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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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看了眼顏漠,道:“沒我事兒了吧。”
“怎麼沒有。”我指了指仍被箍在樹上的那黑衣人,“幫我扛一個回去唄。”
黑衣人的眼睛都要瞪直了。
那暈過去的人不是顏漠麼,居然被眼前的倆人給救出來了,那他們這一趟不就白跑了嗎!
柳夏不解:“你留著他幹嘛?”
我仍是不正經地回:“留著玩兒嘍。”
……
最終,柳夏這人無情地撇下我就走了。他本是來湊熱鬧的,豈料會把自己搞成這麼副鬼樣子,簡直受不了。
一心只想著回去好好收拾自己。
被獨獨留下的我,停留了片刻,果斷選擇把樹上那人丟下,先將顏漠帶回去再說。
而即便扛著人,我起躍的速度仍是不減。
落在某間屋子內,我一放下人就冷得瑟瑟發抖,嘖,這渾身溼透地迎風躥走,滋味兒確是不好受的。
屋內倆人見我成功地帶著人回來了,均是連忙起身。
千織許久未見兄長,這好不容易重逢,複雜的情緒壓得她什麼話也說不出,更何況自己的阿哥還是個暈厥不醒的狀態。
當千織顫抖著湊到顏漠身邊時,言大夫卻是一直看著我。
我掃了一眼自己的困窘模樣,只覺愈發生冷,甩下一句“我回屋換個衣裳,你快給人看看”後,就閃出了屋。
要說之前還不覺得,等到褪下衣衫,溼冷的感覺緩緩消去後,背上的某處卻是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捏著衣衫上被燒穿的一個破洞,我扭著頭朝背後探看,卻是盯不著傷處,只能坐到梳妝鏡前,又是一陣兒地瞧。
嗯。
到底是被火給燒著了。
可好在沒起泡,算不上多嚴重,且灼傷的部分也就一小片而已。
取來藥粉想要撒點上去,奈何那位置偏得很,怎麼伸手都夠不著,真是鬱悶。我想了想,乾脆扯下一塊乾淨的白布條來,將藥粉抹在上頭,暫且就這麼往背上纏了兩圈,繞過身前系下一個扣。
換好衣衫,我沒作絲毫停歇,又急切地回了千織那屋。
終是怕言悔擔心,踏進門的那一刻,我忍著疼,面如常色。
這廂,言大夫毫不猶疑地替顏漠脫下了溼透的衣衫,籠上了被。他已經看過脈,正取了顏漠的血一番確認。
然後便聽得他對千織說,顏漠中了一種奇毒。
話落,言大夫又順手將床上那人蓋著的薄被拉下小半,指出了那條從其心臟蔓延至右手肘處的曲折血線。
這毒——
這毒我正巧識得,其毒性發作間緩,且格外地折磨人,好像是叫——命懸一線。
對。
盯著那已至手肘的殷紅,我不禁感慨,若是等血線爬到無名指的指尖,顏漠就得一命嗚呼了。
所幸這看診的,是有著神醫之稱的言大夫,不然顏漠的命,還真是懸得緊。
千織沒什麼能幫得上忙的,雖是挨著我坐在桌邊,可那視線仍是擔憂地鎖住自己的兄長。我則默默地看著忙碌起的言大夫,一邊默默的疼痛。
果然包紮得太草率了麼。
“玫姐,謝謝啊。”千織繃緊的神經稍稍松下,這才念及我,不禁自責。
我趴在桌上,故作不悅地回:“又和我客氣了是吧。”
千織咬著唇說不出話來。
“以後再這樣,真跟你急啊。”
隔了小會兒。
“嗯。”她眨著眼睛應道。
……
終究是無聊,我便和她講起今晚的事兒來,而這一說,不免要提起那不知打哪兒躥出來的另一幫黑衣人。
啊對,我好像還捆了一個在樹上。
還好這會兒記起來了。
不然之後忘上個十天半個月都是有可能的。
又一次折返,宅子裡的火勢已然得到了控制。而當某黑衣人頂著一頭蚊子包,終於看見隔了甚久才現身的我時,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傷。
最後不過是生無可戀的被我拽走了。
要說留下這個人,倒真不是鬧著玩兒的。畢竟是打著千織兄長主意的人,怎麼也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放他們離開。
且聽了那些人的口音後,我已懷疑他們是草原來客,沒準兒和千織是有什麼淵源的,更別說,這些人還想殺顏漠。
……
當著千織的面兒,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