起茶盞抿了口茶水,說了半天,口都幹了,按寧側妃這性子,待會兒肯定會來昭沅宮,把金印還給安沅,安沅可等著呢。
未過一個時辰,寧側妃果然到了,悅書都得嘆一句主子英明。
寧側妃半老徐娘,風韻猶存,比第一次來昭沅宮穿的富貴了些,看來也知道安沅並不能為她所用,不必伏低做小。
安沅坐在上首,寧側妃坐右手邊,自寧側妃進來,安沅就沒說什麼話,現在也是,一邊喝茶,一邊看著寧側妃。
寧側妃被盯的心裡都有些發毛,心裡暗罵一句,倒是沉得住氣。
“太孫妃這一出門,可是久了,闔宮都想你呢。”寧側妃最終還是開了口,在昭沅宮待著怎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