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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離魏熙越發近了些:“快些好了,我就能永無後顧之憂的陪著阿熙了。”
“你分明就是急功近利不顧後果!”魏熙說著,扯住了李霽的領子:“我給你弄來的藥是做什麼的,你還有兩年的時間,做什麼去信一個潑皮道士,你就不怕你真出了什麼事嗎?”
魏熙說著,低笑一聲:“也是,真死了,就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阿熙……”李霽握住魏熙的手:“我是有把握才會如此的,我查出他當年是替先帝練過藥的,才敢冒險一試。”
“你還說冒險!”魏熙說著,便要甩開李霽的手:“你做事不是一直穩妥的嗎?又不是朝不保夕,冒什麼險。”
李霽不動,只緊緊握住魏熙的手:“是,我求穩妥,這個毒對我來說就是個隱患,不除了它,我心難安。”
魏熙眼中隱隱生出水光:“你要心安,便不顧我嗎?”
李霽搖頭,眼中生了層層波濤,隱見眼底和著柔色的執拗:“我如今所在意的唯有一個你,我要顧你一輩子,不能留丁點隱患。”
魏熙怔住,繼而怒道:“顧我一輩子?你知道我要的不過是你陪著我,你卻毫不留情的丟下我,你打的是什麼主意以為我不清楚嗎?”
李霽握著魏熙的手更緊了三分:“阿熙,我知道你怨我,可兄長不肯能陪你一輩子,只有夫君才能。”
他說著,緊緊盯住魏熙的雙眸:“如今我無事了,以後一定好好陪著你,再也不離開你了。”
“要走要陪都是你來左右,我是你養的貓兒狗兒嗎?”
李霽聞言,身子晃了晃,面色愈發蒼白,魏熙見狀頓住,側首對遠遠候在一旁的泉石喊道:“還不去喊林玉娘過來!”
“我沒事。”李霽說著,勾了勾魏熙的鼻尖,一副無奈的口吻:“好了,別鬧脾氣了,我有些累,咱們回去吧。”
魏熙見狀,以為李霽裝病騙她,面色的擔憂頓時就化作了冷色,可對著他這張病怏怏的臉,魏熙再也和他吵不下去了,她揮開李霽的手,轉身就往外走。
魏熙當先出去,隨便選了一匹馬便翻身上去,策馬而去,跟隨她過來的侍衛們見狀微愣,隨即也忙上馬跟了上去。
慢了魏熙一步的李霽看著魏熙一騎絕塵,腳步趔趄了一下,就要往地下栽去,泉石見狀連忙扶住他。
聞訊趕來的李樟打了個呵欠,睡眼惺忪道:“好端端的你又逞什麼能?大病初癒的,在她面前倒一下,誰還能顧得上惱你?”
李霽搖頭,淡聲道:“扶我上車吧。”
李樟扶著他上了馬車,嘆道:“死要面子活受罪。”
李霽上了馬車後,李樟也隨著他鑽了進來,他看著李霽,有些苦口婆心的態度:“你現在是情郎,不是兄長,更不是她爹,該弱就弱,端著一點用都沒有。”
“我不喜婦人做派。”李霽說著,莫名想到了溫紹延,那個溫和軟綿,尚且要魏熙護著的人。
李霽想到此人,眉頭蹙起,多想無益,如今那人也不過是個死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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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熙一連兩日都沒有見李霽,所幸李霽也一反常態的沒有耍賴皮,這讓魏熙稍稍對他的知情識趣有些滿意,又不免擔心他的病情,著人探過,得知他無事後,心雖放下了,但卻越發看不上自個的行徑。
如今過的越久,她就越不明白那日她為何如此氣憤,到底是氣李霽行事,還是氣自己沒出息。
一心都琢磨這些,讓魏熙心中煩躁,隨意換了身衣服便帶人出去散心。
逛多了,揚州也沒什麼好看頭了,魏熙正準備吩咐人回去,卻見前面人群熙攘,好不熱鬧,她見狀問道:“那邊是何地?”
鄭修明答道:“是明光寺,今日正逢藥師佛聖誕,前面應該是廟市,娘子可要去看看。”
魏熙以往對這些佛門清淨地的喧鬧向來是不喜歡的,眼下心中煩悶,卻也不在意這些了,左右也沒去過廟市,長長眼界也好。
魏熙下了馬車,在廟市裡閒逛,只見亂七八糟什麼都有,興致缺缺間,卻見一道身穿白衣的消瘦身影在人群中一閃而過。
魏熙腳步一頓:“他怎麼過來了?”
蕤賓疑惑:“誰?”
魏熙搖頭,轉身往回走。
“娘子您做什麼去?”
魏熙道:“去寺裡看看。”
等魏熙從明光寺裡出來時,正是太陽正毒的時候,她走的有些累了,便站在一處樹蔭下歇腳,一抬眼卻又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