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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城不是早就心屬安沅,也會按皇上的命,娶哪個世族女子。
“情愛?晟之,你不是早就明白了嗎?如今算是嚐到了滋味嗎?”
談起這樣的話題,慕恪謹的眸子也變了,只是隋昭城低著頭,沒有看到。
慕恪謹又想起了那個記憶裡的女子,扎著麻花辮,笑起來爽朗的樣子,漂亮的小酒窩,就這樣把慕恪謹的心陷了進去。
其實心中怎麼又會沒有人呢?只是說不得,說不得。
“是啊,真苦,她笑起來的時候,甜的,就像如今,卻是苦的發澀。”隋昭城無奈的苦笑。
誰能想到,大理的戰神,會在一個小院子裡,深剝了自己的內心,訴說著對一個女子的情意。
“晟之,沒法子的,從踏進情愛的第一步起,就沒有退路了,她的喜怒哀樂,都會牽動你,喝酒吧,醉了就不會想了。”
慕恪謹給隋昭城滿上酒,自己也倒滿一杯,兩個大男人,居然在談情愛,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男人也是人啊,是人就有情愛,這是誰也避免不了的。
隋昭城也沒再說什麼了,慕恪謹說的對,退路?不存在的,哪怕安沅再難攻克,隋昭城也不會放棄,為了她,他甘之如飴。
整整喝了兩大壺佳釀,隋昭城醉的迷迷糊糊,就這樣趴在桌子上睡過去了。
慕恪謹知道隋昭城心情不好,自己剋制著,沒一同醉了去,派人送信入宮,讓隋昭城先在自己這住一晚上。
安沅本在昭沅宮等著隋昭城回來用晚膳,這麼久了,兩人一直都是一同用晚膳,哪怕隋昭城實在有事走不開,也會派人提前通知安沅。
可是等到桌上的菜涼了又熱,過了三遍,隋昭城還是沒有回來,只等到了齊諾來說隋昭城在慕大人家睡下了的訊息。
一時之間,安沅居然找不到一個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心尖兒上好像被螞蟻啃過,麻麻的,還有些癢癢的。
可是這樣的癢,抓不到,撓不了,簡直要人命。
安沅嘆了口氣,吩咐宮人給自己盛飯,中午就沒有吃,晚上再不吃,就該餓出問題來了,不管怎麼樣,先吃飽肚子再說。
味同嚼蠟的用了晚飯,洗漱完了,安沅躺在雕花大床上,安沅沒讓人滅了燈盞,隱隱約約的燭火下,紗簾如惡鬼一樣,圍繞在安沅身邊。
安沅睜著眼睛,看著頂上,突然覺得這個床有點大了,這麼久以來,每每上床以後,隋昭城都會抱著她入睡。
從一開始的抗拒,到後面的習慣,安沅用了近半年的時間,突如其來的,要自己一個人睡,真是很難習慣了。
習慣,真是個壞習慣。
其實從隋昭城離開昭沅宮的時候,安沅就有些慌了,他第一次這樣冷著臉對自己。
大概是自己已經被寵壞了,忘記隋昭城是一個人人畏懼的“大理戰神”。
是啊,被寵壞了,隋昭城是真的很寵安沅的,也是他的寵,來的太沒有名頭,讓安沅害怕,害怕,有一天就沒了。
瞧,如今就沒了,安沅又想起來下午如棋對自己說的話,知道了隋昭城拒絕了選秀,而自己卻還說了那樣的話。
知道事情始末的安沅才明白,看來是有人故意把話說一半留一半,就是想讓他們兩人會有這樣的結果。
現在想來,安沅覺得自己有點混蛋了,隋昭城在前朝頂著壓力,可自己還拖後腿。
唉!
安沅拉過被子,蓋住臉,輾轉反側多時,在天明時分才入睡。
次日,安沅是被如棋喊醒的,本就沒睡好的安沅,聽到如棋喊自己,用被子矇住頭,就不起!
“娘娘,寧側妃到了,已經在偏殿等著了。”如棋湊近安沅,大聲點說道。
如棋是知道太孫妃和太孫殿下鬧彆扭了,知道太孫妃心情不好,所以日上三竿還未起也沒特意去喊。
只是誰能想到寧側妃突然到訪,都說無事不登三寶殿,寧側妃這是又要來戳太孫妃的心窩子。
只是再怎麼不待見寧側妃,總不能讓人家一直等著,如棋沒法子只能來叫安沅起來洗漱了。
“啊?寧側妃,她怎麼來了?”安沅聽到是寧側妃,清醒了幾分,掀開被子問道。
“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已經在外面等著了,娘娘您快點起來洗漱吧,免得又被寧側妃拿話說您。”
“好吧好吧,起,真是煩人。”安沅揉了揉頭髮,不滿的嘟囔道,寧側妃從來就沒什麼好事,怕是知道隋昭城徹夜未歸,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