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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言大夫是變了些許的臉色,我不禁暗爽。
然後,言悔就裝模作樣地盯著我的臉,一本正經地說:“看來,我回去要給你開點明目的藥。”
……
好無力。
讓言大夫吃個醋是有多難。
可我沒有察覺到,當言悔問出第一句的時候,他便已是醋意滿滿了,然而我的故意調戲,卻又讓他變得好整以暇起來。
說來說去,計劃失敗,都是我自己做的么蛾子。
言大夫這麼一天天的蹬鼻子上臉,我終於意識到自己不能再對他縱容了。
所以當某人抱著枕頭又要來蹭睡的時候,我一面推著他,一面義正言辭:“男女授受不親,你給我出去!”
他巋然不動地穩在原地,神色依舊,語氣卻隱隱透著幾分委屈:“你說不抱著我,睡不著的。”
【作者題外話】:言大夫要媳婦兒不要臉。
這個覺悟簡直不要更棒。
☆、第六十四章 喜歡言悔
聽他這言外之意,倒像是為著我好才來主動獻身的。
裝!
我不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居然讓言大夫藉著這個由頭作出一副他也很委屈的腔調來。
偏偏我還不能說什麼。
畢竟我該死的是個言出必行的人。
算了算了,自己挖的坑,哭著也要跳下去。
言大夫得逞地倒在了我的床上,支著頭側臥著,還拍著身旁平坦的床榻,甚是挑釁地說:“來睡覺。”
睡你個頭。
我冷淡地坐在桌子旁,背影相對,沒有回應他的調戲,反從隨身行李中翻出一堆的書籍來,丟在桌面上。好在我此次來王城,隨手裝了些武學的書以解悶,不然還真沒東西給我的小徒弟。
可這書都同言大夫的藥典混在一起了,只能全撈出來,找上一找。
言悔不解地看著我:“你在幹嘛?”
“看書。”
奇了,一個平日裡看著書就頭疼的人,居然鬥志滿滿地說她在看書,估摸著是在躲自己吧,言悔如是想著。
沉默片刻之後。
“你滅我蠟燭幹嘛!”我真是跪給言大夫了,這個人愈發地不正經,愈發地無法無天,我實在很是想念曾經那個任我宰割的小言悔了。
又過一瞬。
我便被這個人丟在了床上。
“大晚上的看什麼書,睡覺。”言悔長手長腳地把我箍在床上,還蹭上了我的發,“不抱著你,我也睡不著。”
……
裝!
昨晚抱著個枕頭,還不是睡得一片死沉,連我溜了也不知道。
我被他蹭的直犯癢,一不小心笑了幾聲,要知道,防備一旦鬆懈,便似破網,什麼也攔不住了。
聞著言大夫身上熟悉的藥香,我無奈地想。
這輩子,都要敗給這個人了。
寂靜的夜裡,他摟著我,我靠著他,如以前一樣,又有哪裡不太一樣,我愈發地習慣他的擁抱,對這個人,也喜歡的上癮。
戒都戒不掉了。
不知為何,我倆都在黑夜裡睜著眼睛,沒有絲毫的睡意,言悔忽地將頭埋進我的頸窩,先聲打破了寂靜。
“洛玫。”他輕喚我的名字。
我嗯了一聲,順手摸上他柔軟的發,直將指尖都鑽了進去,又勾著髮絲滑出,反覆把玩。
“你那國主爹爹說,要給我改名。”
“什麼名兒?”
“趙炎,從二火的炎。”
聽他語調似乎悶悶的,我捧起他的頭,看著他的眼:“不喜歡這個名字嗎?”
言悔盯著我,漆黑的眼在黑夜裡分明的亮,他反問我:“你呢,喜歡言悔,還是趙炎?”
我脫口而出:“喜歡言悔。”
興許是我答得太快,倒讓言悔有些怔愣,嘴唇也無意識的微張。他從鼻間哼出一絲笑意,輕輕碰上我的額頭,烏黑濃密的睫毛就好似掃在了我的眼前。
不知是不是雲朵漂移,將明月的小臉兒給露了出來,從窗柩落下淡淡的月光,混合著空氣裡淡淡的藥香,充盈著整個小屋。
“我也是。”他說。
然後又頓了一下,才對我說出了那番早已在心裡滾過千遍萬遍的話:“這個名字曾是我父親的後悔,也是我的後悔,可是遇見了你,我便不再後悔了。”
我愣了好一會兒,才將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