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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料劈在言悔耳裡,癢過幾分就沒了。
他看著我,勉強地笑了一下,然後清涼地回:“沒心情。”
……
周身漸漸發了僵,心也跟著沉了下去。
這哪裡是難哄,分明就是哄不好了。
言悔將我從身上緩緩推開,我沒有掙分毫,只是當他打算繞過我就那樣走掉的時候,我仍是沒能止住地,拽住了他的袖擺,且頹喪地說:“阿悔,我錯了。”
我錯了。
你別這樣冷處理我好不好。
按理說,他該是會問我一句,你錯哪兒了。
可是,他沒有。
“對不起,我現在只想一個人待著。”
他道歉了。
在我認錯之後。
手指鬆了力,袖擺落下,言悔對上我的眸,深深地望了一眼,然後,還是走了。
我沒有追。
因為他說想一個人。
一個人的意思,就是不要我。
說實話。
我輕巧地以為就是補個洞房花燭夜的功夫,然而現在才發現,事情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雖然我也認了錯,可錯在哪裡,我突然就不明白了。
我只知道。
成親後的第一日。
言大夫便和我宣告了冷戰,而我,除了無措,只剩難過。
【作者題外話】:嗯,好像不止虐了言大夫
我有點心疼玫姐了
唉
【以後回覆大家的號叫衡九,作者號手機繫結沒搞定,略慫】
☆、第213章 誰再吵吵,我宰誰
言悔走出書房後,餵魚去了。
飼料一顆顆地灑進塘子裡,他執著小瓷盤,眼神飄得既遙遠,又空蕩。
混賬。
他在心裡啐了自己一口。
不用回頭也知道,他家姑娘傷心了,他惹的。
可是沒辦法。
這一次,他真的軟不下性子,也好不了心態。
氣獨守空房麼。
有的吧,畢竟他對於洞房花燭夜,又豈止憧憬了區區幾日,但,也不僅於此。
親手推人離開之後,他穿好衣衫坐在床邊,盯著亂得一團糟的喜被,怔了很久,而後伸手划著筆直的印子,將其疊成了方塊,不太順眼,便拆掉,再疊,又拆掉,繼續疊。
反覆地發洩著。
而在這個枯燥的過程中。
他不止一遍地想,如果自己當時說出口的是別去倆字,人會怎麼選擇。
走,還是留。
白江,還是他。
至於答案,其實早在某人走之前,就心知肚明瞭。
走,是某人的必選,因為她重情重義,絕不可能撒手不管,而這一走,也並不代表自己就沒有白江分量重,只是適時的選擇罷了。
他明明知道的。
可還是忍不住的失落,且討厭極了自己的體貼。
對啊。
他其實是想拉著人不讓走的,卻是賊特麼體貼地說了句,你去吧。
還唸了倆遍。
還,手賤地推了一把。
孤零零地面對這洞房花燭夜,哪裡能好受,可他本來以為過上一夜,這消極的情緒就會平息,然而一夜未睡,他坐得尾椎骨都疼了,結果,心更疼。
收回遊蕩的視線,他長長地嘆著氣。
這樣不好的呀。
因為篤定了他會等在原地,就那麼沒心沒肺地選了旁人,而將他拋下。
偏他怪不得人。
便只能兀自神傷了。
……
被留在書房的我,沒急著走,反是板著臉盯著言大夫擱在書桌上的那本冊子看。
色即是空。
空你大爺。
不爽快地將心經往懷裡一揣,我就夾帶著出了門。
言大夫得少看這些佛經,萬一給悟得個六根清淨,別說哄不好,人怕是能出家當個和尚去。
想一想光頭的言某人。
好像更顯禁慾氣息?
為了將難過的情緒掩下,我的腦子裡刻意兜轉起旁的東西來。
勉強還能管點用。
雖然只有一時。
……
心情沉重地回了小白修養的客房,那裡卻分外鬧騰。
我那半吊子師父火速地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