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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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佔的什麼寓意。
而我是個不走尋常路的人,便直接縱身一躍,翻過了隔牆。這一落地,眼前便陡然亮堂了起來。
四四方方一片水池,遊著各色的鯉魚,浮著數不盡的荷花燈,波光粼粼,燭光點點,煞是好看。
穿過通向各個園子的廊道,可以看見大大小小的廂房,各個房間的門窗都大開著,人影綽綽,躁動的聲音交織其間,端茶送水的小廝,奏樂起舞的女郎,還有一擲千金的賭徒。
我停在原地四下一掃。
頓感不妙。
一路走來,這格局真是換的徹底,我已然摸不清方向了。
就在我糾結著要不要攔下一個小廝問問路的時候,某間廂房入了眼,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間廂房位置較偏,且門窗緊閉,令人尋味。房前的花壇裡還插著一杆旗幡,旗面上繪著一枝血色玫瑰,妖豔美麗。
一枝玫。
我真是很難不自戀地聯想到自己。
單衝這面旗幡,我都要去那間廂房看上一看。
心念已動,我走過去伸手將門一推,竟沒推開分毫,使了力氣再推,依舊如此,索性一腳上門,直接大力地踢了開。
這屋裡不怎麼寬敞,也沒有賭桌,只放置著簡單的桌椅,東南向倒落著一張櫃檯,裡頭坐著個青衫少年郎,瞧著比我小上幾歲,他的身後則是一道繪著山水圖的隔扇。
聽見門口的動靜,少年抬頭便看見被我強行踹開的門,不禁皺緊了眉頭。
門上的機關都給踢壞了。
不爽快地瞄了一眼肇事者,只這一眼,便晃了心神,眼底也不禁閃過一絲驚豔,好美的姑娘。既然是個姑娘,他便也不好發難,而是耐著性子說:“姑娘,這裡不是賭房,還請你去別處。”
我走到櫃檯前站定,盯著那道隔扇,若有所思地回:“我知道這裡不是賭房。”
少年見我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一時尷尬無言。我往衣兜裡摸了摸,想將玉牌掏出來給他瞧瞧,卻是怎麼也找不著。
仔細地回想一番,大概是落在床上了。
算了,沒玉牌也沒關係,我攀上櫃臺,試探著說出暗語:“四兩徘徊酒?”
他微愣,想來我是找對了地,說對了暗語,就聽得少年歪著頭問我:“我之前怎麼沒見過你?”
我也沒見過你啊。
將腹誹吞進心裡,我敲著櫃面說:“嗯,我才到王城不久。”
“你哪個分部的?”他又問。
“錦官城。”
不想他一聽這仨兒字,就來了興致,神色也一瞬輕鬆:“錦官城啊,那你一定見過一枝玫吧。”
☆、第50章 來者不善
一枝玫不就是我嗎……
我不太明白他的情緒波動是為何,幾分茫然地回:“啊,見過。”
“真好啊——”少年的眉眼之間皆透著羨慕之色,而後卻是嘆著氣,“我也好想見見她呀。”
……
想見我?
“為什麼想見她?”
大概是我一臉的不上心刺激了少年,他甚是激動地對我道:“一枝玫可是傳奇人物,此人十歲便習得百家武學,十二歲就叱吒江湖,十六歲更是成了四魂幡史上最年輕的……”長老。
“停。”我乾笑著打斷他的口若懸河,“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她的事兒?”
“嘿嘿,我聽四方園的說書先生講的。”
……
難道四方園的那位,是我曾經賄賂過的哪一位說書先生?
不過很快,我就換了心思。今日來可是有要事的,哪有時間和一個小屁孩瞎侃自己的生平壯舉。
他顯然也意識到自己的多話,連我的代號都忘記問,便縮著頭說:“姑娘你是頭回來,我領你進去吧。”
“嗯。”
不知他在櫃檯下摸索到了什麼,隔扇竟自動開啟。他讓我等會兒,自己先進去了,沒一會兒,便帶了個揹著箱子的人出來。
杜師傅蹲在門口一陣兒瞧,習以為常地說:“今海,這又是哪個酒鬼乾的事兒?”
……
原來也不差我一個。
今海看了我一眼,假咳著說:“杜師傅,你先修著,我送了人進去便出來給你幫忙。”
“去吧。”杜師傅背對著朝他揮手,“唉,這門上的機關都給踢壞成這樣了。”
我窘窘地跟著今海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