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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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大爺。
撈過床腳的被子將他整個人蒙在裡頭,我蹬掉花鞋跨過他,直直地躺進了裡側,然後背過身去,半捂著臉兀自平靜。
窸窸窣窣。
言悔從被子中探出個頭來,且朝我這方側過身來,一時寂然。
縮作一團的姑娘。
泛紅的耳朵。
他想了想,挑著眉梢伸出了手,指尖輕輕地一拈,捏住了那小巧的耳垂。
“啊——”我捂著耳朵轉過身,後背不自禁地抵上了牆,“你幹嘛?”
言大夫枕著手,對我笑:“不幹嘛,就是看看,郡主的耳朵摸不摸得。”
……
這都胡謅的什麼由頭。
明明就是欺負人。
我哼了一聲,打心底那麼一尋思,索性以毒攻毒,硬著氣亦是朝著他的耳朵伸了手,要知道,言大夫的耳朵可比我的好欺負。
結果這次尚未得逞,兩隻手都被言悔給攔下了。
“你想幹嘛?”他明知故問,眼梢都勾著笑。
意圖作惡的手被他握在掌心,抽不開,逃不去。我又是一聲哼,揚著下巴振振有詞道:“姑奶奶我要摸回來!”
過往實乃我天真。
對付言大夫。
果然要比他更流氓才對。
雖是一時腦抽作了這般想,但做起來卻委實不易,尤其是遇著言大夫這種流氓出一定境界的人來。
“哦?不知郡主想摸哪兒啊。”他幾分促狹地調侃,正說著竟已抓著我的手探進了被子裡,直截了當地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
挺結實啊。
不不。
怎麼又想岔了。
雙手漸漸地發僵,相較於某人的優哉遊哉,倒是我先無措了起來。明明還隔著一層衣衫,怎麼像是觸到了肌膚一般的滾燙。
且那大掌還擒著我的手,緩緩下移。
繼續下移。
“我——我不摸了。”終是沒有這人臉皮厚,我吞著口水,露了慫。
言悔輕笑一聲鬆了手。
起火的到底是自己。
還是適可而止,別引火自焚的好。
他拉過被子將我籠住,仍是側著身子枕著自個兒的手臂,而空出來的那隻手則是壓在被子外頭,搭在了我的腰上。
一下一下地輕拍,像是在哄小孩兒。
鬧騰過後,我也犯了困。
習慣地向他靠過去,才閉上眼,今日的一幕幕又從腦海裡過了一遭,我迷迷糊糊地對言大夫說:“阿悔,鶯兒不理我了。”
她喚的是洛姑娘,再不是玫姐了。
再也不是了。
言悔的手頓了一瞬,才又接著輕拍。看來那日的故意疏遠,還是讓葉鶯的心裡生了隔閡,這很無奈,但到底是生分了。
本是故作的陌生人。
不想,卻是真的成了陌生人。
“我也不要理她了。”昏沉中,我好似又瞧見了那雙閃躲的眼睛,不由吐出這麼一句氣話來。
看來是傷了心。
言悔多餘的安慰話被我這突然一語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溼熱的鼻息掃在臉頰。
他不過說了一句:“好,不理。”
……
☆、第141章 失蹤人口
心大如我,無論前日有何情緒,擁抱著新的晨輝卻是拋了個乾乾淨淨。
只是當我才伸下一個暢快的懶腰,言大夫則坐在一旁,品著香茗,悠悠地對我提醒了一句:“你的魚,又死了一條。”
我愣了一下。
魚。
什麼魚?
!
我連忙衝到那琉璃缸旁一陣地看,果不其然,一條魚正翻著白肚浮在水面兒上,而僅剩的一條,似乎也不怎麼活潑了。
別吧。
我不就懈怠了一日麼,而且還是因著進宮赴宴,怎麼它就自暴自棄,赴了黃泉了。
等等。
我拎著那條死魚的尾巴,直提溜到言大夫的眼前,而後一番質問:“你怎麼都不幫我照看一下。”
雖說我是離了府,可這人卻是在府中呆了整整一天。
且他知道我養著魚,居然見死不救麼。
“那是你的魚。”言大夫稍稍後仰,不動聲色地挪開了茶杯,避開那正滴答著泛著腥氣的水珠,“且我有正事要忙。”
哦喲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