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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才子佳人……魏熙看著魏瀲那張溫潤出塵的臉,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若是如此,我還是出家修行吧。”
魏瀲笑意微收,將杯盞放在桌上:“若我不是你兄長呢。”
“哪有什麼若是,你就是我兄長呀。”魏熙說著,搖了搖頭:“六哥別逗我了,太古怪了,不能想,一想渾身不舒坦。”
魏瀲唇角一勾,眼中有些幽色,心中明白魏熙不會對兄長生出什麼男女之情,卻仍忍不住去和謝宜安比,連他自己都覺得幼稚可笑,他問道:“那你為何想讓謝小郎君贏?”
“因為和他要劍省事呀,誰知道旁人會不會想些有的沒的。”
“也不知道阿耶在想什麼。”魏熙說罷,嘆了一口氣,卻不防聽了一耳朵皇帝他們的談話。
她敲了敲魏瀲的胳膊:“他們在說江陵之事呢。”
魏熙說罷,便見信王看向魏瀲,笑道:“要說此次六郎功績不凡,去賑了一趟災,連水都給引過去了,怕是以後別處旱江陵都旱不著了。”
信王說著,對皇帝笑道:“以前只以為這小子精通書畫,沒想到魄力手段一樣都不缺,陛下也是後繼有人了。”
信王獨自樂呵著,分毫不管旁人的神色。
魏熙暗罵信王挑事精,面上卻笑道:“自然是後繼有人,要不然我們這些小輩豈不是沒臉在這坐著了。”
信王面上一僵,扭頭去看皇帝,只見皇帝蹙眉看著魏熙:“瞧你這沒大沒小的做派,朕自然是不缺後人孝敬的,不過六郎此番作為倒是出乎朕的預料,魄力手段都不差,確實該當重賞。”
魏瀲看向皇帝,神色謙和恭敬:“阿耶謬讚了,說來慚愧,兒子此次去江陵,雖有心替百姓做些什麼,但無奈會的皆是些風雅閒趣,此番賑災能由此成效,全賴阿耶仁德,和李相公劉侍郎一內一外排程有方。”
他說著,頓了頓又道:“至於那引水之策,更是一白身村夫想出來的,若是賞,也該是賞他們。”
皇帝聽了魏瀲的話,神色淡淡,喜怒難辨,李承徽將手中吃了一半的糕餅擱下,笑道:“我不過是按規矩行事罷了,可唐兄為著江陵之事卻是殫精竭慮,今早一見他,嗬,頭髮快都白盡了,這去一趟,足足老了十歲。”
唐憲忙擺手笑道:“這可不敢當,為大夏辦事本就是我們這些臣子的本分,要說起來,那進獻引水之策的荊佑倒是讓人敬佩,多次獻策都沒人理,最後落得一身傷在城外守了三天,才見了殿下,獻了策。”
皇帝神色動容:“這人倒是讓朕想起了卞和,同出楚地皆是堅韌之人,這荊佑心懷大夏,其心性至純,堪稱美璧。”
皇帝說罷,看向李承徽:“此等人才理應為朝廷所用,你差人前去徵辟,務必厚待。”
說話間,只聽外頭一陣叫好聲,眾人看去,只見謝宜安放下弓箭,回身對皇帝行禮,在他身後百步之外,雙箭正中靶心。
皇帝朗聲叫好,側首對魏熙道:“朕看你這回怎麼贏。”
“等我贏了阿耶就知道了。”
魏熙說著,起身,從蕤賓手中拿過她那把漆繪蓮紋,飾以珠翠的弓,像模像樣的拉了一下弦。
皇帝道:“當心話說的太滿,輸了就丟人了。”
魏熙回頭看了一眼謝宜安的箭靶,猶豫片刻道:“我人小,力氣也小,輸了也不丟人,有誰忍心笑話我。”
魏熙說罷,不理會笑開的眾人,走到謝宜安身邊:“累不累?”
謝宜安甩了甩胳膊:“你說呢。”
魏熙微微一笑:“累些好。”
說罷拉弓,一箭射出正中紅心,她回頭,對謝宜安揚了揚下頜,很是張揚,謝宜安輕笑一聲,隨手一拉弓,便見一箭緊貼著魏熙的箭釘在靶子上,比魏熙的更深三分。
他回頭,也學著魏熙的樣子揚了揚下頜,很是氣人。
帳中,皇帝含笑看著魏熙二人,見了二人互別苗頭,搖了搖頭,移開視線,當他的視線放在魏瀲身上時,方才的和藹之色便淡了下來:“江陵賊眾可都清理乾淨了?”
魏瀲答道:“兒子不敢越了本分,王氏賊首死後,其餘人便移交給了當地太守,只等阿耶的令傳過去再行處置。”
皇帝點頭,卻道:“江陵太守治理不力,就給他換個輕快地方當縣丞吧。”
皇帝吩咐完,眸色深深:“你是朕的兒子,有能耐是好事,不必處處藏著掖著,朝中不嫌棟樑多。”
魏瀲搖頭一笑:“兒子是個彈琴作畫的材料,不添亂就是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