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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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兩個小孩兒一合計,就判定王后應是知曉那賊人的。
柳夏特意進宮探望王后,可惜人小,說話間委實藏不住事兒,竟不知自己此舉倒是讓王后有所警覺了。
後來,王后的瘋症愈發嚴重。
查不出假,也得不了真。
難得的進展一拖再拖,卻是成了無頭的線索。
……
我聽著柳夏嘆著氣述說著這讓人沮喪的舊事,兀自思量。
猶記得,那日王后孃親在無奈之下同我透露的一點,當年的那個賊人是個女子。
然而我不能告訴柳夏。
如今的他,但凡抓著一點線索,哪還會放任我查去,必是要處處插上一手的。
那般的話,就麻煩些了。
於是,同王后孃親有關的一字,我都沒有提起,反是對他道出了柳雲天所謂迴光返照的真相。
江湖上,有一種功法。
名曰,五更死。
若非屍身嚴重毀損,便能在將死之際存下一口氣,留於之後的某一刻,換得片刻陽間的停留。
常言道,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
此功法便能。
名頭兒約莫也是這麼傳出來的。
在我看來,早晚都是死,何必拖拖沓沓的放不下前塵往事。雖說這功法顯得極其無用,可其中卻還夾雜著屏氣匿息之法,所以,當我從旁處撈著書後,閒來無事倒也研習過。
說實在的,不大好練。
換了尋常的人,就算拿著秘籍,也成不了什麼事。
不過柳雲天居然會,這說明他的實力不弱,也進一步指出,當年那個賊人的身手定是極好的。
不然,堂堂的少將軍也不會慘死於他手。
柳夏是頭回兒聽說五更死,這麼一時被我打散了注意,竟是對這功法起了興趣,還摸著下巴唸叨著,要讓情報處去幫他蒐羅一本來。
我翻著眼,問他:“你練這個作甚?”
不想他隨口回:“因為家父會啊。”
在柳夏心中,父親是他的大英雄,更是自己一生追逐的目標,可惜父親離開得太早了,有很多東西都沒能親手教他。
不過沒關係,靠著自己,他也能成為像父親一樣的人。
父親踏過的路,他會好好地走一遍。
算是替早逝的父親,一起挺著脊樑活下去。
我是沒想到他的初衷竟是這般的,這般的厚重,不禁點著頭,頗為讚許地說:“有志青年啊。”
柳夏笑笑,卻是道:“世事無常,萬一我以後出個什麼事,也好留個遺言拜託你幫我繼續查下去啊。”
這玩笑話聽聽也就算了。
翻過瓷杯,倒上一杯茶水,正要抿上杯沿時,卻是記起此處的茶水可苦澀得很,且著實不好喝,便又將倒好的茶水推給了柳夏。
“來,多喝水,長命百歲。”我閒散地說。
後者承情,喝著茶水,似是想到了什麼,一頓後,抬頭問我:“趙炎知道你的身份嗎?”
?
他說什麼身份。
是指我實乃國主親女的身份?
不對,他哪知道這個。
我愣了好一會兒,才將這突如其來的幾個字嚼了個清楚,不過叩著桌面淡淡地回:“知道啊。”
打我一加入四魂幡,言悔可就知道了,而我但凡做出個什麼成就來,第一個告訴的也是他呢。
柳夏嘖著嘴,意味不明地感慨:“了不起啊。”
“你瞎扯什麼呢?”我無語地看著面前那人。
他勾玩著從頸後繞出的小辮,興味十足,“能以男色惑住一枝玫的心,這要是傳到道上去,會惹出怎樣雞飛狗跳的情景呢?”
誒?
言大夫是靠男色魅惑住我的麼。
我再次伸手扣上他的肩,語氣憤慨:“我家阿悔可不止有一副好皮囊。”
柳夏促狹地笑著:“是是,你男人什麼都好。”別說,這懷揣少女情懷的一枝玫,還真是要有趣生動多了。
“那是。”我有板有眼地回著,奈何這人的怪笑實在讓人困窘,便不免壞心思地補了一句,“某些小白臉可是比不得的。”
……
被戳中死穴的柳夏免不了暴走,然後,自然是落得個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結果。
這年頭啊。
實力才是王道啊。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