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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聞言看向內侍,緊接著又聽高啟道:“臣在他房裡還搜出了銀子。”
高啟說罷,將銀子遞給了陳士益。
陳士益將銀子呈給皇帝,皇帝接過,左右看了看荷包,又掏出銀子仔細看了起來,卻未發現什麼。
他看向內侍:“這銀子是怎麼來的。”
內侍面如死灰,這銀子他當時給了那個千牛衛,是怎麼都沒想到會再跑到自己這裡來的。
他知道自己是被耍了,神色一狠,道:“回陛下,是一個千牛衛給我的,讓我在娘子的步輦上動手腳。”
“千牛衛?”皇帝面色不善,宮中就算有千牛衛也是要成對而行,互相監督的,怎麼會有千牛衛落單和內侍勾結。
皇帝看向高啟:“你怎麼說?”
高啟跪地:“請陛下明察,歷來沒有千牛衛獨自在宮中行走的,況且,那荷包上有股淺淺的香味,那香味斷不是男子慣用的。”
魏熙聞言道:“那就讓人對著荷包上的香味去尋人便是了。”
皇帝聽著魏熙一本正經的道出著異想天開的話,卻面色升不起一絲笑意,他冷然看向內侍:“不想再受一通罪便實話實說,要不然,朕將你剁了餵狗。”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想要一個六哥了~
也就是想想吧,女主的男人註定不屬於我……
第9章 恩情薄
內侍一開頭還揪著千牛衛不放,受了刑後,終是將皇后給交代出來了。
皇帝看著翻看卷宗,上面是從內侍口中審問出來的話,他神色淡漠,其實早在先去便早有猜測,如今聽到,雖是預料之中之感,卻不知怎地有些疲倦。
魏熙拉了拉皇帝的胳膊:“是誰?”
皇帝將卷宗合上:“是皇后。”
魏熙抓緊皇帝的胳膊,抬眼看著他:“皇后殿下為什麼要害阿孃。”
他撫了撫魏熙的頭,還能是什麼,不就是貪得無厭嗎,也不想想她兒子能不能撐起大夏。
皇帝沉聲道:“讓皇后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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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馮松來傳話時,皇后趙氏午歇方醒,正坐在鏡前梳妝。
“殿下,陛下讓您到昭慶殿一趟。”
趙氏心中一沉,卻仍保持著雍容風姿,她將手中釵子插到髮髻上:“怎麼是去昭慶殿。”
馮松不答:“您去了便知道了。”
趙氏冷冷看了他一眼,復又執筆畫眉。
馮松無奈,可人家如今還是皇后,他不能來硬的,只能在一旁候著。
今日不知怎麼了,眉毛一直都畫不好,趙氏很是煩躁的將眉毛上的黛色擦掉,再抬眼看向鏡中眉色淺淡的女子時,有些忡愣。
她抬手輕撫眉毛,他已經有十多年不曾給她畫過眉毛了。
趙氏嗤笑,怕不止眉毛,如今他應是連看她一眼都覺得厭煩。
她將黛筆丟在桌上,魏昱薄倖,她如此,謝皎月那個小丫頭又能得意到幾時。
趙氏如此想著,低低笑出了聲,對鏡撫了撫雲鬢,看著鏡中風韻猶存的女子,對宮婢道:“給我畫眉吧。”
等趙氏收拾妥當,到了昭慶殿,皇帝迎面便是問責,她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內侍:“陛下也太武斷了些,就因為一個小小的內侍便要定我的罪?”
皇帝揉了揉眉心:“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趙氏嗤笑:“什麼證據,我怎麼不知道?”
皇帝指向趙氏身後的宮婢,對內侍道:“你認識她嗎?”
內侍看了春和一眼,點頭:“是她。”
春和跪地喊冤:“不是我,求陛下明鑑,我一直近身伺候殿下,怎麼會有功夫認識旁的殿的人。”
趙氏聞言看了春和一眼,理了理衣衫:“陛下也聽到了,認不認識全憑一張嘴,那依我看,他還認識別的什麼人呢,畢竟我這個皇后當的可是礙眼。”
趙氏說罷看向謝皎月:“貴妃,你說呢?”
謝皎月看著趙氏,垂了眼睫沒有答話,她起身道:“我累了,陛下看著來吧。”
魏熙看向謝皎月的背影,揮開了含瑛來拉的手:“我倒要看她怎麼狡辯。”
女童溫軟的聲音含了怒氣,就像是蜜糖裡裹了冰碴子,平白刺人。
皇帝聞聲看向魏熙,對含瑛道:“你進去伺候吧。”
含瑛聞言直起身子,有些不放心的拍了拍擒芳的胳膊,用氣音囑咐:“你看著些。”