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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悔是會為我流淚的人,而我不願意他離開我罷了。
“玫姐,五年,就等我五年。”他深邃的眼,閃過一絲光亮,定下了我與他之間的五年之約。
“真不走?”我瞪大了眼睛望著他,希望此事有所轉機。
他鬆開了握著我的手,頷首。
心裡沒來由地躥上一股氣,我一把推開他,甩下一句:“等你個大頭鬼!”言悔被我大力推的退後了好幾步,寬大的衣袖遮住了雙手,所以,我沒能看見他緊握的拳頭。
兩年的朝夕相對,換來了言悔的一片真心,可惜這時的我還對情愛懵懂,更別說明白他的一片真心了。不再搭理他,我轉身便走。
獨自出了廟門,下山,踏過一階一階的石梯,那日言悔揹著我上山的畫面便湧入腦海,我心中終是作怪,忍不住地回頭去望。
每每回頭,都能看見言悔站在廟門口,目送著我,他嘴型幾變,發出沒有聲音的訊息:好好照顧自己。
慢慢的,回首處再沒有他的身影,言悔,也一定看不見我了。
【作者題外話】:阿悔的眼淚,玫姐的遲鈍,五年之約就此許下,咱們2022年再見……好吧,有點冷……
☆、第9章 老王家的傻兒子
回到木屋,坐在鞦韆上,我聽著蕭索的風聲,兀自發著愣。
天色暗沉,莫名的悲傷情緒仍舊籠罩著我的心扉,有玫瑰花香被風攜來,我不禁一個噴嚏,接著一個噴嚏。
不以為意,又是一陣久坐,結果當晚,我便發燒了。
其實也是因著我才解毒不久,身體還虛著,卻吹了冷風,還心情低迷,多番因素之下,我的身體被擊潰,軟綿綿地倒在了床上。
“阿悔。”我無意識地喚出了聲。
卻在下一瞬,委屈地想,阿悔不在呢。
撐著精神,扯來三床棉被,我一股腦地將自己埋了進去,算了,捂一捂就會好了,不需要言悔,我自己也會好的。
不曾想,這麼暈乎著一睡去,竟是整整的三個晝夜。
再次醒來,身體雖是大好,我卻餓的發狂,胡亂填了填肚子,仍是不夠,便又去城裡的飯館大吃了一頓。
真是暢快。
吃飽喝足之後自然是該開工賺錢了,我慢悠悠地晃去了終晚山,進了道觀找到阿鬼,一副如常的閒散模樣。
阿鬼見了我,似乎很是興奮,敲著櫃檯直喊:“白江,她回來了!”
!
我這時才想起一個白江來,心裡暗叫不好,想當時,他也是逃命狀態,而我居然就這麼將搭檔的生死拋之腦後了。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白江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瞪著眼衝到了我的面前,一雙手二話不說地抓住了我的肩頭。
“我還以為……”他有些輕微的氣喘,說完半句,竟咧出一個笑來。
我有些不適地將他的大掌拍開,而後踹了他一腳:“以為什麼,以為我死了?你就這麼咒我?”
為了掩飾忘記他的窘意,我索性硬著氣,先行發威。
他嘶地吸了口冷氣。急忙解釋:“不是,我問了荀大夫,他說那毒……”無藥可解。
見他反省的如此之快,我更覺罪惡了,又是一踹止住他。
後者疼的臉色愈發蒼白,啞了聲,我一個站直,不是吧,這腳上沒用大力啊。
我摸著耳朵仔細一打量,才看見他的袖口處,領口那,褲腳邊,均露出一截繃帶來。合著是傷的不輕,全身都裹著繃帶呢。
“你這渾身的傷,是那天?”我試圖扒下他的上衣,看個究竟,不過被他躲開了。
白江搔著頭,回:“不是。”
誒?
這時,阿鬼插了進來:“他呀,昨天和無常幹了一架。”
“為什麼?”
阿鬼才說出因為兩字,我卻搶先又問了白江一句:“打輸了?”
白江連忙搖頭,甚是驕傲地說:“贏了!”
“出息了啊。”我滿意地點點頭,還沒來得及多誇他幾句,他就突然兩眼一閉倒了下去,幫裡的荀大夫站在他身後,收回點穴的手。
他認識我,對我問候式的一頷首,道:“讓傷者半途溜走,是我的失職。”
……
然後,荀大夫便冷著臉將白江拖走了。
我乾笑著擺擺手,心裡暗罵,小白也就這點兒出息了。
待人消失在視線內,我突然想起什麼,轉身攀著櫃檯,對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