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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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他邁了兩步。
我慌了神,轉身就要跑,結果這人竟追上來,拎住了我的後領,一提溜就將我給逮回了身側。
不等我掙扎一下,他便貼著我的耳朵道:“放心,你嬌羞的樣子我也不想讓別人看見。”
嬌羞個毛啊嬌羞。
熱氣從耳旁籠上我的整張臉,我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眼神一瞥,就看見守在門口的那幾個護衛正朝我們這邊兒望。
我……
滿心的波浪滔天,我也不想被看見這副慫樣兒啊。
言大夫適時地抬起衣袖將我遮住,眼神冷冷地一掃,門口的護衛就驚嚇般地縮回了頭,其實他們還什麼都沒看清楚。
這一記冷眼,挨的著實委屈。
要說言悔這一抬手,便又將我糖葫蘆上的糖給沾到了自己的衣袖上。
我一面心疼我那糖,一面暗暗罵他,該。
言大夫顯然是發現了,他搶過我手上的兩根糖葫蘆,攬著我就往臥房走,嘴上蹦出兩字:“回屋。”
我沒把這兩字往心裡去,只顧著去撈我的糖葫蘆,他卻高高地舉起了手,讓我夠不著,手還控著我的腰,不讓我跳。
個兒高了不起啊。
手長了不起啊。
這麼一路搶,卻是一路無意識地被帶進了門內。
待我反應過來。
“回屋幹嘛?”我不高興地問著,糖葫蘆也不還我,左右搶不著,我又去掰他摟在我腰際的大掌。
言大夫無聲地鬆開我,兩手一推,便把門兒給關上了。
他轉過身來,擋住了光亮,免去了閒雜的視線,只輕笑了一聲,晃著手中的糖葫蘆,又盯著我的臉,意有所指地說:“吃糖。”
……
合著是嫌外頭不方便,跑到屋裡來耍流氓?
我咬著唇,紅著臉,擱心裡將自己狠狠地罵了一遍,我到底是為什麼要帶兩串糖葫蘆回來自討苦吃。
這到底是為什麼。
……
用過午膳,我們才往王后孃親的寢殿去。
又是兩列侍衛尾巴似的跟在身後,言悔多次想來拉我手,都被我兩眼一橫地拍開了,直看得侍衛一愣一愣的。
他們是被國主精心挑選出來保護言悔的,自然是知曉言悔的皇子身份。
可旁邊這姑娘的底細,卻是乾乾淨淨的一張白紙。
最初以為是言大夫的小跟班,可見她被言大夫一會兒抓手一會兒寵溺地看,明眼人都能猜出個大概。
可敢這麼對皇子,也真是沒誰了。
見我如此炸毛,言大夫這才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鬧過了點。
可他再怎麼反省怎麼懺悔,也不頂用了。
這個臭流氓。
哼!
等到了王后孃親的寢宮,國主爹爹卻也在那兒。
雖說昨個兒已經滴血驗了親,在國主的眼裡,這血緣關係是沒得跑了,可是言悔並沒有立刻改口稱他們為父王母后。
國主念著畢竟久別,言悔一時不能適應也是自然的,便也沒有強行要求他改口,只是說,等到昭告天下,還他皇子身份的時候,可就要顧著禮數了。
言大夫淺笑著應下,看似客氣的很。
其實他是真的客氣,畢竟自己並不是正主,叫那一聲父王母后,左右還是彆扭的。
見言悔同自己相處還是挺有距離感的,國主更覺多年的流離在外,都是他的虧欠,便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言悔說著話,想多瞭解瞭解他。
也正是因著國主爹爹在這裡,於是知情的我們三人就玩得比較拘謹。
雖然王后孃親試圖將國主爹爹趕走,好同我相處,可無論她怎麼瘋怎麼鬧,國主爹爹就是不走,反而越發堅定地要留下來看住她。
免得她一時失控,不好收拾。
這把白輕衣給氣的。
以往這裝瘋賣傻是她的保護盾,現在卻成了她的絆腳石,不行,她得想個法子把這塊絆腳石給它弄沒了。
可現在只能由著笨蛋夫君小孩似的哄了。
她被國主爹爹摟在懷裡,甚是憋屈地看著我,可我就算有百般安撫的話語,也是沒辦法說出口的。
只能默默地坐在言悔身邊,看著她,抿唇一笑。
這麼一來,最後倒是變成了國主爹爹同言悔的交談會。
嚴父似的考問了才學。
又慈父般的倍加關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