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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忖了好久,也沒能理出什麼頭緒來。過了一會兒,柳夏起了身,拿著酒杯就朝言悔走了過來。
他的目光不過淡淡地掠過我,便全神貫注地放在了言悔身上。
這小子,目標是言悔啊。
我頓時提高警惕,死死地盯住他。
與此同時,白輕衣的眼色也變了,她知道的,當年的事,柳夏一直都放在心上,曾經還藉著辰鞅來試探自己的瘋症,不過長久以來,他都沒能查出什麼,而四皇子的出現,勢必會引得他有所動作。
柳雲天的死,她自然愧疚。
在柳夏那兒,這是一樁仇怨,可若是往深了查,當年的事無疑會被揭開,縱使自己的維護是錯誤,她也不能說出真相。
更何況,自己的女兒還活著,便已被牽扯其中。
絕對不能讓他查出來。
“你就是少將軍吧。”言悔先於柳夏,起身開口道。
柳夏不曾想他會先發制人,面色不善地回:“四皇子認識我?這倒是臣的榮幸了。”
無視他話中些許的譏諷,言悔置杯於前,用著僅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分外真誠地說:“當年令尊為我殞命,此般大恩,怎會忘記,這一杯,該是我敬你。”
說得跟真的一樣,我實在佩服言大夫這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來。
不過,他這一招還真是高。
柳夏本還籌劃著怎麼委婉地提起這個話題,不想,這個人就直接拋了出來,毫不忌諱,還一副很是感激他的樣子。
其實,他對這個四皇子是有敵意的。
若不是為了護著他,自己的父親便不會遭奸人所害。這麼多年來,國主除了將少將軍的稱號承襲給他,以示撫慰之外,便再無作為。
他的皇子沒了,他死心了。
這沒問題。
可是自己父親的公道呢,又找誰來討。
如今,這個皇子倒是好好地被找回來了,可是他的父親,卻依舊不明不白地長眠於地下,無法安息。
而那個兇手,至今下落不明。
就算刨地三尺,柳夏也不會放棄將這個人揪出來。
靠近四皇子的洶湧心緒漸漸平靜下來,柳夏對言悔的敵意也去了大半,只默默地在心底唸叨,他還算有良心,能記著自己父親的恩情,說來,當年的事,又怎麼能怪他。
是自己過激了。
他垂了垂眼眸,握著杯子的手伸將過去,與言悔輕輕一碰,各自飲盡。
我扯著嘴角在心裡呵了一聲,言大夫啊,你表恩情,好歹給個面子喝杯酒吧,無所謂地拿茶水應付,喝完了還裝模作樣地扣過杯子,是糊弄誰呢。
好在柳夏沒有同他糾纏這點,而是意味深長地說:“聽聞四皇子醫術高超,不知來日,我能否上門叨擾,請教一番。”
言悔坦然應之:“自然可以。”
柳夏微頷首,退回了位置。
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